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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操你妈!”
时肇沣技术老辣手段高明,舌尖仅在穴口周围舔弄几下,时綮心头的骇然压不住,因为熟悉又陌生的快感,从最隐秘羞耻的部位传来。
甩荡在胯间的阳具悄声泌出更多清液,他时綮不知还要花多大精力,才能抑制钻入骨缝流入血液的蚀心欲望。
时肇沣的舌尖轻挑闭合着尚未绽放的花心,一股钻心的痒意传来,时綮咬着牙不发出任何声音,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身体状况。
磨人地挑逗几下,时肇沣抓住时綮甩动着水已经滴入床单的前身,双唇往前一凑,尽情吸舔颤抖的穴肉。
时肇沣这是要他死。
时綮浑浑沌沌地想。
不行,要想法子。
“别费劲了,嗯,换个人……换个对象,都都会这样。”时綮已经意识模糊,说话断续,理智散乱,只想让他爸明白彼此并非必须人选。
时肇沣在情色的水声中徒然咬了一下时綮的穴口,时綮无意识一收缩,想要逃避下流的疼痛。
他爸把他任何反应看在眼里。
“好孩子,等会就这么吸。”
时綮头脑一热刚要开口啐骂,时肇沣从根部到头部给他捋了一把,他腰一软,一时间想不起来要说什么。
在时肇沣看来,时綮的身体和他本人一样,有着超乎寻常的固执,明明尝到甜头,还拒不肯接纳。
真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
一抹凉意涂在了时綮后头。
时綮的反应激狂,时肇沣要花大力气制住他,他的指甲把自己掐出血红,他爸在胯间的手速越来越快。
“时綮,放开自己。”
时肇沣的语调带有浓厚疼惜,可他做出的事也愈发过分,满是湿润的左手揉搓他发红饱涨的龟头,在他的挣扎里,往他的身体里探进了一个指头。
被异物突入,心头一片冰凉,在层层叠叠看不到头的爽意与快感之中,竟还有这样一种羞愤刺骨的痛苦。
在他分神时候,时肇沣耐心开拓他的身体,尽量温柔地探入第二根手指。
“乖孩子……我不会伤害你。”
他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音质里的颗粒感由欲望和血肉混合的,他呼吸粗重又脆弱,兴奋炽烈又如同命悬一线,几乎撕碎所有理智的癫狂渴叹,他停不下来也无法回头,只能往前走。
矛盾和痛苦不仅时綮有。
怎么可能呢。
连串带血味的吻又出现在时綮的臀间,时綮分不清具体哪一块有异样,因其伴随着胯间玄妙的手活儿。
反抗对手容易,最难的是对抗自己。
时綮闭了闭眼,一时间不明白苦苦支撑为了什么。
时肇沣的手指在体内塞入第三根。
妈妈。
时綮的脑海不断闪入康虹的笑容,委屈和失望。而他呢,他在摇着屁股给他爸搞后面,淫贱的身体是两人都会疯狂的温床。
时肇沣的理智已经拉到了极限,他要不断深呼吸,才能勉强收住自己的失控。
他有多渴望。
时綮不会想知道,时肇沣清楚,他不会知道一分一毫,偏偏又想让他明了。
欲望的沟壑逼得他太深,快成为隐疾,面对时綮青春张扬的面孔,他常常认为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但是时綮,美好而不自知,勾得他在每一个无人知晓的暗处都留有淫乱和摧毁的臆想。
罪恶的孽具就在入口。
已经放入四根手指,时綮的身体太妙,他好像吃不下。
双手已经牢牢卡住会溜开滑走跪去的腰,时肇沣雄性风度的脸,肃穆而狰狞。
“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妈吗。”颓然挫败的沙哑声传来,让人心痛。
这是一道无人能跨的天堑。
时肇沣威武粗壮的下体,拍了拍时綮弹性极好的臀,肉上泛起波痕。
他只说:“我爱你。”
肉韧的顿时推进,破开时綮紧致青涩的身体。
硕大的龟头捅入,刺骨的痛苦变成实际,在时綮任何一个部位游走,来自另一个男人再怎么温柔也存在粗暴的进攻。
他紧紧皱眉,卯足劲身体用力朝后撞,巨物没入大半。
既然要痛苦,为什么不多拉个人一起。
时肇沣被不可思议的紧窒包裹,纵使他身经百战久战沙场,还是让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受击中。
自己的东西没入太快,他难得慌张,忙稳住身型,不让时綮乱来。
“别急,慢慢来。”
时肇沣忍得辛苦,额头渗出细汗,在床上头一次对别人说慢。
欲望卡得难受,他拿着润滑剂焦急挤了大半,都抹在时綮辛苦的后穴,等他适应,才缓缓抽送。
饶是这种低速,他也得到让人心头震颤的满足。
时肇沣忍得双目猩红,控制着进入,覆在时綮背上,着迷地吻他造出的痕迹。
他心如擂鼓,为最终的占有而感慨,所有的审视,试探,和布局统统不重要,只为这一刻,他完全的拥有。
时肇沣把静默的时綮翻了过来,抬手解开他的束缚,失望地发现他软了大半。
他重新进入,痛感依然明显,时綮皱眉,他放慢动作仍旧不疾不徐地抽送,捻揉时綮偃旗息鼓的奶肉,看它重新站起来,俯身亲吻他最熟悉的敏感地带。
极端的手段,极富感染的速度 ,时綮的身体逐渐预热,硬挺和柔软的摩擦传来最原始的冲动,和他爸有过的情事还历历在目,后面的痛楚太过明显,他放任一丝熟悉的麻痹最后会演变成酥麻的快感向他袭来,胸口的麻痒微妙,无法否认那也是爽的一部分。
时肇沣察觉时綮改换的态度,哪怕只有短暂一刻,足以他快慰。
他猛地封住时綮的唇,强有力地舔过他口中每一处,搅乱平静安和的舌头。
时綮丝毫不留情,趁时肇沣不注意牙尖嘴利咬了一口,血味弥漫,时肇沣尺寸不俗的勃物坚定粗鲁地再次插入,进得比上一次要深,时綮耐不住这种痛,用力掐住时肇沣脖颈,时肇沣涨红的脸笑着,依着自己的节奏,急于展开一场张狂迫切的掠夺。
欲望的马车终于坠入悬崖,摔得粉碎。
“宝宝太棒……好爱你。”
爱语如同魔音,在凶猛高速的撞击中还是刺耳,时綮在时肇沣肩上暴躁地揍了一拳。
“闭嘴。”
过于紧致的肠道抗拒一如既往,他的孩子并不会打开自己,时肇沣飞快给他撸,狂浪的激情托住时綮,把他的感受维持在高点并且有不断上升的趋势,时綮的理智和快乐依旧撕裂,可他当下不能拒绝这些另类特别的感知。
下身的钝痛还在,似乎变得不那么明显,时肇沣的冲击太过暴戾,吻出奇的软,只会在他耳边喊他赞他,时肇沣看着他的眼趴伏,想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