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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在渠寞身后,两腿插进他的两腿间,手掌抱着他的胯,把他固定在沙发扶手和贺白的身墙之间,渠寞被插得毫无招架之力,不受控制地身体往前倾,快要栽下去了,又被贺白从腋下穿过的手抱回来,把他死死地按在贺白打桩机似的几把上。

“啊…啊,太深了,不行了,贺总。”

他被操得拱起背,流着口水,扯着嗓子喊,头一扬,露出泛红的腺体,在透亮的小麦色皮肤下,非常扎眼。

贺白的手指重重捻过去,搓两下,舔着牙齿上嘴咬,口齿不清地说:“你比omega都骚,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腺体是粉红色的。”

“不知道…”

渠寞恍恍惚惚,顺嘴一说。

贺白饶有兴致,继续发问。

“这是不是骚粉色,就是你发骚的时候,他就会变粉?”

他不怀好意地笑,顶弄的速度慢下来,渠寞口干舌燥正在兴头上,不理睬他,晃着腰,放松括约肌,努力撑开发软的腿,自己动。

润滑液在无数次的摩擦下变成了白色的泡沫,积在屁眼一圈,起落间,沾得到处都是,不断发出黏糊糊的滋啦声,贺白坐享其成地看着渠寞动,笑得更大声了,“还真是发骚了。”

渠寞在那狭窄的空间动得腰酸腿麻,终于再次来了感觉,熟悉的过电般的快意像鞭子一样敲打他,他的一切身体上的不适都被忽略,只有那股要命的痒和麻,愈演愈烈地逼着他,他没办法控制力道地往后送屁股,撞得屁股泛起肉浪,撞得贺白都退开了一点,渠寞一边狠狠往几把上坐,一边牵着贺白的手,让他抚摸自己的乳头和几把,确实像是沉迷在情欲中发情了,“贺总,贺总,你动一动,好舒服…”

他断断续续不成调的声,配上那张嘴勾舌眼神迷离的淫荡样儿,贺白心里痒得不行,浑身火热地立即夺回掌控权。

包厢外,喧闹了不知多久,终于有清晰的声音传进来,非常张扬的青年音,老远了就听见了。

“好像是说在这个房间吧,哎,不对,我看下微信。”

“是这个……”

那人快步过来,脚步声纷乱,应该不止一个人,然后在门口那里喊:“哥,演出结束了,你有没有认真看啊,哥。”

门把手被急躁地拧转,渠寞迷乱地还没搞清楚状况,啪一声,贺白伸长了胳膊,眼疾手快地关了灯,渠寞的脑袋搭在沙发扶手上,后知后觉向后瞧,门上的透视玻璃映出黑乎乎的手指和脸。

有人在看!

他慌张地意识到这点,恰巧贺白伏低上身躲藏,两人肉贴肉地叠在一起,肉棒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直挺挺深插进来。

渠寞本就憋着声音,这一下,紧张和刺激冲破嗓子,他拉着长音叫了出来。

“啊……哈。”

安静了瞬间后,门外像炸开了锅。

“卧槽,哥。”

“这他妈什么声,贺俞青你确定你哥在这个房间?”

“开门开门……”

起哄声一声接一声,贺白捂嘴慢了半拍,被人听去了渠寞的叫床,他口气很不好,压低声斥责他:“外面有人你还叫这么骚。”

渠寞昏昏沉沉的,只觉得舒服,没觉得错,含混着:“我骚,我忍不住。”他抱上贺白支在一旁的胳膊,着了迷一样蹭,“贺总,贺总,不行了,不行了。”

门里气氛胶着,门外也很乱套。

贺俞青难以置信地去拨电话,听见声音从包厢内传来,当即胯下了脸,冲着门里嚷:“我去,哥你到底是不是来看我演出的。”

他还没忘了要顾着贺白的屁股和脸面,张开双臂拦住乐队同伴,“滚滚滚,听个屁,离远点。”

贺白挂了电话,依依不舍地就要推开渠寞的屁股,渠寞就差这临门一脚,对其他事迟钝,贺白要抽身,他可是霎时就预感到了,小腿灵活地向内一扣,两脚交叉,锁住贺白跪着的一条腿,不让他走。

“贺总,不行。”他扭两下屁股,咕滋一声,把贺白抽出来的几把又吃进去,急道:“贺总,受不了了,你现在不能走……”

说得还挺霸道。

他姿势别扭地转着身子,摸他的手,揽他的胯,舌头收不回去,喘得可怜又可爱,讨好的模样正合贺白意,他又瞬间做了不起身的决定,握着手机,手抖地给贺俞青转账过去,然后扔掉,紧紧捂上渠寞的嘴,继续心无旁骛的顶胯。

门外,贺俞青盯着10万的转账,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转变。

“我去,这么多,哥,祝你屹立不倒、坚如磐石、一夜七次。”他爽快地送完了祝福,欢快地招呼众人,“走走,玩去喽。”

渠寞浑身打颤地射完了,窝在沙发角里懒得动,贺白挨紧了,就着他痉挛的肠道继续插,还不忘旧事重提表达自己的委屈:“你倒是爽了,知道被人半道放鸽子多难受吗?”

渠寞动动脑袋,还呵着热气,偏头露出一只湿漉漉的眼睛,很诚挚地微微点头。

“贺总,你受苦了。”

第30章 贺白:你不会只是想我的x功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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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航班十几个小时,贺白回家后,先舒服地睡了一觉,傍晚定好闹钟醒过来,先去看手机。

渠寞发来说今晚要加一下班,他扫兴地蹙蹙眉,已经毫无睡意,掀被子起了床,动作不禁拖拖拉拉,洗了澡,吹了头发,他挑挑剔剔,选定一套圣罗兰的藏青色绉缎夹克成衣,配一双loropiana的休闲鞋,发蜡抓了个三七分,做好这些,竟然才过去五十分钟。

他在卧室坐了会儿,又下楼到客厅等,在沙发上,二郎腿不停换着左右,胳膊撑着头,说是看电视,眼睛却一分钟往墙上的时钟瞄8遍。

怎么还不到8点。

贺俞青叼着烟从二楼拐角下来,瞥见窝在沙发里的贺白,愣了下,迅速转身,踮着脚就要往楼上逃,身上挂的金属链子哗啦啦的响,贺白听见声儿,看到他破烂透风的牛仔裤脚和涂鸦球鞋,叫住他:“下来。”

“哎,哥。”

贺俞青忙不迭把烟拿下来藏屁兜里,殷勤地回答后,像个没事人一样,一溜烟地跑下来。

“哥,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不是明天吗?”

“你记错了,就是今天。”

贺白身体向后一倒,眼睛从贺俞青黑色的毛线帽,看到他叠穿的撞色T恤,加上铆钉腰带,疑惑道:“你穿成这样上台表演?”

“怎么不行?”贺俞青信心十足地亮出自己沉甸甸的一只手,满满的链子戒指看着都沉,“摘了不就行了,这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我可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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