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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挺好看。”

“……您?”Linda一头雾水,不好回答。

“身材也不错。”时綮轻声吹了个口哨。

他朝封闭厚重暗黑色的大门走过去,Linda擦红色指甲油的手立即放下话筒要阻止他。

“您不可以进去。”

“诶。”时綮伸出两个手指朝下点点,让她坐下,Linda从这个动作看出一点时肇沣的影子,她有了猜想。

时綮推门而入,心里期待不合时宜的画面没有出现,办公室很大,光线充足,一个高大的身影面对江水站在落地窗前,打着电话没有发现有人进来。

“打回去重新做,不够细致没有可操作性。”

“三天不行,一天半。”

……

“做不了换人。”

这里的陈设还是和几年前一样,时綮倚在办公桌前,拿了根钢笔放指头上转,视线停在男人的身上。

这才发现原来老东西周末出门也是穿了全套西装的,藏青色在他身上不难看,同色系斜纹领带贴合他的颈部规整精致,他身体肌块较大,能够把衣服都撑满,胸前饱满腰腹有力,气宇轩昂,是为极品。

时肇沣挂了电话转过身来,见是他,眉头阴霾一扫而空,多云转晴对他微笑。

“宝贝。”

男人走近,双臂撑在他两侧办公桌上,笑着吻他鼻尖。

“想你,你就来了。”

时綮避开:“别误会,我是路过来看看你有没有因公假私。”

时肇沣贴他紧,轻柔的吻落在他颈侧。

“不敢。我的宝贝打耳洞了?”伸出舌尖顶了顶,“疼不疼。”

耳朵还红着,传来一种色情奇特的酥麻。

“叩叩。”Linda准备进来。

时肇沣退开,到办公桌前坐下,时綮也挺默契,慢吞吞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为了掩盖什么翘起了二郎腿。

“小公子请喝茶。刚才眼拙不知您就是小公子,请您见谅。”Linda放下茶就开始告罪。

“没事,”时綮对她一笑,“对美女我生不起气来的。”

时肇沣表情淡淡,没有说话。

Linda美目看了眼老板:“哪里,您才是风度翩翩,天人之姿。”

对儿子的夸赞,时肇沣瞧不出高兴与否,时綮的余光里,却觉察到他爸看他的眼里有难以言喻的火热。

“你的胸针不错,很衬你。”

秘书衣领上有一个梅花胸针,光彩夺目设计上乘。

“这是之前和珠宝商合作,时总给的。”Linda又看一眼老板,低头羞涩笑笑。

哦,这原来还是个有情人。时綮视线饶有兴致在他们俩脸上来回扫过,看有没有CP感,模样好身材好,不信老东西不会吃吃这窝边草。

“你出去。”时肇沣面色沉了下来,摆摆手。

时綮靠在沙发上,看女秘离去的身影,怪他不解风情:“你把人吓跑了。”

时肇沣看了眼时綮恶作剧的脸,抽了支笔开始签字。

此时的时肇沣看起来还挺正直。

跟他这儿装什么呢。

时綮捏着钢笔站起来,悠悠走过去,臀腿肌肉绷出线条,潇洒自如坐在他的桌上。

“你不喜欢御姐么,还是喜欢小萝莉。”

时肇沣满眼都是他,不动声色直白地看着时綮的眼睛。

“我喜欢谁,宝贝不知道吗。”

时綮手拿钢笔在时肇沣西服上游离,笔尖划过他的胸,挑起他的领带:“偶尔吃零食解解腻,都是男人,我懂你。”

时肇沣垂眼看文件没搭理。

切,无聊。

时綮把笔丢他桌上,站起来:“我回去了……靠。”

时肇沣趁他转身不注意,一把勒他进怀里,揉上他的臀。

“坏孩子,故意的?”

“呸,你会错意了。”

“不见你一会儿都让我难以接受。”时肇沣甘醇低沉的话音落在时綮耳畔。

“你派人跟着我。”

“哪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去见朋友。”

“我的宝贝有了新玩具,当然要去给朋友看看。”

说的好像挺了解他。

“你放开,我要下去。”时綮在他腿上挣扎。

“不放。”

“臭无赖。”

时肇沣按着他的腰,胯下用力蹭了一下。

“好孩子今天换了个称呼,听硬了。”

第50章

【试探】

“这么容易硬,小心以后阳痿!”

时肇沣轻咬他的耳朵,舌尖触碰他的新伤,时綮只觉酥痒:“为宝贝的幸福着想,不会的。”

时綮欲起身,结果动弹不得,时肇沣把他按得死紧,力气出乎他意料。

就算在床上对他也从未这么用力。

屁股底下的热度透过裤子,烫得时綮悄悄烧红了耳根。

时肇沣碰了碰他的下体,在他耳边轻声言语:“宝贝怎么也硬了。”

温热大手悄无声息探进衣服里,摸过他的细腰,慢慢往上捏他的乳珠。

怀里的人不明显一颤。

“别逼我在这里动手。”时綮回头威胁道。

乳头慢慢挺立,有些痒了,时肇沣调情手段了得,下身的反应真实,一靠近他爸就出现这种情况,他也经历过不少,都不像现在这样急色。

时肇沣乍然松了力,用不使他暴起发狠的力度双臂环住他的腰,牙齿咬他的耳尖。

“好孩子,真辣。”

“是你有病。”时綮啐他一口。

时肇沣低低一笑,时綮最讨厌他这样,气流震动他的耳朵发麻:“嗯,心理有病,身体还可以吧。”

时綮穴口一紧,离男人胯下远了些。

他爸抓起他的手,转移注意力,带他握住笔:“宝贝替我写,手酸了。”

他又搞什么。

坐在父亲腿上,让他握着手写字,画面好像憧憬过的小时候,如果能忽略臀下热量的话。

时綮低头瞟了眼需要时肇沣同意的内容,枯燥无味,每一份都大几页,密密麻麻的条款要文看过就忘,末页的名字也很潦草。

时綮还是头一回在公司里看到这些机密。

“你这什么鬼画符。”时綮嫌弃翻翻,并不是很想照做。

时肇沣握着他的手,写下一个“时”。

“有点后悔,你写的第一个字,该是我来教。”

康虹教他写自己的名字时候,由于笔画太多不会写,时綮流着眼泪只写了两遍,便不愿再动笔。

明明彼此都起了些反应,他爸却还能和他说出饱含亲情的话。

在他回忆之时,时肇沣带他写下“时綮”两个字。

字体遒劲,力透纸背,比他写的好看多了。

时綮有些怔然,话还是硬:“早干什么去了,好话谁不会说,画饼谁不会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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