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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孩子怯生只站一旁,时肇沣下车循着声音就来了,在一连串恭敬的声音中抱起时悠哄哄几句。

他的眼睛看着时綮:“宝贝,饿了?”

不常被他这样温柔喊过,时悠靠在他怀里慢慢不哭了,时綮在无人注意时候撞他胳膊肘酸筋,皮笑肉不笑:“哪能饿,生儿子不就抗造。”

宠孩子宠得没边儿了,这小畜生越来越拿乔,鸡巴不给含了,叫声爸爸老公比登天还难,说话阴阳怪气。不过如果时綮整天喊他,瞧不见他性子没多久会腻,时肇沣了解自己。

最近时綮意见不小,脾气也见长,可爱得他牙痒。

晚八点,开宴。

时肇沣心情不错,言笑晏晏地,时綮被他感染,桌上也和叔伯说说玩笑。

中秋晚宴比不得春节热闹,吴翠苹去世后少了些她娘家人,都姓时时肇沣看着舒心些,他的宝贝就在一旁,支使他帮忙舀汤倒酒,理所应当,春心荡荡。

喝了酒的时肇沣眼神依旧看不透,转向时綮时候酒气里泄露一丝色气,时綮没理他,没多久低声两句,时肇沣就以不胜酒力为由不喝了。

饭后喝茶看节目,颇无聊,月上中天摆桌磕头,小孩子们活跃起来,提着兔子灯吓锦鲤。

老郑和林妈站在不远处分食一个月饼,林助理抬头赏月拍照,叔伯们聊股市旅行,佣人们叽叽喳喳嗑瓜子,时綮坐在榻上玩手机,腰上一只手赶也赶不走。

“瞎摸什么。”时綮吃口月饼,呷热茶。

“宝贝儿腰很软。”

“老色鬼,你只做一次不是很牛逼?”

这小子耿耿于怀呢。

后来放起烟花,主人趁乱离场,一辆车从后院开走,直奔名为隐居的园林。

车是时肇沣开的,他不放心时綮,小崽子一路摸他大腿,在他超车时候说嘴巴寂寞,想含个东西玩玩。

他爸绷紧侧脸,停车拉着他刚进门就拧他下面,时綮疼得一跳就被时肇沣制在墙上吃舌头。

“车上你骚什么。”

时綮头一偏时肇沣已经吻了下去,手不老实总在他腰上按压摩擦,蹲下身拉开拉链就给他吃。

青年眼睛四周环视一圈,摸着他爸头发,挺挺腰:“摄像头。”

“让它录,高清版。”

时綮拽他起来,咬疼他的下唇。

园林的亭子里,时綮曾被他强制打开身体的地方,月光和那晚的一样明亮,时綮跪在石座上,臀丘比明月,腰线似流风,时肇沣占有他的时候,呻吟出一览无余的满足。

那夜一样的毯子,一旁备好茶水和月饼,空出石桌。

“我们就这么跑出来了。”时綮笑了,他坐在父亲怀里很放松,重要节日老东西居然陪他乱来,把一群人丢在了本宅。

时肇沣喂他一口流心月饼,吻在太阳穴:“我们在他们放不开,晚点回,今晚和爸爸睡。”

有其他人,时肇沣也不避讳他俩同吃同寝的习惯。

时綮无所谓他的歪理,拨开他的手自己吃,老东西又要他接吻,大半个月饼让时肇沣吃了,用嘴喂他他挺美,时綮一口吃嘴里他爸掀开毯子捞他的双腿对准勃物坐下。

开始时綮还能边和他聊天边喝茶,石凳和石桌之间空隙有限,时綮被他更紧密抱在怀里,呼吸彼此呼吸,草木和桂花香里,两人相同的香水味混合一块。

身体里汹涌虐的器具将他的穴口皱褶撑平,不允许动弹粗硕卡得难受,时綮喘着粗气每每想挣开,又让父亲吻得透不过气,腰间铜钳铁臂,臀上滚烫炽热的掌心,时綮恍惚要被烧穿,不多久汗水淋漓,交换的唾液是甜的。

“宝宝,你喊我。”

老东西舌头利落席卷他半边脖颈,这个部位就在呼吸边,恰到好处的细长,又在时綮身上凸显力量感。

时綮吸了口气,他爸角度太刁钻:“……色鬼。”

“还有呢,还是两字。”

时肇沣抓着他的臀紧紧往下按。

“淫棍。”

没有老公。

“再喊。”

时綮呼气多进气少,只顾贪婪,喊个鬼。他反手撑在石桌,双臂用力,撕开两人粘连的拥抱,借着月光身体里的龙根一点点抽出去,时肇沣视线离不开交合部位,满含热力的鸡巴尖端就要伫立在秋风里,时肇沣一把拉下时綮坐回怀里。

胀热的鸡巴直挺挺攻击他的弱点,时綮腰麻气短,按住时肇沣胸膛又被抱紧接吻,很快爽得高了。

时肇沣抱着孩子插了个称心如意,时綮毯子里射得黏糊一片,额头顶住他爸胸膛平复呼吸,倒像主动求索更多关爱,时肇沣温柔圈抱,等时綮逐渐放松身体,轻轻拍打他的背。

第123章

【打款】

半夜,时綮已经射不出东西,他一手抱着枕头昏昏欲睡,双腿摆弄分开的,一边膝盖自然弯曲,耸圆白翘的一片肌肤里,露出泛粉的肉穴。

半个小时前时肇沣笑他男孩子怎么会有这样漂亮的小逼,时綮认为涉及隐私不做回应,心里沾沾自喜:迷不死你。

时肇沣撑在他身后,舔他的洞。

时綮并不要求他爸这样做,事实他很困了,耷拉眼皮眼睛都因为频繁高潮没了白日神采,大脑缓缓运作着。

老实说他并不是个喜欢怀念过去的,穴口的舌头温暖湿润,一如三年前的迷网。对他而言,平淡无味的交往无法获得激烈的情感共鸣,他只能从高速炽烈的情事里看清谁的特别,如今承认对时肇沣的感觉,父亲的嘴唇落皮肤变成延绵入心的吻,间接在腿根和臀肉上的简单触碰像对他的回应,他似乎置身深爱里。

他不想睡。

时肇沣指头拨开他的肉,还要他双腿再打开一些,老东西的舌尖深入体内勾连肠肉,时綮全身都瘙痒难耐,腿根被他刚才撞击得红了,色气一片,舌头进进出出,时綮五指揪住枕套,摆摆腰又让时肇沣一把按住,他用力挥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和他爸对视片刻移开视线,时肇沣打开他的腿还给他舔。

该说些什么。

彼此态度都不清楚,动作倒尽是暧昧。

他还在乎自己,肯定,不然他回国怎么会引他到这里做一夜,还肯花时间陪他,那三年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

可父亲还在乎他的事实,比时肇沣本人在乎他更让他心动。

他舔得深了,时綮哼了出来。

老东西抬头看他:“你可以再叫。”

时肇沣就喜欢看他在床上失态,看曾经不屑和他搞的人在他技巧下失控。

阴茎又快立起来,时綮动了动喉头:“我准备办一个赛车活动。”

刚说完后悔,床上聊工作做什么。

时肇沣轻轻勾唇,那眼神在说:我就当你受不了了。

“在哪办。”

他爸舔他的蛋,有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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