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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顾岩给玩进医院了你知不知道。”
“人家喜欢这么玩儿,和我有什么关系。”时綮浴袍半敞掸了掸烟灰。
周垲简直无语:“宋染昨天见了你才这样的。”
时綮昨天去市中心参加周垲表弟新店开业活动,统共没待多久,人住院和他有什么相干。
“所以?”
“顾岩八成很不爽,你最近小心点。”
“哦这么牛逼。”
周垲摸不准时綮对宋染怎么想的:“喂人家小两口的事别陪他发疯啊。”
“靠他一个吸毒似的病鬼不过仗着他叔叔,怕他干嘛?”
时綮心情不佳,原本只有自己知道。
他的脾气向来不差,周垲作为朋友是知道的,当初偶然认识宋染,自作主张把他弄过来给时綮解解闷也没怪他,前不久两个人还腻一起说踹就踹,现在居然和他发火。
顾岩家世不错,又是个疯狗,平时能玩到一起泛泛之交犯不着惹一身腥。
“嘿,时爷牛气。”
周垲听出他的反常,下意识糊弄回答。
半晌,时綮才说出转圜的话:“最近心烦。”他捻灭了烟,朋友不会知道这两件事的根源都指向同一个人。
周垲倒不好回,猜道:“……是那位阿姨?”
时綮突然想起好兄弟之前说过,他能和时肇沣继续下去,某些程度上是满意的,可他明明那么厌恶他。
他盯着木头横梁,神情放空,说不清的感觉在他胸口打了结:“是叔叔。”
“啊?”
“不是阿姨,是叔叔。”
“我靠,玩挺大啊时綮。”
是挺大,哪里都大,对象还是他爸,昨天他还把他爸给上了,这本该很爽很解气的事。
时綮吐了口气沉默不语。
“烦什么,给你买车还伺候你爽了,这好事去哪找?”
“操。”时綮突然笑出来,男人总是直来直去。
这么简单还就好了。
浴室门拉开,时肇沣走了出来。
周垲还在好奇:“诶那叔叔什么样啊?我靠我真想不出来什么样的老男人能这么骚……喂?”
时綮已经挂了电话。
周垲就没想过,骚的人可能是他时綮。
时綮扔了手机,躺倒在床上。
“阿嚏。”有些冷了。
他起身灌了几口还温着的姜汤,背对他爸又躺下了。
窗外雷声大作,雨势渐大,时綮侧躺枕着手臂看飘摇淋雨的绿叶和落在水里的涟漪,注意到房内有个行李箱,该是老东西派人送来的。
起得早没睡好,雨天里最容易犯困。
有个人也躺下从后面抱住了他,强健手臂横在他的腰上。
时綮闻到他的惯用香水混合了檀香沐浴液,他先前没察觉,貌似已经慢慢习惯了他的气味。
暖热的身躯贴着他,刚才淋雨后剩下的一点凉意也驱散。
身后的老淫棍开始轻轻亲吻他的耳根,对他的包围也渐渐收紧。
时綮睁开眼挺嫌弃:“你滚去另一张床上好吧?”
时肇沣没再继续,呼出的气有些热,只是单纯抱着他,硬起来的部位尽量远离时綮:“你的手不热,怕你受凉了。”
才注意到他爸拇指捏着他的手心。
有他的拥抱身体很快热起来,老东西一反常态只抱他不逾越,时綮嘴角扯出弧度,坏点子浮上心头。
他动动身体,臀肉和时肇沣胯间贴紧了,上下蹭动几下,被一只手紧紧按住腰。
时肇沣声音磁哑,还有点懒,灼热的气吹拂在时綮耳后:“宝贝别动。”
时綮挂上冷冷笑意,他翻过身利落欺临到男人面前,整个人压在他胸上。
不带感情讥讽:“爸爸,你挺容易硬。”
心里的恶念无限放大,他还没忘记时肇沣身体的滋味。
有几根发丝落在时肇沣浓眉附近,不把头发全都梳上去让他看起来慵懒,深邃的眸子盯了会时綮,轻轻笑了笑,双手抱住他的腰,把他拥在胸前。
应是温馨和谐的场景。
时綮下巴靠在时肇沣胸膛,呼吸他独有的味道,全身骨头懒散几秒,故意叹口气,说:“好想我妈。”
时肇沣挺意外。
时綮这么多年从未如此,哪怕康虹去世那段时间他没看到过他的眼泪,他总是尖锐的扎手的,叫嚣着对他的怨恨,希望没有他这个父亲。
而现在,时綮在他怀里说想妈妈令时肇沣一塌糊涂地心软,儿子是最珍贵的宝贝,他拥紧了他,拍拍他的背。
“爸爸在。”
阴暗爬满时綮胸腔,恨意灼烧他的五脏,他靠在时肇沣身上,开始主动抚摸他爸温热的身躯,披着的浴巾早已散乱,他几乎全裸地抬起臀,两瓣圆翘又找到他爸硬着的烙棍,贴着蹭了蹭。
“爸爸对着夏唯也这样?”
像是一种勾引。
时肇沣呼吸加重,牢牢注视他。
“从不。”他说。
时綮眉宇间覆了寒霜,抬头化开,对他淡笑。
“你为什么突然想睡我,嗯?”
时綮低头,嘴唇接近时肇沣褐色乳头,吹了口气。
他一直想知道,从前本就不和睦的父子关系怎么就演变成滚床单的另类模式。
“宝宝给了你机会出国走开,你留下来了。”
时綮叼着时肇沣乳头咬了一口,成功听见抽气声。
“我不明白。”
时肇沣没有回答,下身硬得像铁。
时綮暗骂这老东西,挑开他的浴袍,两个指尖按住内裤里的阴茎,在茎身处缓缓滑动,另一只手探入浴袍边缘抚摸他的大腿。
时肇沣抛了个东西出来,是润滑剂。
报复的心脏颤动了一下,时肇沣主动给他这个,是不是说明默许他再次占有他。
他的掌心从下往上摸了摸时肇沣快要挣脱出来的凶物,他再一次主动触摸他的欲望,心跳得很快。
“好孩子,替我脱裤子。”时肇沣靠在床上,对他发号施令。
而时綮觉得很兴奋。
又粗又硬的赭色鸡巴在他手里,确实比他大了不少,卵头饱硕如蛋,柱身青筋盘踞,时綮看得眼睛发直,随意揉搓了几下,大得能吃下他乳头的铃口便吐出一些清液。
强壮性感。
他也硬了。
时綮挤了些润滑剂,心如擂鼓分开时肇沣的双腿。
时肇沣双腿徒然困住他,起身抱他一个天旋地转,把他压在身下。
“我靠不是吧!”时綮啐骂。
时肇沣把两人浴袍抽出都扔在床下,额头顶住他的,时綮目光只能放在直挺挺对着他的吐水的大鸡巴上。
老东西身上很热,他说:“宝宝我好像有点低烧。”
时綮几乎瞬间就想起头一晚他压着他爸做了一次,顾不上施展技巧,他夹得他失去理智,时肇沣后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