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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并不常住这里,会客厅里红木桌虽然一尘不染,没有留下时肇沣任何私人物品。
棋牌室内空气清新,没有任何人留下的浑浊烟味。
书房紧闭,不允许他人入内。
……种种表明,这里像个样板房,也是个绝妙的藏娇金屋。
至少夜晚里他们纵情欢好的声音不会打扰其他人。
呵。
时綮快步而走,到正房前微微喘息,客厅开着门,他找到了。
里头传来稚嫩的笑声,是时悠在说话:“他是哥哥,只比我早了ten minutes。”
老东西一听就知道笑着的:“我以为你是姐姐。”
时綮招呼没打走了进去,屋内说话声停了,时扬眼前一亮:“爸爸!”
被坐在主位的时肇沣看着,时綮只瞟了一眼就嗓子发干,他胡乱嗯了一声,坐在靠门的末位。
郑小姐坐他对面,友好地朝他一笑,时綮没什么心情扯扯嘴角,就算应答。
放这么个女人在家里,老东西确定了?
他还没有想过,刚回来就会有一个继母,看起来只比他大十岁。
不是挺好的,一切都能回到正轨,他有女人,他也何尝没有。
时綮想到钱馨悦,又不赞成地轻轻摇头。
林助理端了新沏的茶和甜品进来,又像个透明人一样离开。
林榛呢,时綮想,和这个寂寞从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老变态,是不是那种关系。
时肇沣那头,两个孩子几乎都趴在他身上,他给孩子们介绍厨房特意做的甜品。
老东西拿了块绿豆糕放在小碟里,问时悠:“小悠是不是没吃过这个?”
时悠下意识看了眼时綮,聪明地答:“吃过。”
“噢,那我换一个,老婆饼。”
“这是什么?”
“它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小悠喜欢不喜欢。”
时悠又开了眼时綮,开口喊:“爸爸……”
时綮这才转头向他们:“吃吧。”
他看清楚时肇沣的穿着,一身毫无皱褶的铁灰色西装内搭黑衬衣,却因为小孩子坐他腿上而弄出条条皱纹,腹部的布料紧紧贴着,隐约能见一块块沟壑的腹肌。时肇沣没有看他,时綮移开了眼。
时悠咯咯笑了,短手就要去拿小碟。
“叫我一声,就给你。”
“Uncle~”甜甜的童音没有犹豫很是可爱。
郑小姐没忍住一笑,时肇沣示意她把一言不发的时扬抱走,似乎小女孩更得他的心。
时肇沣拿着小银勺分开一小块饼,喂到时悠嘴边:“再换个称呼。”
“换什么?”
时肇沣指了时綮对面的美丽女人,提示道:“你们要喊她奶奶,那我呢?”
时綮像是坐不住,站了起来。
不是不想听孩子喊他爷爷,而是时肇沣低沉磁性嗓音不断灌入他的耳朵里,他像个可耻的性瘾者一样受不了。
他曾经含混咬着他的耳朵喘息,握着他的腰言语挑逗他干他高潮,咬着他的足尖因欲望汩汩流出的涎液吞咽声……
有过数不清的疯狂时刻,却还有女人要代替他妈和他相敬如宾,时綮的感受快要喷薄而出,三年还是太久了,久到任何人可以忘却嘶吼的缠绵,受迷惑的兴趣如露如电,梦幻泡影,没有人会等他,时肇沣不是生气的小器男人,是个及时止损随时能往前走的利己主义。
时綮凭什么特殊,商人的儿子凭什么特殊。
连日来休息不好的脑袋嗡嗡地疼,漫长飞行时间里也很难入睡,千头万绪的纷乱一下子涌入脑中,时綮不管屋内什么情况,在他失态之前跨出门槛自顾走了。
第91章
【叙旧】
太反常了。
他太反常。
也知道这样不能够,双腿完全就是不由自主,撑起了他的意识,把老东西和他的新女友留在身后,脑袋空空走出客厅。
他喘息着靠在墙上,避开了室内能看见的范围,大口大口呼吸空气,国内特有的空气味道不断被捕获,时綮真切感受到他踏在故土上。
设想过无数的再见面,没有一种像现在这样狼狈。
手机突兀震了起来,大概对方快挂断时綮才看屏幕,是周垲。
“喂。”时綮朝后看了一眼,走开。
“在哪呢找你半天了。”
时綮动了动眉头,捏了一下鼻梁,想去卫生间:“你到了。”
“时爷我大早上就来了,想看有什么帮忙的。”
“噢。”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能帮什么,他像个外人,家里有其他能干的。
没怎么来过时肇沣的院子,一时间没找到客卫在哪,时綮快走几步,绕了半圈,决定上二楼。
“哟时爷您喘什么,真够忙啊。”周垲那头奇怪笑了。
“滚蛋,上洗手间挂了。”
“诶嘿嘿,等您。”
二楼尽头还真有一个卫生间,时綮踏进去才后知后觉一楼同样地方也有,回头太傻,他走进隔间,干净没有任何异味的场所没什么人来,灯没开音乐也没有。
时綮坐在马桶盖上解下裤子,冒着热气的性器笔直站立,甫一握上去,他舒服得战栗。
这里没人会来,靠时肇沣很近,这层楼只有他的卧房,小书房和露台,他本人在一楼。不会有人来。
空气里有他的味道,似乎。
妈的他在做什么,时綮皱着眉头越撸越快,他在幻想那个老东西,他有什么,不过身材好一些鸡巴大一点,别的啥也不是。
脑中还是浮现他大汗淋漓,浑身上下附着汗水的油亮,掰开他腿的手无法撼动,下体的粗大固执凶猛往他身体深处撞。
腺液流了时綮满手。
他抓着蛋,柱身坚硬如铁,弓身手上动作不能再快,可耻的欲望在狭小的隔间里浓烈弥漫,像一次次受本能支配的牲畜,从前身体被调教得烂熟,靠与异性疏通缓解,根本就是隔靴搔痒,三年已经到了极限。
时綮需要一个男人,再让他站在征服之巅。
临界点,他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呻吟出声,高潮太过汹涌,时綮难耐靠在隔板上,痛痛快快射出来,唇角还是溢出释放的一声“嗯……”,舒服了。
他抹去白浊冲了水,穿好裤子洗手,渐渐平复心跳,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眼里的疯狂暂时性压了下去,他知晓长此以往并不是个恰当的解决办法,找个什么人也略难。
时綮把擦手纸揉成一团,心里叹口气,用力扔进了垃圾桶。
打开手机,根据周垲的实时定位走,刚走到楼梯口,就遇上最不想遇到的人。
时肇沣瘦了,或者说更精壮了,这是时綮第一个念头,后面跟着一丝默认的事实,他一点没变,即使气质更深面容没有丝毫改变。
老东西只要垂眼一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