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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力行地陪伴,玄妙的割不断的安全感充斥,时綮将后背交给他,只管往前走。
很久之后,时綮才慢慢意识到,这是种依赖。
当下时綮还不懂,分不清该对父亲抱有怎样的感情,甚至认为这是他们做过很多次才会有的默契。做爱在有情人之间是感情的催化剂,没有感情的两者中只能算得上荷尔蒙的背锅侠。
同样呼吸的频率,同样速度的行进,偶尔搭在时綮腰上怕他打滑的手,翩跹起舞的柔软蝴蝶,远处无垠的山川,他们走在一团绿雾里,在苔藓味的湿润空气中尝到暧昧。
两公里说长不长,到休息区正好饭点。
休息区不太大,是半山悬崖下的一处空地,徒步旅行的人多会在这里安营扎寨。
时綮缓慢眨了下眼睛,踩着碎石挑选合适的落脚点,微妙隐晦的暧昧好像留在了郁郁的密林中。
他自认聪明地捡几块石头,搭个在纪录片中看过的小灶。
他爸走过来,从背包里拿出轻量化折叠桌椅,在他微微睁大的眼中打开一个小盒子,把棒状物组装好,放入胶囊咖啡,一分钟后递给时綮一杯热气腾腾的醇香。
“宝贝是不是不喜欢喝茶,喝这个。”随后他拿出让人做好的汉堡,推到时綮面前,“先吃。”
时綮不领情,也翻自己的包:“我不吃这个。”
他放下自热火锅,又开始头疼热水的问题,时肇沣老神在在一旁拿出杯子喝茶优雅咀嚼三明治,时綮自己有点傻,把事情变得复杂,还是硬着头皮问他:“你还有水吗?”
他出来之前压根没有准备充分,当下只能选择汉堡,或者吃完一整个小火锅。
时肇沣二话不说,取出水瓶放在时綮面前。
时綮垂了垂眼,忍住想道谢的冲动,又去周围拾柴。
干燥的柴火早被其他人拾走,时綮花十分钟捡的木棍都是潮湿的,火打不着,只会冒烟。
肚子已经咕咕叫。
时肇沣没插话,默默吃完了食物,拿出一个简易小炉,支在地上生了火递给时綮。
“固态酒精炉。”
老父亲摇身一变成了多啦A梦,时綮嘴角抽了抽。
时肇沣架上小锅,倒入清水。深黑的眼珠蓄满爱意与宁静,视线将时綮整个人拢住:“需要点时间,乖宝饿了先垫一下。”
时綮清清喉咙,自认潇洒地移开眼睛,想也没想抓起汉堡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解决了空肚子,时綮掏出手机拍了张自拍留念,一身登山服的他背后大片浓翠繁茂的树林,他眉眼清晰,耳钉璨闪。
哪是垫一下,整个牛肉汉堡下肚,怕噎喝了他爸的咖啡,胃里撑撑暖暖,再吃不下什么火锅。
吃饱了的时綮小小打了个饱嗝,时肇沣看他可爱没忍住,两指摩挲他的耳尖。
时綮没好气一瞥,差点掉进他的眼池里。
深邃的眼眸里和煦的温暖包裹着他,坦诚,专注和炙热,原来看向喜欢的人表情是这样的么。
老东西该不会真喜欢他?
时綮突然站起来,心率快了一些,他收好没吃的火锅囫囵塞进包里。好像刚才在林中间或照在身上的阳光没了,他却能在时肇沣的眼里感受到那股残留的暖意。
生活在城市中,总是想看山的那边还有什么。
时綮仗着身体好能折腾,带着两人小队走出好长路程,山上风云突变,气温降了下来,空气湿湿的,是要下雨。
时肇沣的纵容此时不奏效,轻轻拉住孩子的胳膊,走神的时綮差点撞在他胸膛。
“宝贝我们没带帐篷,该回去了。”
时綮没过脑子:“别扫兴。”
时肇沣替他刮去额角上的汗珠:“穿上雨衣,很快下雨。”
时綮这才抬头看天,他说的没错。
顾不得做父亲眼中从不听话的小孩,时綮拉开背包拉链穿上雨衣,当机立断往回走。
这样的机会并不太多,时綮回头不舍看了眼,目光所及之处停僮葱翠的原始森林。
脚下一时没留意,他踩了布满青苔的石块,霍地崴了脚身体前倾就要跌扑摔倒。
时肇沣抱住了他。
熟悉的热烈气息喷洒在耳畔,时綮愣神间很快起了鸡皮疙瘩,腰间麻麻的,下意识要推。
时肇沣顺势吻他的耳朵,舔过他新换的钻石耳钉,热吻烙在耳根。
时綮抓他衣服的手小幅收紧,磨人的纠缠并不长,时肇沣小心翼翼放开他,要蹲下查看他的脚踝:“还好吗。”
时綮避开他动动踝关节,一瘸一拐地,演示他还能走。
时肇沣拿出手机,庆幸信号有一格,拨通了一个电话。
他两步走到时綮身边,想抱他的腰助他行走,沉着冷静道:“我让人开车到了山腰最近点,位置稍后会有,后面的路不走了。”
泥土特有的腥气夹杂着植物的草木味道,提醒山雨很快会抵达,时綮逞强推开他爸独立行进,强调他并没有受伤。
“爸爸抱你走,时綮。”
时綮几不可查地顿了一顿,重心压在登山棍上,喊他名字好像比喊什么宝贝多些奇怪意味。
他没有回答,留神脚下,下山的路更滑,保不齐两人都摔进蕨类植物里。
雨还是落了下来,寒气从四面八方入侵,穿着雨衣根本起不了大作用。
下雨天空阴灰,花两个小时找到那辆专门为他们准备的越野车,父子俩都成了落汤鸡。
时肇沣发动车子打开空调,以防不够宽敞的后座对时綮脚踝不利,他放倒靠背留出大空间,拿了干燥毛巾给时綮脱去湿衣。
大雨如注,噼里啪啦拍打在车顶车窗,清寂的山林中,强劲的雨丝浇不灭车里的干柴烈火。
赤裸的两人抱在了一起。
刚开始时肇沣的确想给时綮除去衣服怕他感冒,凑近了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盯着时綮长密的睫毛,鬼使神差低头吻了他淡薄的嘴,谁知时綮舌头卷了过来,引他探入他的嘴里。
时綮解释不了,交换呼吸混沌思考,他清楚时肇沣对他的不轨欲望,没抵制躲避,大剌剌把自己抛入更危险堕落的境地,让他和父亲从今往后哪怕想通回神也只有后悔无门。他知道时肇沣会喜欢他这么做,他也对这不知还能持续多久的喜欢而贪恋,他就是诚实得残忍,分开独处时候会想起他们疯狂缠绵做到力竭的畅快淋漓,没有顾虑的性无比吸引着他。那些被时肇沣干过的人是否也是这样,和他睡过难以想起其他?
这是种罪恶,刺激;刺激着罪恶。
他着了魔般的手不住在爸爸身上游弋。
时肇沣吻时綮立起来的奶尖,手指强制插进他的嘴里玩他的舌头,胯间还是他爸的手。
“嗯,嗯……”
时綮抬起下腹,公狗腰在时肇沣粗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