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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换口味摆脱悲伤,时綮说很难听的话时候时肇沣对那些人下头得厉害,但凡他们当中有一个如时綮的模样气性,他也不至于急切寻找发泄,多年以后还定不下来。

长时间的幽暗心理作祟,时肇沣靠近眼前的手,体温相触,指腹轻轻摩擦他的指节。

时綮偏头瞧他,看不清他的眼珠,也知道他一定充满疑惑,三年不见什么都做过的家长为什么摸他手。

时肇沣动作非常温柔,安抚小动物似的,竭力克制着,不把他指头含进口里,孩子指缝都有他特殊的味道。

时綮坦然接受他的小动作,不久前刚交换过体液,据他亲身感受,他爸有点欲求不满。他女朋友郑郁有那么差吗身材看起来挺不错的,他不禁想。

似乎真想了解他之前的生活,时綮有点对他感兴趣了:“郑郁是个什么样的人?”

问了过去,现在问女人,时肇沣听出一种兴师问罪。

“就那样。”绝不多说半个字。

“你们怎么认识的。”

“世家关系,你小时候认识。”

时綮看他半晌,心态不同了,从前他纯粹为母亲鸣不平,现在他问问题都掺了私心。

“你会因为什么结婚。”

时肇沣喉结滚涩,谈判时候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他上一次紧张还是他问自己喜不喜欢他妈。

“没想过。”

时綮嗤地一笑:“你觉得我信?”奶奶去世那么大的事,郑郁在家里帮忙上上下下都知道。

时肇沣闭上眼,靠头枕上,左手反客为主压他,指尖轻柔抚摸他的手背,给身边的人造成快要牵手的错觉。

时綮很想握上去,牵手的动作太简单,无情人认为是皮肤简单一碰,有情的碰一下都担心过界,他们没有理由,所以他停了片刻,还是从他手下撤走了。

跟他爸回酒店,行李在他手里,约着开房似的走在他身后,他们情欲交流大多在家里或特定环境,现在情况挺有趣,掺杂一点可以忽略的小尴尬。

穿过明亮的酒店大堂,进电梯,照以前时綮肯定在手机上划来划去,视他爸为病毒似的待一个空间里他就浑身难受,而现在他在他背后,目光从他鞋子开始,遥想他的裸足,结实小腿和男人野性的大腿肌肉,还有那他曾经到过的最销魂……

“在想什么?”

电梯开了,他爸站外面问他。

时綮收回胡思乱想,表情的空白一瞬间眯起眼睛遮掩过去,若无其事跟上,时肇沣看他可爱,在他发间轻揉了一下,没等时綮咂摸出什么,他爸就收回手。

虽然他们相处立场不够明确,也不绝对是开房的关系,睡过不代表要睡在一起,反正没有重新开一间房的动机,问就是省钱。

时綮拿着衣服要进浴室,时肇沣问:“在房间吃?”

他稍微想了一下,期待只有两个人的烛光晚餐:“出去吃。”

“嗯。”

冲洗很快,不缩减和他爸独处的时间,这才多少天,只有自己知道有多想他,吃饭前或许可以安排其他节目,他打小算盘。

头发吹了半干,裤子松垮挂在人鱼线上,匀称恰好的倒三角身材,展露时下年轻人喜欢的薄肌,时肇沣说过他胸大了些,时綮光脚走出浴室挺起了胸膛。

一看,他爸不在卧室,小书房里也不在,时綮听见交谈声会客室有人,装模作样路过拿水喝,时肇沣一眼就看到门外裸上身的他。

时綮吧台拿了玻璃瓶就要晃悠回去,转身他爸走了过来,一件浴袍强行披在他身上,盖住未擦去的水珠。

“换好衣服,我们去吃饭。”

“谁啊那是?”

“你叔叔。”

他玩味笑了,并不听话:“我就不去了吧。”

时肇沣一步走近,伸手揉他乱糟糟的湿发,垂眼噙笑神情宠溺,时綮移不开眼:“家庭餐,爸爸需要你陪。”

第109章

【纯爱】

他绝对,绝对是被他爸美色诱惑了,一句话就勾他来,还是和没见过几次的时蔚铮吃饭,时綮脑袋上好发条运转思考,就当应酬。

和家里人吃饭这种事,时綮一向不太喜欢参与,绕不过去的话偏会装出乖巧合群的样子,从小习惯借着和家里融洽,在人前给母亲讨些好印象。

他要想懂事,那是最懂事的。

时蔚铮比时肇沣年轻三岁,矮一些,大概气质是老时家的出厂设置,他模样普通还气质不错,时蔚铮当年竞争家主落败,被时肇沣赶去南半球,多年磨练生意做得越来越大,碰巧开会出现在F国,明天就会离开。

他爸千里迢迢,为他的孩子股份奔波见前一个竞争对手,时綮想想都快感动。

他同样选了一身黑休闲西装,脸也黑了些,时蔚铮不是个简单人物,察觉时綮莫须有的敌意,不和他一般见识。刚才见过,和时肇沣聊几句,便对着时綮感慨,笑起来和时肇沣有点像:“没想到会见到阿綮,上次匆匆见了一面,你都这么大了。”

握红酒杯的手递过去碰杯,时綮笑着,脸上没有不愉快:“叔叔现在可忙,哪有时间见小辈呢。”

时蔚铮道:“要说忙没有人比得过你爸。”

话音不同寻常,当中还有些不甘心,时蔚铮想把话题引到他爸身上不能够,他再举杯维护:“家里人吃饭说这些,叔叔。”

身边时肇沣开口了,磁性声音震动空气:“时綮,先让叔叔吃饭。”嘴上说着责备,桌下腿不动声色靠近他,在等时綮动作稍微一大,就会碰上他的。

三人一四方桌,桌边有只矮小的灯,时綮右座时肇沣,餐厅装潢偏哥特,周围点不少蜡烛,其他桌距离远保证私密,空气里弥漫微甜的酒香,他喜欢此时氛围,这样好的夜晚本该只和他的父亲。

时肇沣和时蔚铮聊工作,端走儿子吃完的蟹钳薯丝粟米莎莎,将红魔虾的虾膏挤按分开,蘸好酱汁递给时綮,他比侍者要忙,时綮心里甜丝丝,坦然接受。

时蔚铮也是个老狐狸,笑着打量他俩,时肇沣不受影响,他倒开玩笑,听着阴阳怪气:“我说你爸忙你不信阿綮,这点小事还要你爸来。”

“蔚铮,我疼我儿子,”时肇沣一脸理所当然,他不看时綮,从容处理牛肉,“这次我找你你该知道,股份的事我直说了。”

据时綮观察,他爸对叔叔的态度和别人不一样,不虚假,也说不上敷衍,来往的话语有防备,仿佛还顾念着手足情,对家人亲切,这种亲切就是一种直接。

“噢?”时蔚铮放下刀叉,饶有兴趣擦擦嘴。

时肇沣停下进食,优雅抿了口红酒:“妈之前不是这么打算,不知道你在她意识不清和她说了什么。”

百分之九,因为那百分之九,时肇沣孝敬她尊重她,他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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