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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次这么放松。

他置身事外者处于其中,那些人趋炎附势的嘴脸,时肇沣不动声色地打着太极,和奶奶不好意思摸摸头发回应夸赞,这出剧头一回这么有意思。

不知道吴翠苹和钱氏一家说了什么,安排他们在别院,并未在家宴上露面。

时綮和时肇沣隔着一个紫檀饭桌遥遥相对,面带微笑和没见过几面的亲戚敬酒,视线一次次和他爸撞上。

第二天就要离开,所有的事情他可以再不管不问,包括这里形色的嘴脸,时肇沣不满的情绪和老房子里的窒息。

自由唾手可得,心轻快得快要飘飘然。时綮眼睛不由得放在他爸身上,时肇沣在这些急功近利的人中,有独一份的从容不迫,他好像一直是这样,与他人相比气质出众,皮相也不错。

原来别人眼里他这样卓尔不群。

时綮好像喝多了,太过开心,他又喝了一杯,白酒酱香名不虚传。

回小院接近凌晨,钱馨悦等在门口,时綮这晚似乎头一次意识到有她这么一个人,他在她面前推开门。

说了些什么有的没的,时綮后来都记不起来,无非就是一些紧张,忐忑和愉快。

他也很愉快。

谁不愉快,哦那是努力遮掩的老东西。

时綮酒意经过本人无限放大,前言不搭后语,没多说几句就躺在床上。

引来钱馨悦担忧坐在床边,脉脉含情地看他,把手放在他的侧脸上,怕他喝多难受,她说:“我陪你。”

时綮抓住她的手,拒绝了:“我们以后多的是时间。”

钱馨悦走后,时綮玩了会手机,晃悠悠地起来洗澡。

脱去衣服,移门又开了,一阵清风吹进来,一个魁伟健硕的人影遮住了光。

时綮唇角一扬,转过身去。

这人的到来好像送来了花香,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听力无限延伸,他不想,却控制不住关注微小动静,水流的声响在大的卧房里,于夜里无比清晰,给气氛染上暧昧的朦胧。

没有察觉的,突然,一副火热的身躯从后背贴了上来,时綮要挣开,带着热量的手掌从他大腿摸了上来,擦过他的蛋,指尖挑逗他的下体。

水流打湿时肇沣的侧脸,刀刻般的面容肃穆着,收紧了怀抱,忍住快喷薄虐的念头:他想走便让他走,可明明随时都想反悔。

细细的吮吻落在潮湿的后颈上,不清楚是否因淋浴的缘故,男人的吻滚烫热烈,影响他的感官。

时綮喘息一口,时肇沣拉开他一条腿捞在手臂上挂着,炽热的欲望已经嵌入他的股道,前后耸动摩擦。

身体太熟悉他的触碰,时綮已经硬了。

热吻从后颈开始,亲他的耳根脖子,在时綮偏头深喘时候含住他的唇舌,嘴唇湿润的,他爸一反常态的唇面舌尖柔软舒服。

“嗯……”

略带薄茧的指头探摸还紧闭的穴口,时綮睁开眼,还没忘记烈子和他说过什么。

他用力朝他嘴上咬了一口,时肇沣闷哼吃痛,血的味道在两个人嘴里漫开,他爸没有放开而吻得更深,用舌尖挑起他的战栗,直到时綮推他,他才恋恋不舍松开怀抱。

时綮微微抬头看他,时肇沣的眼里弥漫风云,黑沉沉的,要将他吞进肚里一般的男性欲望让人心悸。

他此时很性感,有强烈性吸引力。

时肇沣拿了浴巾,把时綮罩住,给他擦干,低头亲吻他一下,抱他起来去了床上。

时綮脊背一擦上床单刚要跳起来,时肇沣一把按住他。

谁也没有提起天亮就会到来的别离,就像平时最普通的亲密。

他爸有点反常。

扔了浴巾,时肇沣拢他在身下,时綮眼前全是寸寸完美的漂亮肌肉,双眼盯紧了他。老东西多少岁来着,时綮按按太阳穴,四十二还是三,身材耐力却无不在他之上,精悍得就像一堵墙,仅有的两次出格还都来自他的纵容。他调皮地支起身子,凑上去舔了刚才被他咬出的伤口,时肇沣扣住他的肩膀朝下压,抓住他的两个脚踝拉高,时綮身体在床上对折,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

“喂!”

男人湿润的亲吻来到了下腹。

穴口被舔了一下很快撤退,时肇沣含他整个软蛋进嘴里,时綮爽得叹息,湿吻不停落在腿根臀侧,时肇沣拿出肿胀的器具和他的厮磨在一起。

“唔……哈。”

一听他开口,时肇沣放开他的双腿圈在腰际,粗壮的腰动起来顶干他的阴囊,他附身把时綮的呻吟吞进嘴里。

变着法玩他的乳尖,时綮一阵忍无可忍的瘙痒,高热的躯体贴合碰撞一起,如两块烧红的铁,撞出激烈的火花是情欲挥洒出的爱液。

乳前的尖端不断没入他爸的口中,欲望勾得人痒,时綮一抓时肇沣的头发,吻上去撕咬他的唇,他想骑到时肇沣身上去,时肇沣洞察他的行动阻止实施,时綮不得不紧紧抱住他的脖子身体用力,却像一个索要拥抱的姿势。

大手顺着他的曲线游走,突然将他掀翻在床上,时綮“靠”了一句,时肇沣双手像捏女人乳房那样用劲掐开他的两臀,低头从会阴到菊肉湿湿舔了一口。

他当时叫了出来,时綮记得。

粗糙舌头不停扫过脆弱的穴口,时肇沣边舔便给他打,时綮靠在床上闭眼享受,忍耐不把屁股再抬高送到他嘴边。

老东西还是这么会。

润滑剂是上次倒在地面的,时肇沣匆匆扩张,显然耐心到头,他凌乱粗重的呼吸喷洒在时綮背上,留下一串串痕迹,他低哑地喊着“綮”,一手拉过时綮的手,握住他肉筋嶙峋过于雄粗的烙棍,在前后都溽热不堪快到极限爆表的时刻,时肇沣在时綮手里把自己送进去。

时綮脸红得快烧起来,他清楚知道自己如何被进入的,他的反抗来不及,就被塞满。

时肇沣揉虐着他的肉臀,直起身子色欲熏心啪啪打了两下:“男孩有这么翘的屁股,骚不骚?”

不是第一次做,但时綮难得难为情,臊的七窍冒烟,他怎么没想到走之前老色鬼还会找他干一次,在他会成为一个爸爸之后。

闻言用力收缩臀肌,夹他一下:“管好你的鸡巴。”

啪一声又被打,时肇沣低沉笑了:“它就要往你屁眼里钻。”

后来时綮双臂由身后的人锁住,身体像拉开的弓,内里的巨龙偏要顶在前列腺上,时綮口水流了整个下巴,时肇沣干得他七零八落:“舒不舒服,嗯?小逼爽不爽?”

“操,你闭嘴……”

时肇沣随便给他撸了几把,他就泄了。

后头还在渴望更多。

酒意似乎都跟随射精排了出去,他清醒眼看自己的沉沦,他是爽,爽得没有自我。

交缠整夜,时肇沣都在照顾他的感受,唇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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