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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
“是吗，我怎么觉得变差了……”
他爸脱他衣服，时綮难得乖乖坐着不动，时肇沣捏捏鼻子回他：“哪有，洗澡了宝宝。”
“不去。“时綮挺好意思地躺下，故意成分占多。
时肇沣却将他捞了起来，弄进浴室费了点力气，给他洗澡浑身湿透，时肇沣笑着按他在墙上清洗，里里外外弄了一遍，被他挣脱。
捉一条鱼似的滑手，时肇沣并不恼，因为时綮在和他靠近，他会来回摸他的臀，或者胸膛肌肉，啪地一声打他，换回一个窒息的吻。他其实可以多打几下。
时肇沣用浴巾裹好他，这回时綮不要抱了，撒开交握的手自顾往回走，半路浴巾歪歪斜斜掉下，绊住时綮趔趄了一步，再当自己地盘似的没骨头躺倒进被子里。
他爸捡起浴巾叠好，掀开被子从他身后抱了进去，手放他肚子上。
“我热，走开。”时綮晕乎地只想睡觉。
“抱一会。”
“有条件。”
“说说看。”
时綮转过身来，眼睛不太聚焦了，他揉揉时肇沣的臀肉，指尖轻轻触碰有个地方，心漏了一拍，就让时肇沣抓住手腕，按过去。
“爸爸也有个条件。”
他手里沉甸甸的欲望，边撸边笑，半耷拉着的眼睛里并不在意：“这有什么难？”
时肇沣跪了起来，时綮躺在床上欣赏他精壮肉体，刚把手放在他大腿上，眼瞧他毛发上没来得及擦干的一滴水珠，和腹上的一颗小痣，那玩意儿的根部就向他靠拢。
腥膻的味道扑面，冒着热气青筋嶙峋的肉龙，卵头点在他唇面上。
这是让他舔。
时綮邪气一笑，径直握上柱身，伸舌头舔他的阴囊。
时肇沣舒服抽气，小崽子真要命，他激动掰他下颌，很疼，热烫的阳具冲抵进他的嘴里，孩子的容纳就在他的胯下，退无可退，他爸插了时綮满嘴口水，太大下颌都有些酸了，他揉着时肇沣健翘臀肌，指尖就要移往只肯为他的去处，时肇沣放他喘息撤了抽插，时綮还没喘几口，两个指头塞进他口里翻搅，拉了银丝出来，就朝他后面探。
进入和进攻非常凶烈。
时綮让清晰的摩擦弄得皱眉。
“宝宝你勾我是吗。”
“你真自恋。”
时肇沣低身咬他奶头，舌尖绕着圈舔舐：“爸爸碰这里会有快感了。”
“……分手。”
“一个人说的不算，乖宝。”
他爸更年期絮叨：“宝宝这么紧，是想让爸爸不拔出来？”
时肇沣罩在他身上，皮肤大面积接触，父亲的喘息就在耳边，散碎的吻随意落在他的脸上，唇尖和锁骨，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烘他心里暖热。
时綮不够清醒的脑子仿佛和此时的自己割裂开，他在他身上投入，快乐，痴迷，喘不过来快死了一样，当他坐在他身上被命令摇起来的时候，听不到美妙的反馈。他还想亲他，又舍不了屁股里头的龙根，他倾身去吻时肇沣，腰间弯出利落圆润的弧度，屁股翘了起来，时肇沣手臂困住他，他只能接吻和被干穴肉，身体打开了，顺理成章灌入情液。
他一直讲他很棒，很爱他。
时綮回想起还会有尿意，他那时候分不清射意和尿意，通常它们先后或者混合，有些违背常理，但那确实是一个男人最纵情沉沦无忌惮的性爱。
阳光刺到眼睛，时綮下床，踢踢发软的腿，开始梳洗。
他换上据说和老东西一起定做的中式长衣裤，清爽下楼，老郑早守着了，给时綮递上茶，他道时肇沣在家。
“大爷说要陪您一天的，好巧不巧有客到，交代等小少爷醒了过去瞧瞧。”
时綮单手接过喝了口，漫不经心地：“什么人来了，我饿着肚子去？”
“钱小姐和您二叔，吃的给您备好。”
这什么搭配。时綮喝了茶，杯子往老头手里一塞，不慌不忙去了。
进了会客厅，阳光大好，家具有晒过的木头味，时綮扫了两眼来客，若无其事收回视线，坐在时肇沣手边的座儿。
这才抬眼问好：“叔。”
时蔚铮没应。
时肇沣拍拍他手背：“醒了宝贝。”
“怎么了这是，热闹。”时綮昨晚失去太多水份，一路走过来口还渴，他的茶还没到，执起他爸桌上的杯子，没问自己干了精光。
老郑带着人在时綮手边支了个小桌，依照时綮口味摆好吃的，早茶菜品和常规午餐各一半。主人家的位子式样偏清式，从前老人们喜欢，吴翠苹去世不久，没到全换时候。
“有人说我们关系有问题。”
时綮刚咬一口水晶饺，还没咽下去，有点小冲击。
“哦？”
“正好你来了，证明他们说的不错。”
好家伙，时肇沣他妈又在发什么疯，时綮仔细看看二位客人，刚好钱馨悦将手放在他叔叔胳膊上推了推，细节看得他微微眯起眼睛，孩儿他妈感知他的视线，立即怨毒地瞪他一眼。
时綮向来不和她计较，对于做母亲的女人他保有恻隐之心，看在孩子面上，从不把话说得太绝。
不过他爸气定神闲稳如老狗似的，估计有对策，时綮像没听到，吃自己的。
“好啊大哥，”时蔚铮拍了下手，“上次见你们就觉不对，果然啊。”
这傻逼，有什么乐的。
“叔叔眼力不错。”时綮还能说什么。
“大哥，对谁都不该对自己儿子下手，爸九泉之下会怎么想？”
时肇沣刚要开口，时綮在盘子里挑出想吃的：“想睡就睡了，这一屋子腌臢还少吗。”
他爸火热的眼紧盯住他。
“阿綮你什么意思，这是该胡闹的时候吗？”
爹味太冲直熏眼睛，时綮平生最讨厌：“不然呢，还用对得起谁，我活得高兴就是对这个家贡献了，您也别说三道四，我做事连我亲爹都管不了，还是您也想跟我试试？”
时蔚铮脸色难看，发作之前有人开口。
“时綮，”时肇沣听他话音立即制止，很快温柔下来捏他手心，“好了，你先吃，乖。”
时綮给他面子，也不恼，说完想说的接着吃饭。
“宝贝好吃吗，给我尝尝。”
饿死鬼投胎，什么情况了还想着吃。
他挺嫌弃，问：“你没吃饭？”
“等你呢。”时肇沣碰他膝盖。
“饿着吧。”
刚说完，一改主意，夹了一小块鲍鱼丁给他，老东西刚和他关系改善，美滋滋不避嫌凑过来，筷子尖碰到他的嘴唇，时綮收回手没再和他目光纠缠。
钱馨悦银牙都快咬碎，姣好的面容气得涨红，他从未见过时綮这样，嘴上说着不好，动作却是妥协，他看着那个男人的时候，有种竭力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