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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
他爸没有放开他的手,一路上女佣低头敛目很懂规矩,进了饭厅已经备好饭菜,三菜一汤,时肇沣替他拉开椅子。
“不用担心,爸爸会保护你,我出事都不会让你有事。”
时綮伸头看看还想吃什么,视线在蟹粉豆腐汤停留几秒:“我怎么不知道还需要你保护。”
“保护好宝宝应该的。”
“都怪你太高调,现在好了拖我下水,我们俩的事谁出问题另一个跑不掉吧?”
对,就是他俩的的事,太对了,小嘴真甜。
时肇沣眼神能把他融化,时綮一想他也没说错什么,他爸手搭他腿上捏了捏,指尖碰过腿内侧,说:“乖宝好聪明。”
他又舀了汤放在时綮手边,和他交代:“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忙,你乖乖的,自己忙完回家知道吗?”
终于会有个结果,时肇沣做孝子做好大哥等了多年,机会到了,收紧手中权力,最大程度集权,不留任何隐患,他们的事只是一根导火索,他要让时綮没有后顾之忧。
“净说废话,你还想要我在家等你,干涉我自由是吧?”
“那我回家等你,你到家就能看见我。”
作者有话说:
女孩们做决定慎重(求生欲
快完结了舍不得 咋办
第131章
丢脸。
这句话挺要命的,时綮心脏跳快了,他不容易被甜言蜜语蛊惑,因为他也常随口说些可有可无的,但是话从时肇沣嘴里说出来,预感他一定言出必践。
很奇怪,从前他觉得他爸一点都不靠谱,现在的他却很有……安稳感,还是安全感。
时綮在发呆。
时肇沣掌心覆盖后颈裸露的皮肤,将他唤醒:“看我做什么?”
孩子淡定移开视线,被发现了,时綮短暂慌了一瞬,很快面无表情暗戳戳心虚。
“看我可以,宝贝吃完再说。”
吃那么多还特么吃?他不想待在这里。
“我吃完了。”
靠,不该这么回答。
果然时肇沣笑了,笑他是吧。
“笑屁。”时綮把碗一推站了起来。
时肇沣亦步亦趋在他身后,走出饭厅,又把小孩拉回身边:“宝贝真可爱。”
时綮没理他。
“我现在让你好好看看。”
“滚。”
原本打算回去的,时綮心里惦记着孩子,脚步一转去了他们那院。
时肇沣捉住他的无名指,和他一起过去,时綮轻哼了一下,到院前才反应过来他的手在时肇沣手心里。
进门之前,他撒开手。
孩子们今天见了妈妈开心一阵,妈妈走后又哭了。
时綮的这颗石头心有些愧疚。当父亲的心里五味杂陈,有孩子后他在这世上有了骨血连接,和时肇沣的相处感觉丝毫不同,他偶尔对他们歉疚,有时又认为自己没什么错,他给过别人选择可别人没有放过他。随着时间他不再那么争强好胜,成为孩子的父亲,男孩成为一个男人,让小孩离开母亲不是个好选择,但他必须这么做。
女儿跑到跟前,时綮蹲下替她擦眼泪:“怎么哭了小公主?”
“呜呜,我什么时候还能见妈妈。”
“小悠每周末都可以见呀。”时綮抱着女儿站起身,熟练在她背上拍拍。
一旁时扬倔强地用手背一擦,时肇沣弯腰抱他坐下来。
他哭泣不发出声音,时扬不肯靠在时肇沣怀里,有些抗拒,圆圆的黑眼珠看他片刻,终于奶音混合鼻音问:“妈妈和你是不是只能选一个。”
时綮闻言低头瞧他,再看了眼他爸。
时肇沣抽了纸巾在他眼角轻揩:“我们是亲人,不存在选择。”
“Why?”
“因为有我,才会有你们。”时肇沣抱着时扬,收他进怀里,又道,“这个家都是你们的,你们非常重要,你是男子汉,要快些长大,保护妹妹。”
时扬似懂非懂,没人跟他这么说话,他意外地没再发问,颇为老成在思考。
时綮承诺买很多礼物,带他们去迪士尼,两位小孩慢慢不哭了。
出了院门,时肇沣看出时綮兴致不高,如果时綮只是他的孩子,他会就这个事教训他,时綮还是爱的人,他只想劝他宽心。
“一切都是时间问题,你可能要做好引导。”时肇沣搂他,低声说道。
时綮从他的包围里退了出去,他琢磨事情的时候低着头,后颈的骨节突出,让人很想咬上去。
“真乖。”他爸掌心触碰时綮侧脸,落吻在他头顶。
来了条信息,一切准备就绪。
时肇沣忙拉住时綮的手,时綮怔忪了一下,抬手要挣开,已经回到他爸怀里。
“本来陪宝宝的,爸爸有事去公司一趟,行吗。”怕他生气,很快亲了两口。
时綮挺嫌弃,收回他会言出必践的错觉,膝盖顶开他:“滚吧你。”
没多久,他在朋友圈喊人打篮球,也换了身衣服出门,直到晚上送两位女生回去后,到家发现东西忘买了,他点开手机。
「几点结束」
那边很快:「宝宝想我了。」
「沿东街蛋糕」
「老公给你带回来。」
时綮没回。
时肇沣期待他像之前聊天一样发个句号也行,这个称呼他挺抗拒,时綮该不会直接拉黑他,再无话可说了。
他在开会时候难得坐立难安,时间竟这么晚了,握着手机食指在桌上点点:“剩下内容提前结束,整理好明天开个早会。”说完扣好西服,起身走了。
刚接到消息的老东西可能会知道投资项目的回报率,会知道债券融资的具体时间,和一瓶九十年代麦卡伦威士忌桶强的价格,但他可能不会知晓在经历一次小堵车之后赶到蛋糕店,它恰好关门。
恋爱好像不太顺利。
“宝贝?”时肇沣站在蛋糕店前打电话,迈巴赫停在路边开着双闪。
“什么事。”那边有键盘的打击声。
“抱歉蛋糕店关门了,给宝宝买别的。”
“行知道了。”
小孩不高兴,时肇沣竟会忐忑,他只在二十年前有过。
站在权力之巅,站在人群之上,忐忑一不留神粉身碎骨,那时候他太年轻,不懂也不屑一份感情的重要性,只知道他要站稳,要掠夺,要让别人俯首称臣。
他现在只想买一份简单食物给他。
时肇沣重新坐上车,吩咐司机去了个地方。
市区到家距离不短,下车已经深夜,老郑告诉他时綮还没睡,要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时肇沣不让。
小孩在他自己的卧室,时肇沣推门进去时候,他正打电竞,手边有吃了一半的葡萄没空理他。
时肇沣弯下腰,脸颊带有外边儿特有的凉意,贴在时綮脸侧,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