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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回来的呀。”
男人没有说话,黑沉到令人心底发颤的眸子落在封水衿脸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翘着的脚丫慢慢缩了回去,两只脚掌叠在一起不安地动了动,封水衿声音小小的:“哥哥,怎么了吗?”
抚摸的手改为掐,在封水衿的脸颊肉上掐出两个指印,封玄慎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你总想着逃。”
封水衿瞪大了眼,茫然道:“出门怎么算逃?”
他单纯无知的模样正像封玄慎无数次想象过的、虚拟过的那样,仰着脸无辜地看着自己,却又不见一丝反抗。他的弟弟,被他养得每一寸肌理都严丝合缝契合着他的欲望,被绑住了腿脚,依旧娇娇地窝进哥哥怀里撒娇,用甜蜜的、天真的表情勾引男人。
而现在封玄慎已不必忍耐,抬起封水衿的下巴吻了上去。
封水衿喜欢同哥哥接吻,每次封玄慎都吻得很用力,仿佛恨不得将他揉碎吃进肚子,融为一体。于是封水衿很快忘记了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专心致志投入在这个吻里。
许久,封玄慎松开了他,封水衿脱力地趴在男人胸口,忽然抬头看了一眼,手臂抱得更紧了些:“哥哥。”
“嗯?”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跑的。”封水衿像是在安抚他,一直被保护着的人竟在安抚自始至终作为保护者存在的封玄慎,而后傻笑起来,“我要跟哥哥一辈子在一起。”
肩上一紧,封玄慎将他按在床上,扫落的发尾与他的发丝纠缠交叠,男人端详着他的表情,哑声道:“你可知一辈子是多久?”
“一辈子……一辈子就是永远呀。”
封水衿歪头看着他:“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会永远陪着对方吗?”
胸腔迸发异样的悸动,打乱了呼吸与心跳,又逐渐平静落定。封玄慎俯首,轻轻吮了一下他的唇瓣:“是。”
第二日,封玄慎牵着封水衿出了门。
说好带他下山,今日终于是做到了。封水衿一早便开始打扮,穿上了最漂亮的衣裳,最喜欢的绣鞋,还让哥哥好好给他编头发,及腰的长发全部编成一股辫,搭在左肩上,发尾叮叮当当挂了一串玉铃铛。
他高兴得很,抱着男人的腰说着今天的计划,走在人间的街道,一路上买了不知道多少的小吃。
封水衿嘴馋,新鲜劲又短,总是吃几口便不想要了,只好逼着兄长替他解决。封玄慎辟谷多年,生生被封水衿塞得有些撑,见封水衿故意给他递沾满辣油的冷串,也是无奈笑笑,接过来吃掉了。
满足了口腹之欲,封水衿终于想起来要买新衣裳,从跌落魔界到现在,他竟然都没有买过一件衣服,简直不可思议——封玄慎上次带回来的、被他生气全剪掉的除外。
来到云织坊,老板娘与封水衿熟识,远远看见他便走到了门口迎接,热情道:“封公子,好久不见!”
封水衿冲她点了点头,然后对封玄慎撒娇道:“哥哥,陪我选衣服。”
老板娘引两人进了贵客接待室,亲自推着满满一架子最高质精细的衣裳与配饰进来,任封水衿挑选。
封水衿拿起其中一件,问一旁的男人道:“哥哥,你觉得我穿这个会好看吗?”
“好看。”
“这个呢?绣了好多花的。”封水衿又拎起另一件。
“好看。”
“那……还有这个,如果穿这件裙子,外面再搭一件冰蓝色狐裘,会不会有点奇怪呀?”
“也好看。”
每一次封水衿问他的意见,他都说好看,好像都不会别的词了,听着封水衿的小脾气又要发作,将衣服一扔:“你敷衍我!”
封玄慎愣了愣,微微皱起眉:“为何?”
封水衿控诉道:“就知道说好看好看好看!你根本就没有想陪我!根本没有在用心帮我选!”
弟弟的小性子常常令封玄慎看不懂,明明说着实话却依然要生气。只不过他也早已习惯,扫了一眼衣架道:“我看这些都不错,你喜欢,便不必选,都包起来。”
老板娘听着心里都快开花了,封水衿一直是店里最优质的顾客之一,没想到今日带着哥哥来,更是个花钱不眨眼的主。
可封水衿不想一下子买那么多,届时还没全穿完一遍新款便已经出来了,他才不允许。最终选了六件,封水衿脱了外袍,跑进换衣间挨个试给阿兄看,这回封玄慎换了些词,大抵是趁他不在让老板娘偷偷教的。
在山下逗留至夜幕降临,封水衿玩累了,封玄慎便没再像下山时步行,直接抱着他瞬移来到玄水院门前。
封水衿有一个习惯,每一次买完新衣裳,都要亲自将它们挂进衣柜,整整齐齐摆在第一排。封玄慎替他将衣袋放在了衣柜前,封水衿提着衣摆盘坐在地上,将喷了香香的衣裳一件件捧出来,嘴里絮絮道:“老板娘不是说了送了我礼物吗,我怎么没有看到。”
他的目光落在衣袋最底下的几片布料,愣住了表情。
封水衿眨了眨眼,用两根手指缓缓拎起一根系带,乳白色的肚兜在空气中旋转。肚兜最上面是一层透色薄纱,绣着牡丹的花样;薄纱底下才是起遮挡作用的绸布,好看是好看,可是,怎么会作为给他的赠品呢?
忽然,肚兜被一只手拿去。封水衿抬起头,封玄慎站在他身前,当着他的面,割掉了肚兜的那层绸布。
而后,男人拎着那薄薄一层什么都遮不住的纱,对封水衿道:“试试。”
第37章 白花花软绵绵
【.】
昏黄的烛火下,雪白裸露的肌肤像曲线袅娜的冰白细瓷,蒙上了一层淡淡釉光。
薄到几乎透明的纱将饱满的乳肉聚拢成了一团,雪乳中间绣着娇艳欲滴的牡丹,却正好露出了乳尖,在绷紧的薄纱上顶起两个凸起。
封水衿脱光了衣服,羞耻得浑身发抖,男人一靠近,他便像惊动的小鹿,立刻抱臂挡住前胸。
殊不知这样一拢,乳沟更是明显了,两团小乳被挤得外溢,像圆润的玉盘压在纤细手臂下。
“哥哥……”
明明都已穿上了,现在却又想反悔,双腿绞在一起,可怜地看着兄长:“不穿了罢,我不穿了罢,哥哥,这样太……”
他没能说完话,视线落在男人下身顶起的夸张的一团,讷讷咬住了唇。
“手拿开。”
封玄慎的声音哑得惊人,明明动手就能完成的事,却非要让封水衿“自愿”地交付给他。
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封水衿犹豫了许久,颤巍巍放下了手臂。
他抱得太紧,松开时奶子甚至弹了弹,包在肚兜里乱颤。
封水衿被抓住了手腕,引向男人胯下那处。他红着脸将兄长的性器掏出来,那柄粗长骇人的凶器正对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