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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移了点,将她的小?腿往身?边拉,放在自己腿上?, 他调整好呼吸, 神?色如?常,只是开口后, 暴露了异样。

“放好, 别再动。”嗓音喑哑, 隐忍着某种情绪。

她偷偷看了眼傅安年,瞥见他的额头有汗, 似乎有点热。玉熙转转脑袋, 瞧见房门关着, 以为是房间的原因,没多想。

她动动脚指头, 安静得很,过了会, 脚上?的药擦好,玉熙动了下脚腕,感?觉小?腿下的肌肉格外坚硬,她睨了眼对面?的人,飞快的把脚收回来。

玉熙咬唇,想看向别处,可是眼睛不受她控制,就喜欢往他脸上?瞧,也是这?时才注意到,傅安年额头有一小?块乌青,看样子是撞到哪了。

“额头怎么了?”

“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没大事。”

她哦了声,想说要不要上?药,不过瞧他的神?情,应该不用她担心。傅安年为她擦药,她很开心,心里希望着他能一直主动。

那样,他们之?间就会亲密很多,她就能矜持点,保持公主的端庄了。

她心里想的好,就是不知道傅安年会不会主动?

玉熙看着他,把心事写在脸上?,傅安年把瓷瓶放好,看了她一眼,轻笑:“公主还有何吩咐?”

她摸摸肚子,用咳嗽声提示他,自己肚子饿了。

傅安年也反应快,立马知道她的意思,“等着。”

一开始,这?条船就是给公主用的,所以船上?的东西齐全,什么都有。现?在她饿了,傅安年立马去厨房给她拿吃的。

她一天?一夜没吃,又遭了罪,此刻饥肠辘辘,吃什么都吃的下,不挑。

傅安年端来三菜一汤,还有两碗饭。

她坐正身?子,往桌上?扫了眼,两荤一素,有鱼有肉,都是她爱吃的。就是他端来两碗饭,意思是他也吃。

“你?也饿了?”

傅安年在她身?旁坐下,点头道:“混进去几天?,没好好吃一顿,怕人认出来。”

所以一直饿着。

那岂不是饿的比她时间还久。

玉熙佩服他,换做是自己,她不一定能饿几天?。

“那你?多吃点。”

玉熙这?会殷勤,他救了自己,又饿了几天?,理应多吃点,所以她给傅安年夹了一块肉,放进他碗里。

傅安年一愣,随即笑得温柔,印象中,她从未给自己夹过才,更别说旁的,他看了玉熙一眼,笑眯眯的吃了。

两人安静用膳,吃的半饱的时候,玉熙忍不住说道:“你?说以后有事全都告诉你?,我记下了,日后绝对不瞒你?。那你?呢?”

她停顿下,说:“你?以后能主动吗?”

傅安年放下碗筷,手撑在两腿上?,细想她的话。表面?是说有事好商量,主动沟通,实则,是暗示他,其他方面?也要主动。

他扬起眉梢,眸深邃,“你?喜欢这?样?好,我知道了。”

“你?真知道了吗?”

玉熙怕他没理解意思,追着问了句。

“知道。”他很肯定,玉熙这?才放心,轻松一笑。

-

刚用完膳,林学安就从旁边的船上?过来,跟她汇报情况。

此时,她坐在桌边,发披着没打理,鞋袜也没穿,因为抹了药,不好穿。她本想让林学安进来,谁知傅安年来了句:“你?就站这?里说。”

隔着一道屏风,看不见公主人。

林学安别有深意的看了傅安年一眼,啧啧两声,真够小?气的,看都不让看一眼,当然,他没说出来。照傅安年的意思,隔着一道屏风说话。

“公主,宋明宣已?抓到,即日送往京城,交给陛下处置。”

玉熙晃晃要,拖着腮很悠闲,“嗯,看好他,别跑了。”

这?可是她费了不少功夫抓到的,可谓是九死一生,万不能功亏一篑。

林学安自然知道,不敢掉以轻心,“还有,到了码头,臣就改走官道,至于公主您,就和傅大人一起回京。”

玉熙诧异,忙问:“我表哥和姨母呢?”

“赵大人已?经?走了,赵夫人那需要人,免得出意外。”

这?意思,就她和傅安年两人了。

玉熙沉默须臾,平静的应了声,林学安走后,玉熙深吸下,竟然很开心,想到一路就她和傅安年两人,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傅安年从外边进来,告诉她:“林学安押着人走了。”

“嗯,我困了。”

她揉揉眼,身?体的已?到极限,需要休息。傅安年靠近,低头看她的脚,问她:“能走路吗?”

脚腕的伤比手上?严重,兴许是怕她跑了,她脚上?的绳子绑的格外紧。脚上?的痕迹没有半个月,怕是好不了。

玉熙昂起脑袋,嗓音软绵绵的,娇嗔道:“不能。”

不能走路怎么办?

傅安年了然,没再问她,弯腰将人抱起,轻轻放在床上?,“睡吧。”

刚逃生,傅安年知晓她睡不安稳,又补充句:“我不走,守着。”

她躺下,长发如?墨,些许散在身?前,有了明显的弧度,又因起伏的呼吸,更显诱人。

“你?可别走。”

傅安年扫了眼,轻轻嗯了下,转身?在一旁坐着,一边喝茶一边看她,等人睡着便关门出去,活动一下身?子。

江面?只剩这?一艘船,安静得很,船上?留下的人也少,所以有些事,就得他亲自做,比如?熬姜汤。

这?一觉玉熙睡得沉,也睡得安稳,只是睡到半夜,忽然觉得全身?疼,脑袋也晕乎乎的,鼻子不能呼吸。

她缓缓醒来,意识到自己生病了,不禁暗叹身?子不争气,好了没两日,又病倒了。

“傅大人。”她喊了声,嗓子是哑的。

屋内有烛光,她不至于害怕。

傅安年推门进来,换了身?月白的锦袍,长身?玉立,清贵优雅。

“醒了,喝点姜汤,去去寒。”

她爬起来,胳膊是酸的,“现?在喝晚了,已?经?生病了,我浑身?疼,脑袋也晕。”

闻言,傅安年三两步过来,伸手摸下额头,没发烧,还好。

“等着,我去煎药。”

先前听说她病了好些日子,便在船上?备了药,没想到真用上?了。

傅安年开门出去,没过一会,难闻的药味就飘了进来,好像比之?前喝的药味道更浓。玉熙捂着鼻子翻身?,好烦躁,又得喝药了。

她望着烛光发愣,想睡但是疼的睡不着,便一直睁着眼。

约莫两刻钟,傅安年端药进来,药的味道更浓,弥漫在整个房间。

傅安年扶她起来,吹了吹,然后给她喝。

玉熙一口喝完,嘴里满是苦味,皱眉问:“没有蜜饯吗?”

“没有。”

忘记准备了,傅安年只好倒了一杯水给她。

玉熙喝了水,嘴里嘀咕,“你?这?伺候的不够周到。”

傅安年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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