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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太顺利,掌心打着旋儿按他龟头,闭眼冷笑:“……随你呗。”

还有个人差点脱口而出,时綮下意识回避那个称呼,时肇沣舌头偏往穴里挤。

里头的精液存了些时间,时肇沣手指一捅就流出,他啃食着肥满的臀,任那些自己的东西淌下,白花花染了一路,濡湿会阴和阴囊。

宛若失禁的感受很不堪,时綮气不过,手上猛地握紧狠狠打了几下,喘着气收紧身体夹住了再次探入洞口的舌尖,时肇沣笑着把自己拔出,听见小小的“啵”一声。

老东西又笑:“没见过小逼这么会夹的。”

他的子孙袋绷紧了,健硕大腿蓄力,在一声叫骂中喷泄而出,浓精射在时綮脸上。

“靠……操你妈!你怎么敢?!”

时肇沣抽出双腿,将立即要转身的时綮罩在身下,胸肌贴在时綮背部,伸手胡乱要给他抹干净。

“对不起宝宝,爸爸的错。”

说着话,时肇沣手指揩歪了,食指捅进时綮嘴角,他使了劲,一下摸到时綮的软舌,安抚似的在舌面轻点。

时綮尝到一嘴腥,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男人精液什么味道,恍惚觉得是他把他爸的东西咽了下去,恶心他红了眼,可叫不出来。

“嘘,宝宝,爸爸会让你舒服的。”

时肇沣亲了嘴角舔他脖子,在他身上用最柔的力留下痕迹,在那后颈咬了很多口,指间和时綮下巴都是口水。

他腿上肌肉攒动,大腿顶着时綮的大腿前行,抽出被咬了的手指,从床头抽屉拿根皮带出来。

“宝贝,我们来算算账好不好。”

时綮硬得难受,他跪着给自己撸,时肇沣拉开他的手,瞬间弯折的皮带重重落在自己屁股上,时綮没想到身躯一跳。

“……你有病?!”

他的两个手腕在时肇沣手中握着,朝后绷直的,像马的缰绳。

“嗯,你让自己受伤了。”说完又猛地抽在时綮肉臀上。

“操!啊……你他妈不去问问,那孙子比我严重多了!”

“还说脏话,爸爸怎么告诉你的。”时肇沣扬手又是一抽,响亮的声音在这种夜晚暧昧非常。

时綮痛得打颤,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亲人打过,从妈妈到奶奶,谁不是好言相劝,哄着抱着的。

“你妈逼……有种抽死我。”

时肇沣却没下手,时綮风声鹤唳般等了几秒,皮带没有落下,他爸用弯折的尖端,轻轻点点发红的皮肉,他全身健康肤色,唯有这里还算白,简直白里透红。

时肇沣把他双手用皮带捆住了,一枚亲吻印在臀尖。

“哪里舍得,爸爸的小禽兽。”

时綮凶狠回头,性器颠了颠,咬牙切齿:“呵,玩挺花。”

他爸食指把时綮脸上的精液刮了下来,抹干净他的脸,指头送进后穴翻搅,一手随意撸几把,虎鞭又硬。

“宝贝,挨亲。”时肇沣又咬他后颈,舔舐延伸至唇角,含他嘴唇。

过分粗大的肉端在时綮穴口蹭动,不进去。

时肇沣抓抓他的阴囊,发现他的性器并没有软下来,好心给他摸了片晌,龟头还在磨他的穴口。

“爸爸给宝贝射了很多,怎么还怀不上呢?”

“……老禽兽你智障?!啊……”

他的下面让时肇沣弄得很舒服,菊肉也还有滚烫的触碰。

肉棒就是不进去,时綮马眼吐出的水湿了床上一小滩。

时肇沣轻拍臀球,爱不释手,舌尖舔过时綮沁出汗的、凹陷的脊椎。

咸的。

“宝贝肯定不知道,你的小逼是甜的。”

说完,插进整根,直接到底。

“啊哈……我去,嗯……”

时綮抓紧了床单,受折磨太久,终于肯给个痛快。

剧烈的抽送撞击间他也特别有感觉,体内太痒,脑子嗡嗡地,无意识摆腰,想要再深。

“宝贝,不能受伤听到没有。”时肇沣就撞他前列腺,时綮蜷紧脚趾。

“你,管我屁事……靠!”白浊溅落在床上,时綮身体应激,绞紧后穴。

“小逼好会。”时肇沣一巴掌狠打在他臀上。

时綮在极速颠簸中差点咬了舌头:“妈的女女人才有,那种……”

时肇沣朝上理了头发,太舒服:“宝宝有小逼,爸爸一个人的小逼。”

尖锐,短暂的高潮又快到来,臀尖抖个不停,时肇沣又一巴掌落下,那块皮肤火辣辣的。

爱怜的吻不断点在肩头,时肇沣吸得他舌尖发麻,几个挺身时綮还想射,他靠在床上只洇出浅薄的体液。

好刺激。

时綮身体前倾,迫使时肇沣油光水滑的肉具退出去,他笑着后退,又把大肉肠吃进穴里。

“爸爸的大鸡巴只有这点能耐?”

时肇沣眉头微挑差点失控,一把按塌时綮的腰,就要覆上去,时綮绑着的手腕成为障碍。

他给时綮松绑,时綮双手自由立马翻身,让时肇沣掐住肩膀,单指下压,硬热的铁棍又捅了进去。

老东西倒在时綮身上粗喘,啃咬他的锁骨:“宝贝想要我的命。”

时綮噗地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捏捏巧克力大奶,不能拒绝大鸡巴:“要你命做什么,要精液。”

时肇沣反手紧握两个脚腕交叉,干他整夜。

作者有话说:

春节吃肉,肥肉贴膘(︶.︶)

第71章

【钓鱼】

父子俩纠缠到天蒙蒙亮才休息,时綮已经射不出来什么,时肇沣好歹克制住,哄他睡觉。

上午手机无法接通,厚重的实木门轻轻敲了两下,时肇沣睁开了眼,醒来时间太晚,放纵让人幸福。

时綮喜欢侧睡,不安分的睡姿演变成床沿边的趴睡,他的肘部悬空,手背垫在脸下,让时肇沣抱住拖回床心。

他含含糊糊地骂:“……别烦。”

温热的手滑至腰际。

时肇沣俯视这淡淡痕迹的脊背,简单触碰他的皮肤,他都会有反应。

于是轻轻压了上去。

时綮是裸睡的,毫无攻击性。他的吻还是轻柔,触碰从肩头开始,一寸一寸吻遍他的背,舌尖或挑或顶两个腰窝,他跪在时綮两侧,赭黑沉甸的阴囊自然下垂,舔舐从尾椎骨开始,脊柱上一条亮滑水痕,时綮烦躁了他吻回原位。

吻他耳后问他:“起来了,嗯?”

时肇沣压得并不密,时綮能在他怀里转个圈,面对他声音闷闷的,喑哑地拒绝:“不起。”

他的孩子在撒娇吧,肯定是。

时肇沣声音放很轻,温柔过头:“不是答应了爸爸今天陪我?”

时綮很快睁开眼,又闭上了,看来想白他一眼:“没有。”

时肇沣舔他唇珠,掌心熟练贴在他重点部位:“屁股还疼吗。”

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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