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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人在他的18cm的卖力按摩下,还能有心思想那什么操蛋培训!
可渠寞也是身不由己啊,这可是他吃饭的本事。
他前面那张嘴,也要吃饭的!
想到可能惹了贺白,渠寞忽然就觉得兴致缺缺,慢吞吞地褪裤子的时候,手机上来了消息提醒。
是贺白的朋友圈,他在两人常光顾的酒店,发了张看着很悠闲的照片,好像也是自己一个人。
渠寞的心跟后穴一起痒痒的,习惯性地点了赞后,试探问他能不能见面。
——见面干什么,见面继续让你半道放我鸽子?
果然是生气了。
渠寞在床上打了个滚,提上裤子,面朝上,抱着手机字斟句酌。
——贺总,不好意思中途走了,培训很重要,下次,你要是想,可以提前说吗,这样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读了一遍,没啥问题,信心十足地点击发送。
贺白瞪着眼看那条信息,心头的火拱着他,他腾地就从座椅上站直了。
这算哪门子的道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贺白是盼着求着渠寞跟他上床呢。
——你想了半个月,就想出这么句话?
渠寞在手机那头,看出这句话是贺白要发火的预兆,他闭上眼长长叹了口气。
总裁的心思可真难琢磨。
斩钉截铁地说在公司里绝对不能暴露两人的关系,转头就在工作时间勾引人,自己好声好气跟他商量,他根本不领情。
渠寞先顺着他。
——那贺总,你想怎么样呢?
这句妥协的话,通过文字传过来,在贺白看来,自带了无奈的语气,好像是贺白是无理取闹的那个,而渠寞在哄着他。
明明受害者是他,明明被迫遛鸟的是他,渠寞可真是大言不惭啊!
忍耐了半个月换来这样的结果,贺白气极,反倒沉下心冷静下来。
屁股好看有什么用,渠寞的脑袋是个榆木疙瘩。
他对着一个榆木疙瘩生气有什么用,他换一个听话、好看、身材好的炮友,不比让一个榆木疙瘩长脑子更快吗?
就这么并不愉快的决定了,贺白唰唰地两手打字。
——我想我们两个以后不要见面了。
——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炮友关系结束,你以后可以专心上你的班了。
——贺总,是不是有误会,我们打电话说吧,打字的话有些话会穿搭不清楚。
错别字都出来了,看样子是真急了。
晚了!
——就这样,别再找我。
贺白潇洒地甩出这句话,心里快意了一些。
贺白发来的短短几个字,透着一股一刀两断的决绝。
渠寞本还想再争取一下,可就怕说多错多,把贺白惹恼了。
肉没得吃,饭碗也没了,那他可亏大了。
他扁着嘴,痛心疾首地编辑了最后一条。
——既然贺总决定了,那我接受,这段时间谢谢贺总,很开心。
贺白是临睡前看到的这条信息。
当晚睡得不怎么踏实。
第24章 贺白:嗯?手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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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这层关系,两个人其实即使在同一层办公室,也没有什么交集。
偶尔在茶水间和等电梯的时候碰到,渠寞跟一群同事有说有笑,对他是公事公办的恭敬,之前那种摇尾巴示好的殷勤模样,随着一句关系结束,顷刻间就烟消云散。
他适应得如此好,衬得贺白很不好。
晚上,贺白百无聊赖地走进包厢,房间内有音乐,不算吵,像是那种鼓点缓慢的爵士。
蒋润作为这个房间的常客自然是在的,他懒散地坐在吧椅上,手掌转着酒杯,偏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亮灯那边看,入了神,贺白大剌剌从他眼前走过,他都没分神。
贺白紧邻他坐下,冲酒保抬了抬下巴:“威士忌,加冰球。”
蒋润听见他点酒,这才回过头来看贺白。
“哎,你来了?”
“他们俩呢?”
“付锡刚走,敬之出去打电话了。”
“嗯。”
酒保把酒推过来,贺白接过,喝着酒,一言不发。
蒋润脚蹬踏板转过身体,手臂支在吧台上,撑着下颌角,饶有兴趣地盯着贺白看,嘴角噙着看热闹的笑。
“上次约你,你可是说的今天有约啊。”蒋润的眉峰一挑,向贺白这边凑过脸,“你跟你那炮友又分了。”
很肯定的语气。
他在这种事上的敏感度,让贺白既气愤又佩服。
贺白眼皮半阖,动动嘴角,没承认也没否认。
蒋润很欠揍地笑出了声,一把搂过他的肩膀。
“有些日子了吧,对于炮友来说,确实时间挺长了,也该分了,什么原因,说说。”
贺白瞥他一眼八卦的神情,没实话实说。
“烦了。”
“烦了可太正常了,这种人,就求个新鲜感,哎…”他跳下吧椅,掰着贺白的肩膀转向舞台。
“新来的,你看怎么样?”
贺白这时才正眼瞧舞台上跳钢管舞的三个人。
个个穿着风骚,动作挑逗,尤其中间那个,眼睛带着钩子,媚眼抛得炉火纯青。
他长手长脚,舞姿最佳,一身火红的丝绒衬衫,深v开到肚脐,露出白嫩的腰腹,在灯下线条柔美,下身是漆皮紧身小短裤,渔网袜裹着两条直又长的腿,一拱腰撅臀,s曲线分外惹眼。
比渠寞强多了,贺白给出客观评价。
他指头一伸,“就他吧。”
“他呀…”蒋润说话有点犹豫。
“怎么,你也看中了?那算了。”贺白无趣地挥挥手,“再让敬之招过来几个。”
“用不着,用不着。”蒋润大度发话,“你是我兄弟,我还能跟你抢一个o啊!而且。”他神神秘秘地眨眼,“最近我换了取向。”
他一个响指,把中间那小o喊过来,三个人一齐坐进了沙发。
小o伺候人很上道,坐下来,就自如拿起酒瓶宣酒,倒酒的姿势也很讲究,前胸微微俯低,隐隐露出乳头,两腿交叉向前伸,似有若无地蹭弄贺白的大腿。
他弯着嘴,始终半垂着眼睛,睫毛黑压压两扇,俯视的角度,显得人又乖又娇。
对!贺白就想要渠寞这样。
换个人就能有的效果,他干嘛大费周章跟他周旋。
“叫什么名字?”贺白的心情好转了一点。
“叫施央。”声音很年轻,有几分不符合他明媚长相的柔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贺白还能接受。
“那先生叫什么?”
“姓贺。”
“贺总……”
他乖顺地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