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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綮手指玩弄夏唯两个小巧的囊袋,再从根部捋到头部。
“睡不着?”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磁性动听。
“……等你的时候,其实,有点困了。”夏唯忍下一阵阵无法摆脱的快感,忙咬住下唇,生怕泄露一丝呻吟。
夏唯不可控流出了水,湿了时綮满手,时綮低头看他被咬的下唇,没有克制,吻他被咬住的部位,舌尖舔了一下夏唯洁白的门牙。
“困就睡。”
那头的男人还说了什么,没有人仔细听,等夏唯强装镇定挂了电话,腰已经软了。
时綮夺下他的手机扔在洗手池边,放出自己的那根,将两个性器握在一起,有节奏撸动。
夏唯还在挣扎,推拒的双手不怎么有力气,时綮吻他放开的唇,软糯美好,和他设想的一样。
时綮手下更加用力,套紧了彼此,另一只手摸进夏唯衣服里,安抚动物一样,一下一下抚过夏唯细腻的腰。
夏唯被时綮抱在怀里,时綮的吻一直落在夏唯颈侧,灵动的眼蓄满生理泪,红着眼圈颤抖说:“你这样,我也不可能……答应你。”
时綮关键时刻听到这句,手下没轻重,两人吃痛着齐齐射出来,夏唯停靠在他胸前,神色并无依恋。
时綮终究被推开了,高潮结束的当口他后退了一步,回过神来夏唯已经拿起手机走到门边,说:“我是时肇沣的人,别纠缠了。”
时綮自若洗着手上新鲜的精液,听见关门的声音从寂静的走廊传来,没有回头。
第3章
【呵】
夏唯还真有两天没见到时綮。
在班里存在感低,消息并不灵通,但下课听见女生们的八卦里有时綮,说他和系花的感情岌岌可危。
夏唯收好了包去食堂。
时綮坐在食堂一眼就看到那个背影,静静的倔强的。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周末去看展吗?”钱馨悦敲敲桌面,又说了一遍。
食堂有些吵,女朋友声音徒然放大,更衬得那个人的安静,时綮有些不耐烦,好看眸子睨她一眼:“不去。”
“总这么冷淡,我还是你女朋友吗?”钱馨悦好歹是个系花,抱怨一句,明显不高兴了。
时綮轻皱了一下眉头,随即松开:“周末回家。”回家或许可以看到有意思的东西。
女朋友觉得这就是解释,眼睛亮了起来:“回家也可以出来的嘛,我想吃有家日式烤肉好久啦……”
“你找个人去。”时綮说了一句就站起来,他关注的背影已经要走出食堂。
钱馨悦的质问在身后,他听不见。
“怎么不吃饭。”时綮追上人拉了一下夏唯的手腕,被快速挣开。
“不想吃。”夏唯说完头也不回朝宿舍走,背影都是抗拒。
夏唯洗完澡敲门声一直没断,室友都会记得带钥匙,他门开了一缝见是时綮,还提着日料外卖的盒子,夏唯想关门,时綮腿已经卡了进来。
一进门时綮就闻到夏唯身上的清香,在两人独处的宿舍心猿意马起来。
变着法儿哄他吃了一个三文鱼寿司,或许是夏唯舌尖和鱼肉一样粉,回过神来时綮已经按着他在床里自慰。
力气悬殊,夏唯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两瓣臀肉剥开了暴露在空气中被摸了又摸,时綮自他后面握住他,情潮来得汹涌,夏唯反抗间喘息声越来越大,尖端已然湿了。
时綮罩在夏唯身上,手里花样不少,满足没有想象中多,就算是他爸的人,再怎么冷淡装贞洁烈男,二两肉在他手里,不也浪成这样。
得不到的最香,离得到也不远了。
夏唯说着不要,口里却小声呻吟。
时綮的粗硬嵌入夏唯的臀缝,慢慢地,把自己磨出来。
时綮无所谓得紧,随口对他说:“别怕,我不进去。”
此后两天过得荒唐。
夏唯室友整天泡在图书馆,给他们留了奸淫的空间。
时綮喜欢他比普通男孩的胸还要大一点的微乳,掐着他的乳头在宿舍门上干他,人来人往,夏唯能听见楼道里打电话和对面玩游戏的声音,他嘴里塞了内裤,叫都叫不出来。
虽然做完夏唯对他也没有变得更亲近,但时綮就喜欢操他,喜欢品尝背着父亲乱来的刺激。
夏唯身体优美敏感,态度若即若离,这也许是他能留在他爸身边的部分原因。
时綮停好摩托,在夏唯背后盯着他的背影,脑海里浮现仔裤底下饱满圆润的臀怎么运动。
下身有抬头的趋势,他把视线放到地砖上。
他答应夏唯在家里不动他,夏唯被时肇沣转学去其他地方的几率也就很小。
所以吃饭间,他假装没察觉夏唯的脚,频频触碰时肇沣的小腿。
他人面兽心的父亲,还装模作样好好吃饭,好似夹住人脚趾的不是他。
时綮吃完饭出去玩,没人问一句回不回家住。
飙车蹦迪到三点多回来,夏唯的呻吟在寂静别墅里尤为清晰。
他点了根烟靠在入户门慢慢地吸,听着与自己时截然不同的媚音,想象夏唯的屁股被撞红撞出波来,下体便慢慢勃起,抵在他灰色运动裤上。
叫床在一尖声后停止,时綮灭了烟准备上楼,父亲房门开了。
时肇沣披着睡袍出来,分不清水还是汗,油亮亮一层在他胸前覆着。
时綮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时肇沣,平时穿衣得体华贵,鲜有衣冠不整,薄的衣料遮不住雄健肌肉,成熟身躯散发情事后才有的沉静慵懒,同样是雄性,那冲击力太强,对这样的男人,时綮可能只会赞美崇拜或者嗤之以鼻。
时綮盯着父亲裸露的胸肌,想看看那上面是否会有夏唯留下的痕迹。
时肇沣目光如炬瞬间就锁定黑暗中的那个身影,拢好衣料,去酒窖拿了瓶拉菲。
“这个点还喝酒,助兴?”时綮没头没脑刺一句。
庭院灯从落地窗里照进来,时綮不知道他是否看见了自己还硬着的部位。
时肇沣没回答。
时綮大剌剌上楼,与父亲擦身而过,眼珠于眼角刮了一道,近距离瞟了一眼那肌肉,这老东西身材还真不赖。
“一身味道,去洗澡。”
“管好你自己,”末了加一句,“淫棍”。
还没关上的门砰一声被推开,时綮退后一步撩起眼皮,准备应对。
“我教没教过你说话。”
时綮指着门外,一副送客样子:“你有个爹样?出去。”
时肇沣外袍敞开了,横眉冷对,有种阴沉的味道。
时綮烦他,上前半步推他一把,手指按到光裸胸肌上,那人岿然不动。
时綮犹自讥讽:“呵,欲求不满来这儿撒火?”
时綮觉得没劲,爱走不走,背对着他脱衣服,刚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