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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对?”他还认真嘱咐渠寞:“我是过来人,你一定要听我的话。”
“嘘嘘……”渠寞手指挡在唇间,无济于事地制止吕乐水再说下去,旁边贺白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点,鼓着腮帮子深呼吸,连名带姓地喊他:“渠寞,你最好让他立马闭嘴,不然,我停车把他扔下去!”
“知道了,知道了。”
他颤巍巍抬起手臂,自上而下做了个顺气的动作:“贺总,开车重要,你别生气,我让他闭嘴。”
渠寞转头,语气有点重了:“乐水,别说了,你睡会儿。”
“哦。”吕乐水的手指在唇上一合,懒洋洋地背过身去,终于消停了。
第44章 渠寞:朋友当然比*友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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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贺白吩咐的人早早候在大门,一个穿制服带礼帽的,另一个则拎着一个急救箱,他们上来搀上吕乐水,几个人边说边走,到了36层,贺白牵着渠寞往右,吕乐水被扶着去相反的方向。
“他们领他去哪儿?”渠寞不放心地频频回头,贺白察觉到他的脚步慢下来,牵他手腕的手,紧了一下,“当然是去别的房间。”
“别的房间,他不跟我们一间吗?”
“为什么他要跟我们一间?”贺白不满又疑惑,开了门,又带着情绪,狠狠踢上。
“那他喝醉了,没人照顾他吗?”
“扶他那两个不是人吗?”
贺白去拿了房间里的药箱,拉着渠寞在客厅沙发上坐下,“反正你别管了,他既然是你朋友,我……”贺白抬眼瞄了瞄渠寞,口气稍缓:“我就算不怎么喜欢他,也不会看他受伤还不管的,那边有医生有服务人员,你就先操心操心你自己。”他的食指在渠寞的下巴上轻轻一拨,渠寞歪歪头,远远照了眼镜子,下巴上又青又紫,肿得像个馒头。
“哦。”
贺白拿出药,扣一颗塞进渠寞手里,又去倒水,看着他吞下去后,这才挨着他坐进沙发,开了一瓶新的红花油,指尖在说明书上从左到右滑,逐字逐句照着看了两遍,他把红花油倒在纱布上,摊在手心上,也不提前告知一声,啪地就糊在了渠寞下巴上,力道不算大,可是估计碰到了皮下淤血,渠寞连声都叫不出来,眼睛紧紧眨了一下,眼眶就红了。
贺白保持那个动作,手指隔着纱布轻轻摩挲他,渠寞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到贺白支着下巴,表情很轻松得意。
“怎么样?感动吗?”
油热热地化开,痛感稍缓,渠寞却仍旧活动不了下巴,声音闷闷地嘟囔:“不敢动不敢动。”
“不感动?!”
贺白叉开两腿,夹着他的腰,上身也顺势倾倒过来,捧着渠寞的脸,一脸不服气:“我可是第一次给别人做这些,贺俞青作为我弟弟都没有。”
渠寞轻叹了口气,难怪手法这么差,原来是第一次。
他自己上手按住纱布,悄无声息地躲开贺白的手,“贺总,有些事情,不用勉强的。”
“你这是明里暗里嘲笑我手笨是不是?”贺白又挪了挪屁股,两腿收紧,锁着渠寞的腰不让他动,长臂一伸拿了胶布,一块块撕下来给他在纱布上贴井字。
“不是这个意思,你都这个条件了,手脚笨一点,就笨一点吧。”渠寞摸了摸纱布上歪七扭八的胶条,对着贺白努力挤出个笑。
贺白甩掉胶布,弓着腰,把下巴搭在渠寞的肩膀头,“我这个条件,我什么条件?”
渠寞的眼睛向下看,对上贺白一双真实的好奇的眼睛。
他这是,想让自己夸他?
渠寞侃侃而谈:“有胸肌,有钱,长得帅,长得高,有能力……”说着话,贺白不老实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去抓渠寞的屁股,他就立马补上一条:“还有,床上,也很能干。”
“哦~”贺白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他搂紧渠寞的腰,整张脸紧贴着他的皮肤亲上来,渠寞打了一个哆嗦,贺白呼出的潮湿暖热的气息让他一阵走神,可身体太过自然,他后撑起胳膊,扬高了脖子,迷迷糊糊地想,一周多了吧,他们没见了,要是没有吕乐水的事,这个时间,他们该滚第二轮了。
他抬起胳膊,环上贺白的脖子,热气已经从脖子蔓延到了耳根,渠寞忍痛张开了嘴,急着要嘬贺白的嘴唇,对方摸到了他下巴上的纱布,眉头轻又快地蹙了下,眼睛暗淡地退开了。
“怎么了?”渠寞问。
“先去洗澡吧,时间太晚了。”
渠寞低头嗅嗅自己的衣领,烟酒混合的味道,实在很难闻,“哦,哦。”他点头,麻利地从贺白的两腿间站起来,边脱边往卧室走。
避开脸上的伤口,渠寞认真搓了一番,还顺带扩张了,光溜溜地套上浴袍,系着浴袍就急忙跑出来,恰好贺白换了睡衣从客厅进来,问他:“洗好了?”
“嗯。”
贺白关了灯:“那睡觉吧。”
渠寞放下手,打了一半的带子松开,浴袍松垮地从他身上整件滑落,他兴奋地等着贺白扑过来,贺白却无动于衷地把他上下看了个遍后,缩了缩头:“什么意思,你都这样了,还想跟我做?”
“对啊,不是你刚才说,让我洗澡的嘛。”
“我是让你洗澡睡觉。”
“哦,我以为你亲我,是想做的意思。”
贺白指指他的嘴,“都这样了,还做呢?”他瞥到渠寞沾了水发光的肩膀,去解自己的睡衣扣子,渠寞摸着纱布若有所思:“难道是我被打的脸更一般了吗?”
“那……”他提议:“要不从后面来也行,可以不看脸。”
贺白脱下上衣,拎着衣领,对渠寞动动下巴:“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今晚先穿我的。”
“哦。”他顺从地伸进胳膊,龟速地扣扣子,眼帘一张一合,还不死心,“那今晚就不做了?”
贺白光裸着上身,拉着渠寞坐到床上去,“你三番两次的,受伤了还想跟我做。”他暗戳戳地笑:“就这么想跟我说吗?”
“不是说,有一周多没见了吗?”
“既然这么想跟我做,今晚放我鸽子干什么?”
怎么话题又扯到这里来了,渠寞看着贺白如此认真发问,沉吟片刻:“贺总,你说今晚跟我有事要说,不会就是这件事吧。”
贺白郑重点两下头。
“我不是说了,我朋友他失恋了,我……”来回就是这两句,贺白不乐意听:“但是是我跟你先约好的吧,再说失恋这种事,算什么大事,你还屁颠屁颠刚飞回来就马不停蹄去找他了,他一个alpha,失恋了还要跟你一个beta诉苦,你们感情有这么好啊!”
“是很好,原因我不是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