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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是蒙人的鬼话。如果身边有这样的人做床上伙伴,时綮求之不得,因为那种快乐是稀有的无法复制的,但是是危险和禁断的。
搞谁不好,摊上这么个大麻烦。
在不见时肇沣的日子里,时綮常跑医院,痛了热敷吃药,饿了点外卖补补。身体恢复很快,疼痛慢慢减少,外卖都还不错,可没有一道菜比得上林妈的手艺。
这么多年他吃习惯了,林妈也一定很想他。
伤没全好,时綮还是出门浪了。
只要不打架飙车被人压着做爱,这点伤还是容易隐藏。
周垲看他兴致不高,还以为他是让那不识好歹的夏唯甩了还有后遗症。
“你之前不是说有暧昧么,人呢?”朋友搂着上次也在的女孩子夏天问他。
不提还好。
“吹了,年纪太大。”
“靠,你这也不像是需要阿姨包养的啊。”周垲有些震惊,没想到好兄弟玩这么大。
你懂个屁。
时綮点点头,没说什么。
他这事,没人能说得清楚。
这晚他们在岚CLUB玩嗨了,周垲醉得都不知道到底在抱谁,直搂着一个男服务生说妹妹真好看。
时綮整晚乐得停不下来,纸醉金迷的夜晚和朋友混在一起的玩笑,让他舒适。
他还想举杯让来者不拒的周垲彻底醉倒,身边伸来一只白皙的手,把他酒杯按住。
“不能喝啦。”
时綮这才发现有个人一直坐在他身边,他借着打过来的灯光,眯起眼去看旁边这人。
一个他见过的青年,皮肤很白,刻意流露的乖巧很像夏唯,眉眼倔强稍微带点英气,眼角的痣又让他看起来柔和。
这张脸还不错,不然之前也不会搞到一起去。
当初那个奢侈品店柜哥,宋染。
“做什么,在管我?”时綮扯唇一笑,从他手里把酒杯抽出来,一饮而尽。
宋染只双目含情地望着他,说好久不见。
不用说,这肯定周垲找来的。
时綮嗯一声,长臂一伸又要去拿酒瓶倒酒。
宋染起身,在时綮碰到瓶子之前替他拿过,往他杯里倒。
“刚才不是说让我不要喝。”
时綮看又满上的杯子,笑他。
“你要喝,我陪你尽兴。”宋染轻声道。
有意思,时綮来了点兴趣。
其实宋染酒量很一般。
自从和时綮分开,他日夜都在思念,时綮很温柔,舍得花钱,和他在一起总有被爱的错觉,偏偏他又长得很好。
今晚的他一看就没有伴。
宋染大着胆子,食指轻轻触摸了一下时綮搭在膝盖上的手背。
被时綮飞快擒住。
宋染的手在时綮手心里,他倏地红了脸,他虽然在社会看了太多人情世故,独独放不下他,视他为特别。
灯光下的宋染挺清秀,让时綮忘却他其实比自己大了四岁,他眉目含情,整晚只看着自己,使时綮产生一种操控别人所感所念、征服别人的骄傲感。
时綮反手握住宋染的手,食指也在他手心划拉一下,先这么着吧。
不知触碰到了宋染的什么开关,敬了时綮一杯酒后,他便柔柔靠过去,和时綮依偎在一起,大胆示爱又小鸟依人。
眼尖的朋友开始起哄,桌子都快掀翻。
时綮招架不住大家的热情,多喝了不少。
宋染全程腻在他身边,乖巧乖顺偶尔挡酒,时綮吃着他递来的水果,对他还算满意。
毕竟相处过一段时间,彼此还算了解。
甚至在游戏输后宋染娇羞地吻了时綮的脸,时綮也顺势抱住他的腰。
这一切真的舒适,宋染好像满足了男人的虚荣。
但时綮今晚总有被盯着的错觉,已经持续几乎整夜,随意往周围一看,还恍惚觉得看见熟悉的人影,那个沉稳,高大的……变态。
时綮眨了眨眼,发现看错了。
他凑到宋染的耳边说去洗手间,问他去不去。
宋染红着耳尖点头,认为这是暗示。
时綮脚步有些快,在都是人的夜场,宋染险些跟丢。
卫生间里,时綮沉默着放了水,站在水池边洗手,系列动作根本看不出他喝了多少,宋染站在他旁边给他递擦手纸,关心地问:“你还好吗?”
面前的时綮很高,垂眼看着比他矮的宋染,洗手间的灯光落在时綮寸头上,他的轮廓很深,宋染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只手抚上了他的脸。
“怎么出现在这。”时綮问他,他明明比自己小,气质成熟得像他哥。
“……我每天都在想你。”宋染毫不拐弯地剖白。
正当时綮想要个什么话来回,宋染已经靠过来抱住了他,喷着他之前提过喜欢的香水,甚至还轻轻蹭了蹭时綮,浅吻他的下巴。
这是时綮喜欢的类型,虽然他偏好女人更多,总有吃腻的时候,他就会投向另一种温柔。
男人都愿意被崇拜和需要。
时綮低头吻了他,只不过是把唇贴在宋染的唇面上,宋染不扭捏地想要更多,踮起脚抱住他的肩,伸出舌尖舔他没有打开的唇缝。
试探的手握住宋染的腰,指尖顺着他腰线一划,宋染差点站不住。
卫生间区域是个开放式场地,每一个隔间有严实厚重的门,洗手池片区共用。
这时有陌生男人走过来,看两个男人抱在一起,路过他们间隙咳嗽了一声,哪知时綮还起了逗弄心思,突然把舌头探入宋染口中,宋染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紧紧抓住他的衣料,根本不知道陌生人什么时候离开。
有佳人在怀,时綮还是喝多了。
他把宋染带去了刚搬不久的房子,确切地说,他是让宋染扶着回去的。
时綮头疼得厉害,胃里翻江倒海,靠在宋染身上就不愿起来,甚至吐了他一身,他还有点意识,说了抱歉就要摇摇晃晃走去浴室,对新家不熟悉有两次还走错了方向,宋染快速脱去衣物跟了过去。
坐在浴缸里的时綮差点睡着,宋染喊醒他,他还心情很差地让他把药拿来。
“什么药?”宋染没懂。
时綮闭上了眼,没回答。
直到宋染终于把他半扛半扶地弄上了床,已经过去了大半夜,时綮头一沾上枕头便睡着了。
宋染冲了澡,一丝不挂拉开被子,也躺了进去。
一个真喝醉的男人,和裸体的前任一起躺在床上会怎么样。
答案是什么也没做。
酒精过量的时綮半夜醒来头还是疼的,他很渴,床头没有像家里一样,放置温度恰好的饮用水。
他忍着不适去了客厅吃了止痛药,又踉跄着走回卧室,还差两步,他趔趄一步倒了下去,压醒了睡在床上的宋染。
听见叫声的时綮才反应过来,往旁边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