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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举动完全不符,在耍把戏吗?贺白心生厌烦。

“既然你知道,钱拿着,就当这事没发生,要是还想在这里工作……”他抬手,眼神凌厉,在嘴边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渠寞心领神会,这20万是给他的封口费。

但是自己又吃又拿的,是不是不太好?

他许久不接那钱,贺白心道,果然是另有所图。

他不耐地敲敲茶几,神情不虞:“嫌少?”

“不是不是。”渠寞猛地抬头,小声嗫嚅着:“只是觉得我也挺爽的,再要你的钱不太好。”

“嗯?”贺白的后背离开椅背,他没太听清这句话。

“那,那我拿着吧,谢谢贺总。”眼看贺白的两条眉毛越拧越紧,渠寞也不想再惹他,曲下腿,拿起支票,妥善收好。

还算识相,贺白起身,又绕到办公桌后,渠寞则转身出门。

尽快找时间把支票支取出来,他存进自己账户,坐在银行大厅里,他直接就给吕乐水去了电话。

“喂干啥。”吕乐水好像在跑业务,声音散漫,还有脚步声。

“今天晚上加班吗?”

“加个屁。”吕乐水开始吐糟,“跑半天了一单没成,早回家歇着。”

“那今晚一起吃饭吧,上次不是说请你吃饭。”

“嗐,你还想着这事呢,那我就不客气了,今晚去哪儿?”

听说有人请吃饭,吕乐水明显口气雀跃。

“枫林海鲜馆。”

这是这边一家黑珍珠餐厅,主打各种珍稀海味,现点现做,不能预约,价格让人望而却步,没吃过的,也肯定听说过。

吕乐水一听着名字,惊呼一声:“我靠,是我想的那家吗。”

“对,就是那家,我们两个今天去尝尝。”

“你是不是中彩票了。”吕乐水猜测,渠寞在这边,已经插上耳机开始看店铺招牌菜,同时回他:“差不多吧。”

“真假。”

“反正不让你掏钱,去不去?”

“去去,见世面怎么能不去。”

“那我们在绿地广场碰面吧,你早点,我怕没位置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现在心情好多了。”

吕乐水乐呵地挂了电话,渠寞也起身往公司走,他趁中午吃饭时间出来,得抓紧赶回去。

这家开户银行离公司挺远,渠寞坐公交过来,下意识又要查公交回去,一想,自己刚可是账户上多了20万,于是手指一划,点开打车软件。

东西再贵,吃的人也不见少,渠寞他们排上了队,跟着服务员往里走,一楼大厅好像一个大的水族馆,甚至还做了景观,有淡淡的腥味飘过来,各色待宰的海鲜游在里面,要死了,住得还挺好,两人暂时忘记他们是来吃饭的,一路观赏着,上了三楼。

渠寞选的是个江景包厢,里面空调、厕所、液晶显示屏,还有个观景露台,两个人,守着一张大圆桌,阔气又浪费。

渠寞拿上菜单,照早就想好的菜单点了一堆特色菜,基本上是什么贵点什么,什么没吃过没见过点什么,点完了,递给吕乐水继续,他从上扫到下那一长串单子,感叹着:“这是痛风套餐吧。”

桌子很快摆满了,两人对着坐,刚开始顾不上聊天,互相让对方尝尝这个,再尝尝那个。

十分钟后,吕乐水先开口:“详细说说吧,到底咋回事,不能是真中彩票了吧。”

渠寞咽下一口肥润的金枪鱼大腹,鲜得直咂嘴,“差不多吧。”他又伸筷子去夹下一块,“上次不是说跟公司总裁睡了吗,他给的封口费。”

“啊?”

吕乐水举着筷子停下,脸上一丝苦涩,“那你要这么说,我还好意思让你请啊,这不是你献身的钱吗?”

“献身?”渠寞嘬着筷子尖,“没那么严重吧,总裁他安全渡过易感期,我也爽了,互惠互利?本来也没想要钱,我看他那样子,估计不想事情闹大,要堵我的嘴,所以,就收了。”

“这样。”吕乐水还不放心,“他没在工作上为难你吧。”

“不至于,真要想为难,还给我钱岂不是多此一举。”

“也是。”吕乐水抖抖肩,“那我就放开吃了哈。”

渠寞鼓着腮帮子跟他笑,“对了,没点喝的吧。”他翻到酒水单,全都看一遍后抬头,兴冲冲地跟吕乐水挑眉毛:“要不,搞瓶茅台喝喝,一直听说好喝,都没尝过。”

吕乐水笑:“我看行。”

第8章 贺白:想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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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把手放在8888号房间的门把手上,开门前先吸口气。

进门,先看到坐没坐相的蒋润,他一手掐烟,一手环着边上一穿着性感小o的肩膀,正撅着嘴让人喂酒,眼睛瞥到他,兴奋地把酒推出去,咋咋呼呼地叫:“哎,贺白,终于露面了。”

他站起来,站到沙发上去,临时指挥众人来了一个欢迎仪式,“恭喜贺总重回单身行列啊!”

他不看眼色地啪啪拍掌,嘴上招呼着:“都愣着干嘛,机会来了,还不快上去陪贺总。”

贺白翻着白眼走进来,警告地指了蒋润一指头,一路摆手推掉贴上来的陪酒,去到包间里面。

郁敬之这边果然清净不少,估计是郁敬之吩咐过,来往的都是他的朋友,乱七八糟的人少。

亚克力墙几乎一整面,空间很大,一分为四,里面养着不同品种的水母,供观赏,做隔断,墙后面,郁敬之正跟一个面生的玩桌上足球,两手来来回回地忙,一心二用地跟他打招呼:“等我打完这一盘,马上过来。”

半分钟后,他以一种异常镇定的姿态赢了,带着那一贯波澜不惊的表情走过来。

“付锡呢?”贺白张望四周,独独没见他。

“投行那边忙,他最近都要在国外。”

“哦。”贺白斟满了第二杯龙舌兰,还不忘满上郁敬之的杯子,也不等他拿手上,自顾自跟他碰杯,扬起下巴灌下一大口。

郁敬之好整以暇地看了会儿,开口语带调侃:“你这个样子,会让我以为你有多喜欢那个兰斯咏。”

贺白听到这个名字就烦,喝下最后一口,扔了酒杯,两臂张开,大喇喇地仰躺在沙发上。

“别提他。”

“怎么了,真动心了?”

郁敬之靠过来,端起酒杯,二郎腿一翘,半看戏半打听。

“嗯?”贺白冷笑着微眯上眼。

“我怎么感觉,你悠闲得好像看戏呢?”

“没有吧。”郁敬之带着他招牌的浅笑,“就是朋友间的关心。”他挑高一边眉毛,细长的眼睛流光划过。

兰斯咏算是贺白从大学开始相亲后遇到的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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