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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们似乎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去干什么。塞德里克说连你自己在出发前都不太清楚。也许你回来之后愿意和我们讲一讲。双胞胎一直在抱怨,他们对于你不用上学这一点很是忿忿不平,似乎也想要早点离开学校创业。他们现在满心满眼都盘算着怎么开那个搞笑物品店,一点上学的心思都没有了。

可我觉得韦斯莱夫人是不会同意他们辍学的,也许他们只能老老实实被按着毕业再实施创业计划了。很难说他们俩这学期如此挑衅魔法部监察官,是不是想要趁机闹事得到一个被开除出去的机会,这样就算是韦斯莱夫人也没法阻止他们了。毕竟就算和往年比,双胞胎闯的祸也更多更出格了。

这是我的猜测。不过,我还是觉得多读点书有好处,学习到的知识总会在将来的某天回馈我们。你的想法是什么呢,埃西?

信的最后,我希望能从你那里得到一些关于如何学习黑魔法防御学的经验。我认为我很难从这学期的新教授那里学到一些什么,而O.W.L.S让我很焦虑。也许你能给我一些建议。

你忠实的朋友

赫敏·格兰杰】

【亲爱的埃丝特:

感谢你送来的那份笔记,即使是摘录复制的一部分,对我们也足够实用了。

听说这是你一年级的黑魔法防御学教授送给你的?我真心羡慕你曾遇到过这么好的一位老师。想想我们这几年遇到的黑魔法防御学教授都是些什么货色:神秘人追随者,大骗子……教得最好的居然还是一个用复方汤剂混进来的食死徒!如果霍格沃兹及格率最低的一门课是黑魔法防御学,那一定是有原因的。哈利和我都很想念卢平教授。

哈利想要借用这份资料。你知道的,他想要在学校里办一个辅导班,他一直认为在......这种时期,我们被教会的咒语不够保护自己。我认为这首先需要得到你和那位先生的同意,期待下封信里能得到你的回复。

在这封信里,我必须得告诉你一件事。

你记得那些讨人厌的监察官员们吗?他们全部从霍格沃兹里滚出去了!这是我这段时间得到的最大的好消息!

事实上,在我寄给你第一封信之后,他们的行为就越发过火了。几乎所有学生和教授都烦透了他们的指手画脚。

塞德里克联合了一批学生家长对魔法部进行抗议,用“干扰学校正常上课进度”的理由让魔法部被迫撤走了人。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是怎么说服了某些学生(甚至包括斯莱特林),又是怎么让那些学生回去说服自己的父母参与这次行动的。

我对此有些猜测,因为我从中出了一点不值一提的力。那位记者女士给我们提供了一些不错的证据。具体的也许你可以回来问问迪戈里,我相信他一定愿意将每一个细节告诉给你听。

……

好了,就写到这儿了。不知道能否在圣诞节的时候重新在学校看见你。

你忠实的

赫敏·格兰杰】

“显然不能了。”埃丝特看着信件的最后一行字喃喃说道。

她有点惆怅的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段时间的“冒险”生活还算不错,但离开霍格沃兹有了一阵子的她也忍不住怀念起赫奇帕奇休息室里温暖的壁炉,而那种时候塞德往往会坐在她身旁的沙发里看书,炉火橘红色的火光照亮了他半截侧脸……

她更想叹气了。

埃丝特撑着下巴看向桌子上的另一张信,它的落款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你的塞德里克”,而写信的人一点也没提到自己在这段时间做出的大事,也不知道是觉得那不值一提还是不想让她担心。

她用指头戳了戳信封:“回去再找你算账。”

埃丝特将散落拆开的信件重新装好,塞回背包里。于是桌面上只剩下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份报纸,日期是在几天前。《预言家日报》的报刊名下面是当时的头条新闻,黑白照片上卷发瘦削的女人正在嘶吼,像一头丧失了理智的母兽。

当然,这个女人远比野兽危险,毕竟野兽不会拿着一根木棍对同类施以折磨,也不会以惨叫痛苦为乐。

黑色的字体后面加上了大大的感叹号,似乎昭示着人们对于这个消息的惊恐和难以置信。事实上,当巫师们那天在早餐桌上拿起被猫头鹰扔下的报纸时,他们一定有那么一瞬间觉得那是一个愚人节玩笑,还是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因为如果这个消息是属实的话,那真是糟糕透了。

“食死徒越狱!”

标题如此写着。

第76章 chapter 76

餐馆的门被推开,卷携着稀碎雪粒的冷风吹进了室内,带走了封闭空间里储存良好的温暖。餐馆里三三两两的客人因此爆发出一阵不满的抱怨和嘟囔声。

这家餐馆远远算不上光鲜亮丽,木制家具的边角看得出磨损多年的痕迹,吧台上煤油灯的灯罩内表面因为长久没有清理而被熏得灰黑。

作为提供食物的场所,它唯二的优点也许只有价格便宜以及距离镇外的针叶林很近。来这儿喝酒吃饭的人要么是花不起更多的钱,要么是从森林里回镇的伐木工过来歇一歇脚。这样的情况下,倒是不必对这里的客人素质抱有多大的期待了。一时间,各种难听的当地粗口都往新的来客身上砸。

然而,所有的污言秽语在人们看到站在门前的旅人后,声音一下子小了很多,转而在心里默默痛骂这两个驱散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热气的家伙。

即使背着光,他们的眼睛也没瞎到看不出来那是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客人们是来这里喝酒休息的,没人想闲到和两个壮年男子挑架。

两位新客没有选择门口就近的位置,而是径直走到房间深处的一个桌子旁坐下。那里已经坐着一个人,全身上下包裹严实得像一头熊,连男女都看不出来,只有一头金发偶尔从帽子和围脖的空隙中露出来,发出耀眼的光泽。

奇怪……原来那里之前坐着人吗?

有客人忍不住想到,在那两个来客过去之前,他似乎从来没有留意到餐馆那一角的客人。下一秒,他的脑子迷迷糊糊了起来,像是有一块黑板擦在脑海里擦拭掉了一些东西。很快他回头继续喝酒,再也没有向那个角落投去过一次视线。

“你在想什么,都没回过神来?”

赫尔坐下来,把外套解开挂在椅背上。

明明是冒着雪回来的,但是大衣抖了抖,没有一点雪花融化的湿痕滴落,干燥的像是在温暖的炉火上烘烤过一样。

埃丝特收起桌上的报纸:“在想要不要给我家的猫换一个名字。”

赫尔翻了个白眼:“什么乱七八糟的。”

“找到了吗?”埃丝特倒了两杯热气腾腾的果茶给他们,然后捂住脸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她有点感冒,却还没有严重到让她愿意喝味道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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