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綮,舒不舒服。”抽插加快,时肇沣色气地捏他屁股肉。

“舒服吗。”

快感又至,时綮喜欢不分场合的性爱,透露出类似于非他不可的固执,在他们离开这个国家前。

粗大的肉棍破开阻隔,之前的体液带出一些很快被水冲走,灌入新的体液,时綮一狠心,身体前倾,离开火热的强奸。

他似笑非笑看着父亲:“你话这么多更年期了吧?”

时肇沣突然捞起他一条腿,给他撸动性器,大阳具嵌入腿根,缓慢研磨阴囊和会阴。

“你只需要告诉我舒不舒服。”

时肇沣突然掐他的腰往上一提,按他在墙上,直接将他往粗热鸡巴一套,自下而上开始狂烈冲击。

面对面姿势多些羞耻,时綮顾不得许多,喉结滚动不断吞咽唾液,咬牙间脖子青筋毕露,他叉开腿悬坐在男人腰前,体位不得不说有些刺激。

时肇沣蓦然凑过去狠狠吻他嘴,唇舌传来刺痛,重力往下时肇沣龟头不停捣他深处,得到父亲亲吻时綮很有感觉,身体莫名绞紧,时肇沣发了狠顶插,时綮喷了出来,白浊射他爸腹肌上很快冲走,他大口大口喘息,时肇沣挂着腥味黏液的巨物尽根插入。

怀里的腰麻了:“嗯……”

“舒服吗?”

时綮扭过头。

时肇沣低头找他的唇,抵他在墙上抽送,后穴火热摩擦,巨龙那么烫那么热,塞他满满当当,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时綮脚趾紧紧蜷缩一起,双腿快夹不住时肇沣的腰,脚趾很快松开,又因为灭顶的舒爽收紧。

“舒服吗,时綮?”时肇沣咬了口他的下唇,说话间放开。

时綮不满他的吻就要离去,追着含上去,含含糊糊地:“唔……”

时肇沣凶狠顶了一记,整根没底,没立刻拔出还在往里送,哄他:“说话,乖孩子。”

撞击和缓下来,时綮讨厌这样,又欲罢不能,甚至想推开他自己要,他邪邪一笑:“舒服……嗯你就这么点能耐?”

时肇沣低声笑出来,令时綮想起他曾叫自己宝宝的时候,老东西胡乱亲吻他下巴和侧脸,缓慢而又深重地抽插,似是调情:“你在勾我。”

时綮双臂抱他:“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渣男。”时肇沣下定义。

前往F国的飞机上,时綮心情不错,伏特加滑入喉咙,口感一般,面前红酒香槟摆了一排,这杯还是多喝了两口。

他心不在焉。

和周垲约定的时间推后,他扯别的理由说服自己和他,没玩几把游戏便腻,无聊刷短视频,顺便偷瞄对面认真工作的时肇沣。

他没系领带,雪白衬衣开了三个扣,衣袖卷在臂上露出好看的线条,随意不刻意的精英模样,时綮以前没发现他这么帅,穿正装一绝。

时綮装模作样咳了咳,丢手机在桌上,耷拉眼皮看云层。

时肇沣不受影响工作,时綮受不了沉默,又把视线放他身上过眼瘾,努力找话题:“你找时蔚铮做什么?”

他不喊那位叔叔,时肇沣不责怪,三年后他爸对他的态度不一样,很多事他要问了时肇沣看心情回答,不像从前,唠唠叨叨一整天。

“他要和我做笔交易,我刚好有事找他。”

时綮对他的事变得有兴趣,舒服靠在沙发上,看起来不很在意:“什么事?”

“属于小悠小扬的股份。”

“噢?”

时綮没想到他是为了这种事而来,四舍五入是和他有关,心里的开心又上了一小层楼,交叠的二郎腿愉快荡了荡。

“你奶奶原本给孩子们。”就一定是他们的。

时蔚铮时綮见过次数不多,奶奶葬礼匆匆见过一面,这几年被时肇沣压得翻不了浪,细节他不清楚。

“小悠和小扬不见我就不听话,又哭又不吃饭怎么回事。”聊家常,准没错。

时肇沣对着电脑头也不抬:“孩子喜欢粘着爸爸有什么错。”

天经地义极了。

“他们大了,宅子里那么多人陪他们玩儿。”时綮又喝了口酒,他自认做父亲在他的认知里做得不错,说这番话的意图,大概是一种撒娇,抱怨一下养孩子的艰辛。

谁知时肇沣语气很硬:“两岁多还太小,你做事前没考虑清楚,现在怪谁。”

这是气话。

在家人面前时肇沣“原形毕露”,不似对外人话里虚实,他确实对他的所作所为不满意,在他眼皮子底下背叛,结结实实一顶绿帽,没有顾忌随意践踏他给的溺爱和自由,听他说想走只能放他离开,他那样听话,现在又对他说起养孩子的烦恼,他该大方接受这种炫耀,还是做好父亲接受无意义的胡闹。

时綮真会戳他心,拿刀不够,还在肉里翻搅。

作者有话说:

居然觉得有点甜~

第107章

【哄回】

时綮这暴脾气,听了这句话火气很快噌地冒起来。

有孩子是开心,随之无穷尽的烦恼,有了责任不难体会对比做决定的仓促,想做好证明他是和时肇沣完全不同的优秀父亲,事实上这件事减削很大程度的自由,孩子们依赖他喜欢亲近他,就这钱馨悦还没完地指责他整天玩车健身对家里关心太少。他是因为做了不恰当的事受报应,时肇沣就算他爸也不能拆穿,男人的自尊心铁做的,宁愿错也不低头。

况且他是因为谁?

“我是没考虑清楚,你当时就清楚了?”老东西年轻时候不见得是个好父亲,甚至太差劲了,现在想起气不打一处来。

时肇沣终于舍得把眼神从电脑屏幕上撕开,他平视坐对面的时綮,黑眸里深沉的,似乎有千言万语,他无论如何都追不回时间。

“我做得不好,”时肇沣眼神落了下去,“你也不用学习。”他罕见地沉吟,从前道歉弥补姿态低得亲吻孩子的足尖,捧着含着的,他依旧不信任他。

时綮酒杯往桌上一放:“你知道?出轨招惹别人,你他妈有什么资格?”

时肇沣语气也冷,这件事他们已经谈过:“我说过对你阿姨没有感情。”

“没感情你没嘴是吗,谁按头让你结婚?!”时綮嚯地站起来,他要气死了,老东西肯定会说是为了家庭利益,道德约束不了他这样的人。

时肇沣不想谈过去,没必要和儿子交代,他沉默下来打断时綮输出。

时綮挪了位置,坐得离他远远的,颇有些感慨,他们彼此身体无比契合,却永远有跨不过的遗憾,时肇沣有的时候对他挺好,时綮分不清是虚情还是假意,也许他在意的就是镜中的花水中的月,根本经不起质问推敲。

对父亲要求感情,还是在感情里要求他还有父爱,本身就是个伪命题。

偏这老东西那头半晌传来一句话,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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