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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难自禁,啄吻时綮的胸口。
时綮贤者时间里气都生不太起来,他清楚感受刚才有多爽,语气森冷但有些哑:“别顶着我。”
原来这老东西在他摸了几下后又硬起来了,这精神,跟青春期似的。
时肇沣低低的闷笑从耳根传来,声音太近了,耳朵酥麻,他当时綮在害羞:“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喜欢,喜欢。
哪来这么多喜欢。
时綮不解,几乎抓狂投降,赶也赶不走的如今得寸进尺,没皮没脸地调戏他靠近他,让他射出来让他爽。
“喜欢我什么。”
时綮语气很差,真没搞懂,莫名其妙受到这种毫无预兆的离谱追求,偏偏身体还不争气,次次都能爽到,换做其他的,这样的人他肯定想方设法都要得到,和他在床上大干几场,不枉在世上玩乐几遭。可他能吗。
时肇沣深深看着他,片刻移开视线。
从这个角度时綮可以清楚瞧见他眼里的任何东西,长密睫毛只是这个人脸上的点缀。
“什么都喜欢。”
时綮脸上一卸力,看起来想翻白眼,这样的回答非常笼统,时肇沣意识到类似蒙人的鬼话他过不了关。
时肇沣嘴角一弯很快接着道:“喜欢你咬人,动不动又骂又打,喜欢你小巧不够敏感的奶头。”
妈的,老流氓是抖M吧,这跟喜欢疯狗有什么差别。
“你闭嘴。”
时綮忍不住又揪住时肇沣的头发,恶狠狠逼近,时肇沣笑意更甚。
看得他一愣。
时綮恍惚记起,从前没见时肇沣在面对夏唯时候袒露这种柔情。他心里有股奇怪的异样流过。
是不是有种可能,时肇沣是认真的。
不会的。
时綮放开了他。
时肇沣一只手把他从床上捞起来,说不出的亲昵:“我们去洗澡。”
瞥见他眼里的促狭,时綮挣开了他,自己下床去了浴室。
冲着水,宽阔温暖的身体又靠过来,从后面抱住他,在水流不止的湿润皮肤上烙下一串串吻,他那根硬起来的勃物悄声抵在他的腿根。
时綮烦不甚烦,不知道他还在发什么情,撞开了他。
确切而言,这点发泄对男人来说远远不够。
时肇沣在水帘下抚摸他劲瘦的腰部和健翘的臀肉,调笑:“怎么爽完不认人了。”
时綮早见识过他的不要脸,气笑了都:“不够爽,你趴好让我试试。”
谁知时肇沣还真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对他做出略微挑衅的表情。
“你自己洗吧。”时綮随意冲冲,呸了一口,瞄了眼他健美的臀,离开淋浴间,他还没想过要吃下一大块肉。
这么顶级的身材要给他上了,那滋味估计……时綮想了两秒下体就不对劲了,再想下去八成要出毛病。
他换好衣服,躺进了凌乱的被窝里。
熟悉的气味感觉让他叹息一声,找了个舒服角度闭上了眼。
时肇沣出来的时候他还有点意识,后来跟他说了什么他没听见陷入深眠。
无奈的时肇沣看兀自硬起来的下体,他和好兄弟都被丢下了,苦笑着看他睡颜又打了一次,才拉开被子上床,从背后抱住喜欢蜷睡的时綮,在满是他的味道里睡着。
时綮睡得不踏实,断断续续做了很多碎梦。他梦见幼儿园里就遭受的校园霸凌,只因为他摸了一下同桌的汽车玩具,一群小朋友便围在一起打他,欺负得狠了,他跳起来把为首的给揍了一顿,导火线是他说:“我有爸爸你没有。”
他也有爸爸的。
结果还是康虹低声下气给人父母赔不是。
还梦见长大的他哥,七八岁的大孩子了,父亲还是喜欢抱他,接他放学拿过他的书包,站在身边的女士温婉大方,转过头冲他笑,看清楚了却是他妈妈康虹。
时綮从梦里挣扎醒来。
一睁眼,就见前一晚挂彩的时肇沣低头凝视他,嘴唇破红,唇角发青。
时綮怔怔看着,不由自主伸出了手。
时肇沣调笑的话在舌尖滚了几道,配合地低下头。
“我半夜给你盖了三次被子,怎么报答我。”
时綮睡觉不算安分,经常踢被子。
手倏地停下,时綮立马意识到什么情况,老东西居然和他睡了一夜,他的脸肉眼可见黑了下来。
时肇沣在他推拒之前识相从他身上翻下来,从背后又抱住他,像他们睡着那样手足缠在一起。
“喊声爸爸也行。”
靠,这什么无赖。
又困又气。
时綮无声打个哈欠,语调不是很稳:“滚蛋,我要睡觉。”
时肇沣偏头看他,不设防的疲惫姿态,颈侧胸前的浅浅痕迹,什么都做了不在乎彻底与否的如梦清晨。
他在时綮肩头落下一吻,围上前一晚滚落在地面的浴巾,退出了房间。
不止林妈,所有人都看出主子心情很好。
吃早餐时候时肇沣一改往日高深莫测作风,用冰袋按着受伤的脸,转而和林妈闲聊,问她林助理有没有女朋友。
林妈下意识就答孩子还小,不敢耽误工作,她拿不准儿子发生了什么,生怕时肇沣受伤和这个有关。
小口喝粥的时肇沣微微一笑,说成家也是正事,有个孩子更好。吓得林妈空闲给儿子打了个电话,问他最近是不是工作不认真。
时肇沣虽是当家的,并没有他父亲那样死板严肃,家里放松自在就好,只不过不怒自威的面相气势,身边的人多数怕他。
他今天却饶有兴趣在院里看她们给罗汉松银姬小蜡浇水,提出他平时有空也可以自己修剪花枝。
时綮睡得香甜之时,时肇沣正让其他人战战兢兢。
但林妈惊喜地发现,主家父子俩关系有细微缓和。
时綮午饭时间睡饱了下楼,对着太阳舒展筋骨,见林妈准备的饭菜夸张地赞叹不已,把林妈逗得咯咯直笑,他选了个离时肇沣主位远远的座儿,时肇沣从院里进来,洗了手自然绕过原位坐在了他的身边。
时綮老大不愿,才想起来今天周末:“你坐远点好吧。”
时肇沣已经动筷,理所当然道:“家人坐在一起才能让饭菜更有意义。”
时綮捏着筷子堵住了耳朵。
时綮对他爸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英气眉眼压抑着不耐烦,但在时肇沣伸手拿掉他嘴边的饭粒后没有立即摔碗就走,林妈欣慰笑笑,这父子间的别扭,可算终于有些淡化。
她把菜重新调位退下,远远听见他们的谈话。
“小懒,还挺能睡。”
“怪谁。”
“其实后来我还……”时肇沣的表情犹有所指。
时綮敏感察觉到话题的走向。
“吃你的饭,菜还堵不上嘴。”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