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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滞了下,失望转瞬即逝,他默默从贺白身上翻下来,然后,贺白撑着床,看他有些急切地脱衣服,那个圆溜溜的屁股,在他涌动的期待中,一点点地露出原貌,贺白在这个等待的过程中,明确地感受到了自己心情的焦灼。
渠寞背对他趴下,两手扒开他两瓣屁股,不计前嫌又不计后果地邀请贺白:“贺总,那你直接进来吧。”
贺白脱下自己身上挂着的破衬衫,决定要操这个“耍”了他一晚上的小会计的决定,让他心里豁然不少。
他歪过头,捏过渠寞的两腮,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进去,语气生硬地像是说免责条款:“反正这是你自找的。”
上次自己因为易感期记忆缺失,对与渠寞在办公室的那次没什么深刻的印象,这次,贺白发现,这个平时看起来安静平凡的beta渠寞,在床上是另一幅面孔,开放大胆地并不像一个beta。
贺白只把手放在渠寞腰的两侧,紧实的腰腹就主动地前后耸,一次次去吃他自己的鸡巴,亮晶晶的肉根循环地被吞下去吐出来,他被伺候爽了,焦躁了一晚上的心情得以缓解,歪歪头,渠寞蜷着两臂趴跪在白色床单上,小麦肤色下一层薄红,不知道是酒劲上头,还是欲望作祟,他眼里恍然,目光发直,张着嘴,不停喘出黏腻的叫床声。
就这么让渠寞兀自动了会儿,渐渐地,速度慢了下来,渠寞的眼睛眨得很快,想要睡过去,贺白不满,揉他臀肉的手扬手就抽,啪啪两下,渠寞迟钝地抖了两抖,后穴收紧,再次牢牢夹住贺白。
“谁让你睡的,继续动。”折腾一晚上,一次都还没射,贺白不想这么轻饶了他。
渠寞他一直反应很呆,动腰也只是下意识的举动,然而毕竟喝了酒,时间也不早了,他再努力,也很难让有了感觉的贺白满意,眼看越动越扫兴,贺白把人翻过身,拖着腰拉下来,对准被撑圆了肛口,插进去,就连续操弄。
渠寞混混沌沌,被酒精麻醉,被困意席卷,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被粗又长的肉根狠操干,只顾扯着嗓子叫,脑子里还以为自己是做梦,跟贺白的美梦。
“贺总,再快一点,快一点。”
他的身体跟着声音乱扭,两手在空中抓挠,攀上贺白的胳膊,抱着,迷乱地蹭,这是有感觉了,连带着肠道也开始绞紧,一股股的,要命地缠上来,贺白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痴迷地重复地操弄的动作,数十下后,渠寞不堪重负,头一歪,睡了过去,贺白随后,胯怼在他臀缝停了好几秒,湿乎乎地粘稠感从龟头出传来,他也射了。
虽没尽兴,对着一个睡昏过去的,贺白也兴致缺缺,他最后狠捏了渠寞的屁股一把,有几分留恋地进了浴室。
渠寞回味着美梦醒过来,睁眼对着两层的白色窗帘反应半晌,自己家卧室的窗帘是绿色的,他的眼珠左右滑,脑子却慢了半拍,拼凑出的记忆只到昨晚上跟林继明喝酒。
他倏地一下从床上坐直身体,屁股缝里的疼痛火辣辣的,他缓缓掀开被子,还没看个究竟,贺白从斜角的房间出来,他一脸清爽,扣着袖扣走过来,开口很冷漠。
“你醒了?”
他顺路把沙发上叠好的衣服扔过来,渠寞接住,拿在手上一瞧,是他的衣服,洗好熨好,有淡淡的香味,像新的。
“穿好衣服过来。”
贺白像工作时那样命令,渠寞也习惯性地拿出下属的姿态。
“好的,马上。”
洗澡的功夫,他确定了,他又跟贺白睡了,只不过,这次应该是清醒的贺白睡了不清醒的他,两个人算是有来有回。
但自己喝醉了,会不会无意中惹了他,毕竟刚才,他的脸色可不算好。
希望他不会生气吧。
渠寞出来,贺白已经在客厅采光最好的位置落座,面前桌子上摆满了西式早餐。
渠寞到了他跟前,他也不徐不疾,喝口水,慢悠悠开口:“你知道昨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第13章 贺白:你不会是想讹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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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又上床了?”
贺白眼神一凛,“你知道?”他靠在椅子上,目光审视着渠寞,“你昨天晚上不会是装醉吧。”
渠寞的神色还算镇定,“贺总,我昨晚是真的喝醉了,可是我哪里疼,因为什么原因疼,我大体能猜出来。”
他说完这话,坦荡荡地看向贺白,贺白也不好再说什么。
“昨天谢谢贺总把我带到酒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没给你添麻烦吧。”
“麻烦?”
贺白想了想,“有点多。”
“啊?”渠寞心虚地轻啊了一声,贺白则故意大声:“你扒我衣服,你还要亲我,甚至,你还差一点就吐在了我身上。”
说着话,贺白心满意足地看到渠寞的脸色红了又白,适时地闭上了嘴。
渠寞见他不出声,更慌了,上前两步,站到了饭桌前,带着十二万分的真诚,跟他道歉:“贺总,真对不起,我喝醉了,可能控制不住我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他为了表达自己的真挚,想给贺白鞠个90度标准的躬,但是宿醉的头隐隐作痛,再加上大早上的他没吃东西,有点低血糖,他低头猛了,眼前一黑,大头朝下就要往下栽。
贺白正翘着二郎腿看他跟自己低声下气呢,眼皮一挑,他竟然耷拉着脑袋要倒过来,像是没有了意识,脑袋直接就要往桌子上砸。
“哎哎。”
他腾地站起来,眼疾手快地扶住人,挽救了那一桌早饭,他隔着小圆桌,姿势别扭地捏住渠寞的两肩,手指掐紧他,急喊他。
“渠寞!”
“嗯,贺总。”渠寞的回答没有一点劲。
“我怎么你了,你不会是想讹我吧,你给我站好。”
短短半天时间,贺白因为一个小会计要崩溃第二次,他手上吃力,抵着渠寞整个身体的两臂愈发得沉。
渠寞抬不起头,“贺总,我头晕,我得先缓缓。”
他垂下的手软塌塌地搭在桌沿上,努力想按住往上起,贺白用脚把身旁的椅子往他那边踢过去,乘势把他身子一扭,让他倒进椅子里,自己才松手。
缓了阵,渠寞眼里有了神,慢慢坐端正了,又面向贺白,摆出了认错的态度。
贺白全程不眨眼地观望他,等他好转,板着脸靠近他,眼神意味深长的,看得渠寞心里很不安。
果然,下一秒,他从齿缝里挤出一句:“道个歉要道出人命,我第一次见识。”
渠寞听出他语气里面的反讽,低声跟他解释:“我只是有点累,然后早上没吃饭低血糖,然后刚才动作猛了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