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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衣服吧。”
第55章 渠寞:是散伙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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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子弱?”
贺白连着两个反问,眼睛微微瞪起来。
“嗯。”
渠寞想到他被自己传染流感的事,不管他又要脸色不虞,走上前,拉着夹克的衣角,更紧地裹住贺白那身名贵的西装外套。
“上次,我们俩就过了一晚上,你就被传染了流感,过了将近有半个月才好吧。”
哦,原来不是说他那方面不行。
贺白收住下巴,饶有兴致地看渠寞捣鼓完那件夹克,腰一弓,两人的鼻尖差点碰上。
“你这么说,你心疼我啊!”
渠寞有点意外地对上他的笑脸,怔了片刻,又一次肯定的:“嗯。”
贺白喜滋滋地把人往怀里揽,抓着肩头的衣服一扬手,夹克又落回了渠寞身上。
“你还是自己穿吧。”贺白说话间,又去解了自己的外套,潇洒地罩在两人头上,他露出有点别扭的笑容,“我人高马大的一个alpha,你一个beta要是因为我感冒了,我也…”贺白压住嘴角:“心疼。”
后面那两字说得快又模糊,渠寞还在脑子里琢磨,贺白等不及就催他了:“抱着我的胳膊,靠我近点,待会儿不会淋湿。”
车里吹了空调,两人到酒店,身上落的湿气已经完全干了,按部就班地洗澡、上床、接吻,然后…
没有然后了。
贺白又是不怀好意地开亲,再心如止水地结束,说着晚安,就真跟他纯粹地睡觉。
渠寞睡不着,熬到半夜,听到贺白窸窸窣窣地偷摸起床。
他踮着脚跟上去,从没闭紧的门缝里偷看他。
贺白脱光了站进淋浴间,一把将调温阀拧到了最右边,渠寞眯上眼,感觉要看到了他皮肤上瞬间暴起的鸡皮疙瘩,他却自如的站定在冷水里,两只手支在身前,投入地开始了自慰。
冷水强劲地浇下来,却迟迟浇不熄贺白的欲火。
贺白受够了这种渠寞睡在身边他还要当和尚的日子!
要不是怕自己又被渠寞当炮友看,他何苦强迫自己到这种地步,尤其在渠寞无时无刻不在勾引他的前提下!
他仰头,闭上眼,眼前闪过各种各样的渠寞。
影院里,他骑在自己身上,扭着腰,眼神迷离地亲他,热烫的鼻息,配合他蹭弄自己下身的频率,不断扑在他脸上撩拨他,他们抱在一起看电影,渠寞柔软干爽的手搭在他的脸侧,有恐怖画面就贴心地捂上,不紧不慢给他讲解,还有两人撑衣服跑在雨里,他说是不情愿,跑开了可是紧跟着他的步子,胳膊环着他的腰紧紧的,步伐一致地如同他的影子,他笑,他就跟着笑,一点都不在意外人的眼光。
贺白咬紧下颌,手快得出了残影,快感即将破体而出,他情绪高涨时,脑海里的计划却有条不紊。
告白的场地约好了,菜单确定了,告白情话背熟了,定的礼物快送过来了。
他马上就要告白!
听到贺白轻着手脚再次回到床上,渠寞霍地睁开眼,突然有了一种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的悲壮感。
宁愿自慰都不碰他,看样子两人的关系要到头了。
他揉揉眼,轻轻抬头扫了眼墙上的时钟,凌晨了,这是他跟贺白做炮友的第761天,他应该知足。
渠寞提一口气,脸一扭,对着刚盖好被子的贺白:“贺白。”
“嗯?”
他明显有被抓包的慌张,气息急促:“怎么了?”
“我们两个的炮友关系是不是要结束了?”
“……”贺白沉默了几秒,侧过身子,撑着头看渠寞,他仰躺着,眼睛湿亮,目光有神,呆呆地定格在贺白身上。
这话配合这副深情的模样,这是终于开窍,想跟他谈谈感情了?
他憋不住笑地凑近,“是,我确实不想跟你做炮友了。”
“哦…”渠寞含了下嘴唇,慢吞吞地,“其实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不用这么麻烦。”
“麻烦,这有什么麻烦的,我总得准备准备吧,也好让你有心理准备。”
渠寞的手藏在被子下,攥得紧紧的,难过之余,还在感慨。
跟炮友分手都这么有仪式感,不愧是贺白。
他默默清了清哽住的喉头,不愿面对地合上眼,“我…准备好了。”
“那好,下周五,我们去亚特兰蒂斯吃饭。”
“还要吃饭?”
“当然要吃,都订好了。”
渠寞勉强笑笑,给自己打气,既然是最后一顿饭,那还是吃得舒心点。
他往贺白的身边挪,小心翼翼地提要求:“那我能不能吃之前吃过的那个惠灵顿牛排。”
“你喜欢这个?”
贺白蹙了下眉,拟好的菜单里可没这道菜。
“那我跟后厨交待一声。”
“谢谢。”
渠寞借着道谢,头窝进贺白的怀里,两手举起来到胸前,刚刚好就停在贺白的胸肌处,他留恋地游走在那里,想把手上的触感牢牢刻印在脑海里。
真可惜,这么好的胸肌,之后就不能拥有了。
第56章 贺白:脱单了!成功了!要大干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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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作为炮友的最后一顿饭吃得还挺讲究。
开车到了港口,坐船上岛,岛上只有一栋楼,隶属于一家饭店,整栋楼设计成帆船的造型,带有下沉式的装修,坐电梯一路往下,出电梯口便是海底世界,能直视海底世界的透明玻璃,随处可见的海洋相关装饰品,吃饭的时候,颜色绚丽的海鱼会在身边游动,用餐体验很新奇。
贺白说这是家评价超高的米其林,很多菜品渠寞是第一次见,说是法餐,渠寞吃起来没有什么不适应,就是量太少了。
指甲盖大小的餐前小吃加一份红魔虾前菜,很快被渠寞塞进肚子,贺白瞄他配着白葡萄酒干噎面包,停了刀叉问一句:“要不要给你加一份虾,我尝着很新鲜,味道也还不错。”
渠寞狠狠把嘴里一大口面包咽下去,“还能再要嘛?”
“能,怎么不能,整个餐厅都没别人,菜都是为我们两个准备的。”
“好,那我要。”
贺白抬手,服务员颔首过来,贺白跟他张嘴前,又望了渠寞一眼,很了解他地补充一句:“要一份还是两份。”
渠寞乐呵呵地伸出两根手指:“那要两份吧,一份也就只有一只虾。”
贺白如实跟服务员转述,回过头,语气很轻地说了一句:“别吃太急吃太多,这才刚开始,后面还有你喜欢的惠灵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