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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队友极大的气势上的激励。

在经历了一系列事情后宇内天满终于凭借自身的实力为自己赢得了首发正选的位置,也是唯一一个能进入正选的一年级。

即使还没有打破伊达工拦网的实力,却已经是乌野不容忽视的得分点了。

伊达工的拦网同时兼具了高度和力量,攻击力稍逊,和乌野正相反。

乌野擅长灵活多变的进攻手段,所有的一切都是为进攻服务。

第一场在伊达工叫过一次暂停后以25:27的比分结束了。

先拿下一场的乌野却没有太过乐观。

“伊达工已经能跟上我了。”宇内天满表情阴沉沉的,在排球上他一向如此,和平时开朗软萌的样子完全不同:“得正面打破他们的拦网才行。”

“掌握好起跳的时间。”乌养一系吩咐道:“打时间差。”

“助跑一定要充分,不要为了速度而放弃高度。”

乌养一系拍了拍宇内天满的肩膀:“吊球、打手出界,如果这球你预感一定会被拦网,也可以打回弹重新组织进攻。”

“在球场上不要停止思考!”

“是!”

第二场,已经适应了宇内天满神出鬼没扣球的伊达工盯住了这个在上一场并没有怎么注意的小个子。

却也因此给石林真一创造了许多空档。

比分焦灼,双方都没有能够靠发球连续得分的强力发球手,只有不断的攻防转换。

赤司屿在思考对策的同时也不忘关注船口悠斗的情况。

17:20,乌野领先,对方叫了暂停。

“有什么不适吗?”赤司屿看向船口悠斗。

“完全没问题!”船口悠斗笑得灿烂。

乌养一系简单的说了几句鼓舞士气的话,时间结束队员返回球场。

伊达工在暂停后转变了拦网思路,不再过多去追逐灵活的宇内天满,而是重新稳定心态,将选择性拦网的理智冷静发挥到极致,慢慢追回了比分。

赤司屿想叫暂停,却被乌养一系看住:“他们还没低头。”

果然,场上的局势虽然并不乐观,但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像是亮起尖喙的凶残乌鸦。

临近伊达工赛点,被不断拦网的宇内天满终于第一次真正打穿了伊达工的拦网。

“好!”赤司屿被这一记扣杀迷花了眼,激动得一掌拍在轮椅扶手上,误触了控制键,猛地往前一窜。

“!!!”

岛上里奈一把拽住轮椅后面的推手,被赤司屿的动作惊出一身冷汗。

同样被赤司屿吓到的乌养一系表情更凶:“……你这丫头能不能稳重点!”

理亏的赤司屿摸了摸鼻尖没敢应声。

打出手感的宇内天满从来都是个体力怪物,越打越是兴奋,成功打出了乌野的首胜。

对比乌野的狂喜庆贺,伊达工被乌云笼罩着,那个整局比赛都在不断起跳拦网的队长看着对面手舞足蹈的喜悦,有个声音告诉他——他们的夏天结束了。

“干得漂亮!”赤司屿又作势要拍轮椅,被满脸严肃的岛上里奈一把攥住胳膊。

“屿,稳重,稳重一点……”

赤司屿轻咳一声,老实下来。

“尽快恢复体力。”兴奋过后,乌养一系对众人道:“下午对战白鸟泽。”

宇内天满收敛了笑意,握紧拳头。

短暂的休息,下午,乌野对战白鸟泽。

“去给我一雪前耻吧,小子们!”乌养一系赛前动员。

赤司屿扶额,总觉得乌养老师像是在喊打群架前的口号。

第一场被白鸟泽率先拿下,宇内天满又犯了之前的毛病:无法和二传手配合。

“怎么,白鸟泽给你打出心理阴影了?”赤司屿咬牙切齿的问道。

“怎么可能!”宇内天满矢口否认。

“那就把他们的拦网扣开,跑位把他们耍的团团转啊!”

“为什么好好的战术从你嘴里说出来活像个大反派啊!”

“你以为我们是什么正派人物吗?”

“哈?我们难道不是吗?”

“说这种话好歹给我控制一下你的表情啊混蛋天满!你一副想把他们活吃了的表情啊!”

“呵,我确有此意。”

宇内天满狞笑一声,柔软的黑色卷发在那凶狠的眼神下都泛着寒意。

第二场,摒弃了所有杂念的宇内天满眼神冷静,一个十分有技巧的打手出界拿下一分。

“终于冷静下来了,这家伙……”赤司屿嘟囔着:“还说不是心理阴影。”

第一次作为乌野正选打训练赛被捶到让人怀疑能力的地步,也难怪他上一场表现欲强得几乎干扰了队友。

状态回归的宇内天满给低估他的白鸟泽带来了极大威胁,成功拿下了第二场的胜利。

“就这样打,一鼓作气,拿下白鸟泽!”乌养一系道。

第三场。

24:23乌野赛点。

白鸟泽表现出异常顽强的韧性,狼狈的、艰难的不让那颗排球落地。

痛苦也好,疲惫也好,绝不要止步于此。

所有人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让排球落到对方的界内。

白鸟泽王牌一记拼尽全力的扣杀,在界内与出界的抉择间,离球最近的船口悠斗已经来不及用手去接,他果断伸出了右腿。

“嘭——”

排球狠狠砸在船口悠斗的脚踝上,发出一声闷响。

赤司屿看着脸色剧变的船口悠斗,心脏一缩。

寒意蔓延全身,她声音急促,藏着掩饰不住的惊惶:“暂停!”

众人围过去,船口悠斗捂着右脚踝,疼得冷汗直冒。

“赤司,岛上,跟着医疗队一起去。”

医疗队将船口悠斗抬上担架,赤司屿与岛上里奈沉默的跟上。

担架上的船口悠斗伸手捂着眼睛,赤司屿看到那手没掩住的泪痕。

“对不起……对不起……”

船口悠斗带着泣音,莫名让她想起刚见面时,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年。

“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受伤……明明……”

船口悠斗不断自我谴责着,在关键的赛点,一个失误都足以让他们失败而归。

而他在这个时候受伤!

赤司屿胡乱的揉了揉船口悠斗的头发,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你的错。”

船口悠斗不说话,只能听到他哽咽的泣音。

“之前有过扭伤吗?”医生捏了捏船口悠斗的脚踝,听他抽气的痛呼,表情凝重。

“……9次。”

赤司屿悚然一惊,猛的转头看向船口悠斗:“……你说什么?”

“从三月初开始,断断续续几次,每次疼上几天就好了……”船口悠斗不敢看赤司屿,低头闷声说道。

赤司屿气得手抖,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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