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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样,一蹦一跳,张开嘴报出一系列今日的推荐餐品。
埃丝特抬起头看向进来的客人,举起报纸对着他晃了晃:“嘿,小天狼星,你知不知道我们被追着跑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不敢相信这些事是在几天内发生的。”
“如果你指的是黑魔王和预言球那件事的话,是的。埃丝特,尽管是十分钟前才从海格嘴里知道的。”小天狼星匆匆走过来,把埃丝特从椅子上拉起来,身后跟着一个满脸胡子的大个子海格,“我想,我们现在就得去霍格沃兹了。”
“当然……嘿!至少让我带走我的冰淇淋!”
校长办公室的桌子上堆着满满的蟑螂串和冰老鼠,墙壁上挂着的画像上是历任校长,他们有的半闭着眼睛假憩,有的神采奕奕地和邓布利多一起听着他们这次的经历。只有菲尼亚斯·布莱克的画框是空的,他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多半是不想看见小天狼星这个糟心的后代。
“……就是这样。”担任起述职重任的小天狼星说完最后一句话,狠狠灌了一大口茶润湿几乎要冒烟的喉咙,而一旁的埃丝特与赫尔都表示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邓布利多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表情,只在听说他们被食死徒追击和听到预言的时候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好的,我知道了,辛苦你们了。”他取下眼镜片擦拭了一下。
邓布利多注意到无聊到在盯脚尖的埃丝特,询问她:“埃丝特,要来点滋滋蜂蜜糖吗?”
“不,先生。”她回答道,“在来您的办公室之前,我吃了一大杯冰淇淋,不想再吃甜的食物了。而且我想留点肚子给晚上的番茄浓汤,我很想念霍格沃兹的晚餐。”
邓布利多笑了起来,发出放松的笑声:“是的,是的。这是我的疏忽。你们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久,一定疲倦极了,我该让你们好好休息的。回去吃顿美味的晚饭,盖上暖和的被子,今晚做个好梦吧。孩子,去吧。”
小天狼星倒是想和邓布利多谈谈,但是还是邓布利多被糊弄过去看望他许久未见的教子了。最终只有赫尔还执着地留在了办公室里,因为他试图和邓布利多谈论一下他的薪酬问题。
埃丝特站在石台旁,等待着石梯移动到她的位置才能下楼。她脑子里充斥着漫无边际的思绪,交织在一起组成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不想清空大脑,什么都不想,也懒得发动脑力整理这些思绪,钻研下去。于是,她放任自己胡思乱想。
她的视线随意地扫过楼下,突然停留在其中一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她将食指与大拇指扣成环置于唇间,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楼下走过的穿着赫奇帕奇院袍的棕发男生闻声抬起头,恰好看见趴在栏杆上懒洋洋和他打招呼的少女。
塞德里克先是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即脸上抑制不住地露出能让人的心化成一池水的神色。
至少埃丝特就格外为那个表情心软得一塌糊涂,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拥抱他。
石梯此时正好转到了她的面前,埃丝特半跑半跳往下了两步楼梯,就等不及地一手撑着扶手翻身跃了下去。
塞德里克疾步往前,刚好接住了撞进怀里的女朋友。
“不错的接球。”埃丝特环住他的脖颈,笑眯眯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塞德里克抱怨道:“我刚刚心都快跳出来了,魁地奇学院杯我们队最后投进球的时候我都没有这么紧张。”
他们有那么一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接着一齐抵着额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的旅途结束了?”
“是的。”
“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埃丝特想了想,补上一句:“也有点糟糕。我是说,它们各占了百分之五十。”
塞德里克摸了摸她的头发:“这让我有点好奇了,我帮你把行李放回宿舍,然后我们可以在吃饭之后散步的时候聊聊。”
他回过头歉疚地对和他走在一起的几个学生说道:“抱歉,你们先走吧,关于新添加的几条学生禁止条款,我会明天写好文书交给你们的。”
看呆了的同学们回过神来,纷纷摇头表示不要在意,推搡着走远了,还有一个低一级的赫奇帕奇临走前和他说道:“你不必明天就写好文书的,我是说,这个不着急,还有挺长时间的,我们可以自己先草拟一份,学长你可以先做些更要紧的事。”
他朝着埃丝特眨眨眼:“不用谢我,弗朗学姐。”
然后一溜烟跑远了。
等到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埃丝特的指尖在塞德里克胸前的徽章划过,打趣道:“男学生会长,嗯?”
塞德里克压低声音贴着她的耳边说悄悄话,带着隐藏不住的笑意:“是的,在学校的最后几个月有什么遗憾没做的事吗?趁还没我卸任,可以给你打个掩护。”
埃丝特故作严肃,忍着笑板起脸:“哦,迪戈里先生,这算是滥用职权包庇吗?”
塞德里克装出一副思索的样子,苦恼地皱起眉头:“这算吗?”
“好吧,不逗你啦,要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我可不会在意校规,早就去干了。所以,很抱歉,我的毕业愿望清单目上没有待办项。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一个愿望。”
埃丝特看了眼自己身上与学校风格格外不搭的破了三个洞的短夹克,牛仔裤和厚底山地靴,拉出兜袋抖了抖里面的泥沙。
“我想洗个澡,换身舒适的衣服。哦,对了,再加上一个,希望等我从浴室里出来就能喝上暖呼呼的番茄浓汤。”
一个小时后,埃丝特顺利实现了她的小小心愿,满足地坐在礼堂的赫奇帕奇长桌上把白面包撕碎了泡在浓汤里。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她需要一边吃饭一边满足同学们对她失踪的这半个学年的好奇心。
“我听塞德里克说,你生了重病,在医院里连床都起不了是吗?”莫拉担忧地看着埃丝特,眼神扫过她的全身,连头发丝都不放过,似乎在确认她身上没有哪个零件缺了一块。
坐在她旁边的塞德里克呛到了,他一边捂着嘴咳嗽,一边摆手向周围想要帮忙的同学表示自己只是被鳕鱼排里鱼刺卡到了喉咙。
埃丝特将装着梨汁的杯子递到他手里,然后才回过头跟莫拉说:“是的,我几个月前才发现我们家有非常严重的遗传性疾病,随时都有发作的危险,所以越早治疗越好。”
她在外面奔波了那么长时间,状态比离校前差了不少,乍一看居然给她的说辞增加了不少说服力。
莫拉心疼地摸了摸她瘦下去的脸,细声问道:“哦,可怜的埃西。是什么病把你折腾成了这样子?”
“努特批卡拉苏综合征。”埃丝特眼睛都不眨地报出一个听着就很复杂的名词。
莫拉蒙住了:“努……努特什么?”
“据说这是发现这个遗传病的医生的名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