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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表演所有流程结束,时綮深呼口气,自认潇洒快步离开。
场地很大,有两人和他同乘一部电梯,没人发现他半勃的下身。
到了入口才发现,他到这里目的还没达到。
2084房间,有他今晚要见的人,时綮匆匆折返,即使现在而言不是个好的选择。
他花了些时间寻找,每一间的门牌号花体清晰,不过因为来的大概都是熟客,没有侍者引路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房间。
私密性这么强做什么,时綮不傻。
找了两层楼后他发现活动可能包下了整栋楼。
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和时肇沣有关的圈子,阵仗挺大。
时綮心里默默想道,皮鞋踩在地毯上没有声音,墙角的小灯并不太亮,只到能够勉强视物的程度,时綮眨了眨眼,眼睛适应黑暗,走廊很长很静,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
2084所在的楼层只有四个房间,每间房大得有些过分,三面玻璃墙(大概考虑到观赏)和一扇门,黑色窗帘紧闭着。
时綮在玻璃旁犹豫半晌,来回踱步,思忖要不要直接敲门。
暗的环境里对光线敏感,他视力好,发现窗帘上有个缝隙,运气不错竟能窥见一点屋内。
里头点了蜡烛,黑的红的蜡烛,不多又很明确地营造氛围,令人不由自主想发生什么。
一个女人被黑金相间的绳子吊在半空,双手受缚在身后,她还穿着裙子,红色裙摆瀑泻下来遮不住还在增加捆绑绳的大腿,悬空的缘故透过领口双乳软软垂着,背对时綮的男人脱去外套除去面具,衬衣解开几个扣子,稳稳站在原地给女人转了个方向,绳子从胸间穿过。
不是时肇沣又是谁!
时綮突然有一种踏入陷阱的感觉,再一次。
他攥紧了拳头,眼睛却挪不开。
郑郁这样被吊着并不舒服,她除去了面具,因此时綮可以很清楚看到她眼睛,如此含情地注视时肇沣,眼神何尝不构成一种勾引,她用她熟透了的魅力眉眼掐丝,时肇沣的手每一次因为打结触上她的皮肤,都会轻启红唇发出叹息。
复杂的结来到她身后,时肇沣走了两步,女人喘息看来急促起来,眼神迷离,那老东西拍了她的屁股一下,食指勾住她的丁字裤,唇角微微上挑,看口型是在说:“湿了。”
时綮内裤里包裹的沉甸甸一坨也湿了。
相比较郑郁的情动,一向游刃沉稳的时肇沣更加吸引时綮的注意力,从见他回家开始,葬礼致辞到对他的疑问,无一不是稳如泰山八风不动,自己的蠢蠢欲动过于青涩。从前见过他爸的愉悦和怒气,明晃晃的偏爱无赖,不像现在摸不清他的情绪。
他很想再次离开这个地方,脚下却生了根。
时綮的手不由自主往下,眼看里面的真人秀,揉搓起裆部。
开了空调的走廊开始变热。
他要站在这里自慰吗。
时綮步履奇怪地又开始踱步,脚步明显慌乱许多。
人还没见,偷窥的,就要这样回去和周垲说,他是我老子所以我不要这份投资,周垲会怎么想,他要如何解释他爸为什么绕那么大的圈子引他到这儿来,又为什么自己不能接受他。
还是其中有他时綮想不到的另一层隐情,2084的主人不是他,他只是阴差阳错借用……处心积虑地策划,时肇沣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给彼此做一个了断,了断那些不该发生在父子之间的过界故事,告诉他他的身边有其他人,是一个优秀得不像话,懂得取悦他配合他欣赏他的女人。时綮说不上是羡慕还是嫉妒。
还是……他也还想要和自己做一次。
这个想法甫一冒出来,内裤里的性器胀得可怕,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薄薄的布料兜不住,他把手按在玻璃墙上想借由这一点凉意浇灭他的臆想。
他真得走了。
时綮睁开眼睛,下了决定,在那之前找好地方去疏解一下,他打开手机软件,迅速输入要求,随便划拉几下,找一个看得过去的男人,飞快计划去附近随意来上一炮。
最后朝缝隙里看一眼,时肇沣的捆绑大概已然结束,敞着领口坐下来,皮带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贲怒饱胀的龟头从黑色内裤边露出,他给自己点了根烟,时綮一时撑大眼眶,那黑紫的龟头似乎经过三年更加具有攻击力,气势透过玻璃传递过来,还有,他记得他从不抽烟。
时綮手机那头已经有消息过来,一时间要看的太多,脚下没留意,右脚没跟上节奏,时綮绊了一下身体径直往房门扑,正当他窃喜这种糗事只发生在门外的时候,那门竟没锁住,原是一推就能开,时綮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扑进了房间里,毫无形象摔在地上。
时綮抬眼去看,时肇沣烟雾缭绕下的黑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上多了他的视线重量。
他不自然地错开眼,朝郑郁方向瞟,还好她的垂吊背对门口,看不到他的失态。
他多希望时肇沣还像前几天那么冷淡,可他吐出一口烟,却开口:“找我?”
他的声音在心里震起波澜,时綮想趴着但裤子里的器具并不好受。
时肇沣夹烟的手垂落,烟灰都掸在地毯上,时綮目光随坠落的灰,看见他赤裸的足。
时綮嗓子涩涩地发紧,呼出的气火热的。
沉默不该太久,他努力甩开心虚,确实没必要心虚。他清了清喉咙,就要回答,看到他脚边不远处地面上有遗落的假阳具。
尺寸有点奇怪的熟悉,时綮心里犯嘀咕之前回答他:“王总监。”
时肇沣不置可否嗯了一声,像是在等他说下去,出乎时綮意料,老东西一把扯开内裤,握住雄根开始撸。
房间里的空气好像一点一点往外抽,最后真空窒息。
时綮在地毯上坐直,深吸口气,指甲抠了手心:“你他妈故意的是吧。”
时肇沣对他的质问置若罔闻:“三千万,你就是这种态度?”
地毯上的年轻人拼命遏制住不往那里看,他几乎能闻到他爸性器上的腥膻味,他会不会流水了。
时綮咽了干涸的唾沫:“什,什么意思。”
“反正做过了,”时肇沣大方放开手,大如卵蛋的龟头确实在流水,他视线随意朝下一瞟示意,“舔吧。”
作者有话说:
下一章还在准备
其实他俩身边有没有其他女人,从来都是看小时怎么选择
第97章
【吃.】
他在编排你戏弄你,逼你,引诱你上钩,时綮此时此刻懂了。
时肇沣没变,一点没变。
时綮生出果然如此的感慨,又有一种哪怕外人在,不可告人只有他俩知道的了然于心,这短短四个字透露出的隐秘纠葛。
他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