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綮给他也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
他爸坐下,侧过脸吻他额头:“今天想喝点?”
孩子刷着手机,身体的肌肉群并未显露明显的抗拒,时肇沣手臂圈住他的腰一带,让他靠在身上。
开始一分钟时綮僵硬的,慢慢放松下来。
“给你开的,喝吧。”
不同于其他人,时綮不会提供什么情绪价值,他平时吊儿郎当,实则心细如发,能这样软着靠他怀里,已是莫大的幸运。
他的小孩伸手拿酒喝一口,时肇沣想和他碰杯,时綮错开了手,在他以为就这么结束,时綮却擦着他的衣料挨了过来,揪住他的领子吻住,将口里的酒渡了过来,末了,舌尖扫过他嘴唇下柔软的黏膜。
男人握住他的腰亟欲反客为主,时綮结束吻,在他下唇舔了舔,滑坐回沙发。
酒杯又在他手里晃荡,掌控局面地幸灾乐祸:“味道怎么样。”
时肇沣的眼底晦欲不明:“好极了。”
很普通的夜晚,与爱的人分享美酒,往日相比无比暗淡孤寂。
他坐近了些,如今时綮似乎只要他再主动一点,他会再次靠他怀里。
时肇沣收紧他腰间的手臂,轻嗅他的味道,一沾上容易意乱情迷,他要克制自己。两个男人也能营造岁月静好,怪会装腔作势地,算是一种情趣。
“宝贝猜猜,我一定要赢的原因?”闲聊时间,时肇沣执起杯子,喝他倒的酒。
“说是为了我,其实你是满足自己的权力欲望。”时綮偏头看他,眼珠里映出他的模样。
“我的乖宝这么了解我?”时肇沣喝下低温的酒,将冰凉的亲吻落在他唇尖。
试探的吻是潮湿的,时肇沣勾着他的舌尖。时綮也想了,迎了上来,一下一下在他舌面点划,他放下酒杯,动身单手搂他脖颈一用力双腿跪在他两侧,垂头和他接吻。
时綮双手按在他肩上,居高临下地看他,此时此刻,只有两个人的小客厅里,时綮的目光是温存的。
指尖极快地从时肇沣的睫毛尖掠过,他爸眨了一下,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眉骨上。
孩子轻轻地再吻他,他想更深时候,时綮退开,还垂眸看他。
“心肝,”时肇沣低声喊他,双臂在他背后交叉,一用劲时綮终于肯落坐他腿上,“你知道对我来说,为什么一定是你吗。”
“哟,你还做选择题来了。”
时綮没想猜,裤子布料底下的热度越来越高,他表情玩味地朝那帐篷点点,时肇沣将他按紧,胯间撞了他一下。
“不敢,只能是宝宝。”
时綮的触碰从他胸肌沟壑缓缓滑了下去,一根手指掀开他的衣摆:“因为你,变态。”
时肇沣抓住他的手:“我不否认。”
时綮抬眼瞧他:“怎么,不给摸。”
男人立即放开了。
小孩低身舔他喉结,两手摸进衣服里,捏住他可观的胸肌,时肇沣眯了眯眼,握住他腿根托起来,放他在沙发上压了上去。
时綮衣服散乱,露出肚皮,时肇沣吻他衣服边缘裸露的皮肤,含着濡湿的凉凉的爱意。
“有没有觉得,我们是一种人。”他突然抬头说。
他的宝贝仰躺着弯了唇角,时綮身型修长,赤裸的腰部精瘦,腹肌形状深浅恰好,因为亲吻多出水痕于夜晚里反光,他此时慵懒性感,有几分床上特有的轻佻浪荡和满无所谓,对情事的熟稔和随意。
眼看他爸脱下他的裤子,手腕戴着当作礼物的翡翠珠子,绿得明显。
“哪方面,好色?你拿我东西。”
“借用。”
时肇沣拿杯喝一口,俯身对准时綮半勃起的性器吻了下去。
“嗯……”时綮五指插入时肇沣黑发里。
他的口腔凉的,滑的,非常湿润,他爸一直收紧口中的空间,时綮随他的节奏胸腔里的空气渐渐稀薄,水声很大,他吃自己的鸡巴吃得很香,时綮喉结动了动,挺腰在他嘴里抽送。
时肇沣从沙发缝隙翻了个东西出来,挤了就朝他穴口抹。
“操,你什么时候藏的?”
“家里当然要什么地方都能做。”
“……什么时候出差。”烦他烦得不行了。
“明天,宝宝帮我收拾行李?”
“做梦……”
时肇沣插进一个指节,时綮对他被上这种事依旧不能习惯,无意识收紧身体,抗拒另一个男人的进入。
“乖,放松。”他爸给他扩张,边舔他卵蛋。
“放松个屁,你来?”
有个硬物贴在他穴口时候,心里难得的忐忑已经来不及,时肇沣把手腕上涂了润滑油的帝王绿,不由分说塞进了时綮的后穴。
坚硬,冰凉的。
“我靠?!”
时肇沣含他性器在口中,讨好地扫扫他的尿孔。
“你塞珠子?!”
时綮丝毫不配合,男人一手抓住他两个手腕:“宝宝,爸爸不想用皮带捆你。”
又想来这招!
“老公的想法怎么样,给宝宝多塞点,宝宝就能给我生孩子。”
“生你妈啊我去,孩子我有,两个!”
“你想让他们喊我爸爸?”
“操。”
说完,翡翠珠子再被推入几个。
“真漂亮。”
“别他妈搞我里面!”说话间,时綮伸出脚踢他,时肇沣突然松开,时綮急忙撤走,一不小心从沙发上侧翻下去,就卡在沙发实木茶几之间。
幸亏有地毯,时肇沣当即一条腿跪了下来,先是低头看了他还含着翡翠的穴口,那半串绿珠还卡在体外,他给了时綮屁股一巴掌。
“跑什么。”
说完他一手抬起时綮腰,舌尖流连在他股沟,促狭的空间容纳两个男人,很拥挤,时肇沣来回摸他臀部,舌头游移到穴口卡住珠子的区域。
“爸爸想拍下来,不在你身边时候看。”
时綮要往前爬,又给拉了回来,他回头骂:“不行!!!”
“好,好,爸爸现在看。”
时肇沣趁他不注意,掏出龙根,就朝他还含着绿泛水光的穴口蛮挤。
时綮头部扬了起来,臀尖剧烈摇晃,皱眉:“疼!我他妈……”
他说疼便不折磨他,时肇沣抽出湿淋淋的珠串扔在地毯上,换粗硕顶了进去。
“太棒了宝宝。”时肇沣任由自己插到了底,吻他身体轻叹。
这件事时綮和他生气了两天,给他发消息一概不回,时肇沣远在南半球,没法亲自逮人。
时綮并非在床上放不开的,就是丢脸了,恋爱根本没法谈,他不止一次后悔。
他爸不在家,时綮还算快乐,夜不归宿没人管,漂亮男女随便欣赏,回湖边别墅小住,生活多姿多彩。
他知道可能还有时肇沣的眼线盯着他,有几天没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