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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郑小姐家大业大,不缺这点钱,但一段关系最好好聚好散,我们当家的念你的好,今天的事还请守口如瓶。”
她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雨廊无声,后来无人。
“拿上吧,对您好,当家的忙着管孩子,没空过来。”
“他……”
他还是他们?究竟什么关系,为什么那么多简单轻易的关系看不上眼,偏要铤而走险挑战伦理。
老郑精明的眼在等她问出来,事实他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郑郁还是一袭职业装,黑色红底高跟鞋,气场与女人味兼有,可她一瞬间失了精气神。
她艰难转移话题:“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老头笑着回,不乏恭敬:“托您的福,都好。”
老郑为郑家旁支,三代给郑家做管家,可是十年前出了一桩没脸面的大事,老郑被人陷害,幸得去郑家吃饭的时肇沣救下,时过境迁,和本家再无往来。
那个时候郑郁硕士毕业不久从国外回来,终于如愿以偿见到时肇沣,一颗芳心暗许,拼命制造对话机会,后来问过本人,他只记得一个寒了心的管家。
郑郁接过银行卡,踩着高跟鞋离开。
老郑目送她上车,平衡车重新动起来回去守门了。
那头时綮回了自己院脱衣服里里外外都洗了一遍,心情复杂。
不过复杂从来是常态,对于时綮来说,做一次得一个承诺他能接受,就是精液不好吃,味道太腥,他认真刷牙含了漱口水,勉强把味道压下去,但他围着浴巾在镜子前回味,又觉得时肇沣的滋味真他妈男人。
他这是被PUA了吧。
小楼木质结构,不一会有脚步声响起。
时綮大概知道是谁来了。
想见他,此刻又烦他。
他要是个女人就好了,不让他招蜂引蝶,就把他锁起来专门给他生孩子,同样的血液也不怕。
时肇沣拉开移门,当自己地盘似的,没有经过允许自觉进门。
时綮一点眼神没给他,低着头回信息,在他视线里护肤完吹头,本想找了衣服帅气出门,还是决定给他说话机会,没骨头地走到床边躺下,打开投影。
他爸喉结滑了一下,就在他俩独处的空间里,时綮肌肤暴露,他可以看见前一晚差点失控的掐痕,还有他健身成效不错的胸肌,躺下平坦的小腹,和适合他体格的大腿。
他的孩子还解开了浴巾丢在沙发上,光溜溜钻进被子里,刚醒来时肇沣不懂他是否还要睡觉,事实上他做什么都好;也可能他在诱惑,诱惑一个刚和他发生关系的男人。他皮肤细腻每一块肌肉漂亮,像只小豹子。他还是没能视线转移。
刚才粗暴地要他,几乎没想到照顾他感受。
时肇沣也走过来,试探坐在床边,时綮现在应该讨厌他。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时綮冷哼一声,心里不可抑制泛起甜蜜。
老东西,不是不会管我死活吗。
“滚。”他翻个身,洗了澡戾气冲走不少,玩手机没空理他。
时肇沣没忍住,压根根本没办法克制,解开衣服上床,手从被子里摸进去,触手是时綮腰部的凉意和滑腻。
“阿姨已经被你气走了,时綮。”
老渣男,下一句就该说出“你还要我怎么样”了吧。
“哈,怪我,刚才你不去安抚她你揍我?”
时肇沣还没回答,时綮全力开炮:“你记住了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想娶过门也要看她配不配。”
男人沉默,手指细细摸他的肌肤,再探过侧腰,捏他放松着软的小腹。
“做得不好,爸爸和你道歉。”他记得时綮愤怒时的口不择言。
作为父亲,应该为孩子的不安道歉,这话如何理解全在个人,只看时綮怎么想。
时綮鼻子一酸,如果他是个脆弱的,这会估计已经偷偷抹泪,就算是个缺爱的小孩,面子也顶顶重要。
沉默本该最尴尬,没有人在意。
“话太多,滚吧。”
有父亲包容着他,他不用长大。
“她家在你爷爷之前就有来往,生意还要做,大小事偶尔也互相帮忙,不好撕破脸。”
好啊在试探他?
他爸继续说:“你搬出去,孩子说不定整夜哭着找你,我会让人送他们过去。”
那他一个人带俩孩子估计够呛。
时綮采取冷处理,想听时肇沣还会说什么。
时肇沣却能够理解他的矛盾,并不催促他做出抉择。
猜想不见得正确,如果他不算罪孽深重,有一天时綮也喜欢他,可能只会给他百分之六十在意,另二十对他父亲身份的渴望;而如果时綮愿意,时肇沣大方拨整百分之八十给他,到这个年纪,没什么不舍。
时綮左手拿着手机,右手腕被人拉了过去,一个冰凉的触感出现在皮肤上。
是三年前墨翠珠串,极绿发黑,半面佛头。
开过光的。
时肇沣给他戴好就放开了手,他怕还想碰他手心。
时綮是全裸的。
他决定不能再待在一起,没再对他碎碎念,就要撤退。
时綮却也掀开被子下了床,时肇沣回头,见他对着移门透出的光,腰细臀圆,那手串就挂在他指尖。
时肇沣视力很好,圆润的玉石边隐隐发绿,三年来他夜夜都盘,珠面更为水润了些。
第120章
【跳舞】
时綮和周垲说干就干,第二天就去之前修理厂监工,他们只有一个要求,拆和建都要快。
周垲注意到这小子一整天挂了笑容,不是吃错药就是有好事。
琐事太多,时綮也不恼,还好这傻子思路还清晰,还能跟他坐在搭棚里说正事开会,最后乐呵地说他们钱不够。
“钱不够你乐什么?”
时綮给自己倒喝淡了的茶,这还是他从家里带来的:“现在就知道,这不是好事吗?”
“好事?我今天请假在这里搞事业,没钱你跟我说好事?不行,我去多诓几个人入股。”
“稍安勿躁,我信托都弄出来。”
“够吗,我钱全投了。”
时綮指头摸了摸腕上的玉石,神清气爽:“不够我有办法。”
“你小子,什么办法。”
还什么办法,卖屁股呗。
他理直气壮,时綮本人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跟人睡觉还有钱拿,去哪找这好事。
最好他一直没钱,时肇沣就能一直和他睡觉。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思春啦。”周垲抬手给了他一下。
时綮心情好,不加掩饰:“就是觉得一个人有意思。”
周垲这段时间和他在一起,没听说他有情况,忙问:“谁?”
这浪荡鬼巴不得一股脑给周垲倒出来,看他张大嘴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