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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在里面的。”做了几个浅而快到呼吸,塞德里克大概是缓过来了,甚至开起了玩笑。

埃丝特好奇地问道:“什么?”

“我不想一个人上高级班,太孤单了。”他笑着说,“埃西,你努力一点,到时候上课我们就可以一起去了。”

【?作者有话说】

翻译过来就是:高考考怎么样随你,但是你不能连中考都过不去,连高中都没得上

第40章 chapter 40

◎一个黑发的男生出现在门后。◎

在埃丝特沉溺于补课的海洋欲生欲死的时候,霍格沃兹里也悄然发生这变化。

第二个被石化的受害者出现了,是一个一年级的小男孩。

学校里进一步散播着恐惧,埃丝特却有些奇怪,她甚至在怀疑这个事件会不会是哪个学生为了挑动矛盾而假借密室之名做出来的事。

因为就谣言里斯莱特林对麻瓜的仇视和血字警告里暗示的含义来看,杀戮才是密室主人会选择的方式。

她没有对同校同学没死的成很惋惜的意思!只是,太古怪了,不是吗?

被石化看上去是很可怖,可这并不是没有办法解除的。如果不是要等药材成熟,恐怕隔天那些倒霉的孩子就可以下床活蹦乱跳的了,说不定还会把被石化的经历作为谈资和朋友们说笑。

无论作为威慑还是处决,力度都太小了。

在埃丝特想明白这件事之前,几件事如旋风般以让她反应不过来的速度发生了。

首先,赫敏被石化进了医务室。

其次,有一个学生被拖进了密室,并且在墙上留有“她的尸骨会埋在密室”的血字——后来,她才知道那是金妮。

最后,在教授以凝重的语气告诉她们学校可能要闭校的第二天,事情就被莫名其妙被哈利他们解决了,然后学生们就可以继续正常上课了。

事件发展的进度之猛和反转之快让埃丝特摸不着头脑,索性这起事件的核心人物是认识的熟人,她就直接去问了。

从哈利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之后,埃丝特想起了一些事,于是她抱着一大束花和几盒甜品去隔壁病床看望了金妮。

她走进去的时候,韦斯莱夫人正在病床前骂她那一排垂头丧气的儿子们——为他们连妹妹的异样都没注意到。

弗雷德和乔治试图争辩他们发现了,只是猜测的方向不对,然后被骂得更惨了,韦斯莱夫人一大半的火力都集中到了他们俩身上。因为他们有空去找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妹妹的男朋友,却没空关心妹妹本身。

韦斯莱夫人中途叉着腰换气的时候,无意间瞥见门口的埃丝特,她立刻换上了一副和蔼慈爱的面容,温柔地招呼她。

“埃丝特,对吗?我知道你,而且上次我见过了你兄弟,你们长得可真像,就和我们家这两个混小子一样。不过,你可比他们俩好多了。”

她瞪了眼双胞胎,原本在韦斯莱夫人背后朝埃丝特挤眉弄眼的两个人立刻低下头,作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听说金妮的不对劲还是你发现的,他们两个却……哦,这是礼物?甜心,你真是太好了,我太感谢你了,金妮一定很喜欢。”

韦斯莱夫人捂住胸口,拥抱了她一下,然后拉着她到病床前:“看,金妮,多么漂亮的花啊,有人来探望你了,高兴吗?”

躺在病床上的金妮脸色还是很苍白,却不像之前那样一点鲜活气都没有,她打起精神努力笑了笑,向埃丝特问了好。

韦斯莱夫人为了不打扰到她们,贴心地拎着几个儿子到远一点的地方去训话了。

埃丝特左右看了看,先把花插到柜子上的花瓶里,接着俯身抱了金妮一下,轻轻和她说了一句:“谢谢你。”

金妮睁大了眼睛看着她。

“不是吗?你之前突然跟我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在提醒我吗?”埃丝特朝她眨眨眼睛。

“那天……我清醒了一会……但是,已经放出来了……”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金妮断断续续说出一些短句,她忽然捂住脸抽噎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哥哥的朋友……我不想……而且,之前有了一个……”

天啊,怎么就被惹哭了。

千万别被韦斯莱夫人看到,不然她该怎么解释自己把对方女儿弄哭这件事。

埃丝特手忙脚乱抽出纸巾给她擦脸,摸着她的头结结巴巴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是,呃,都是那个日记本的错。你只是受到了蛊惑,而且还帮我躲过了一劫呢……梅林啊,别哭了好吗,金妮?”

最后,不知道是哭累了,还是身体还没恢复过来,金妮哭着哭着睡了过去。埃丝特帮她把脸上的泪痕擦掉,终于能松了口气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埃丝特越想越觉得想叹气,哈利他们打小怪兽——指蛇怪,斗大boss——指伏地魔,拯救人质——指金妮,多有排场啊。对比起来,她和韦斯莱双子当年干的只能算是违纪捣蛋的小事。

上一次他们一起同心协力做的一件事是替弗雷德和乔治寻找中和魔药与糖果的材料。

不行,不能想了,对比起来,他们这些学长学姐真是太没格调了。

还没等她陷入这种情绪里多久,埃丝特就又被卷携进了期末的战场了。

这次她拿到了入学以来的最佳成绩,不仅没有一门需要挂科重考,还有四门拿到了O。

埃丝特并不惊喜,甚至有些愧疚。

四年级和五年级的年级第一都在拉着她学,结果她只拿到了四门O,太给缇塔和塞德里克丢脸了!

当然,这不妨碍她把成绩单压箱底。因为她一看到它,就会想到几个月里看的一堆书,然后生理性地感觉脑壳疼。

在她今年放假之前,艾米莉和汉森就写信告诉了埃丝特,他们两个去非洲当志愿者了,没法去接她,而且很可能大半个假期都没法回来。他们建议埃丝特可以去找塞缪尔,听说他在伦敦找了份模特工作玩玩。

而且——

“萨米大概瞒着我们什么事。可以的话,你帮我们打探打探,这小子到底偷偷摸摸想干什么。”

父母在信里最后写道。

于是,下了火车之后,埃丝特一手拿着写有地址的纸条,一手拎着行李箱,从国王十字车站打车直奔目的地。

现代化的写字楼坐落在繁华的市中心,大概是过于相似的面容很有说服力,前台小姐轻易地就给她拨打了内线电话。

埃丝特无聊地坐在行李箱上,用脚推地面掌控方向速度,来来回回,进进退退,如此玩了很久,塞缪尔才从电梯里喘着气跑出来。

不到半年没见的时间,他的变化大的让人惊讶。身体拔高,变得修长,是走在路上说是“成年人”也不夸张的地步。面容长开,多了一些男性的轮廓感,看上去有几分清朗。头发也留长了一些,却没有到能扎起来的程度,松松挂在耳后。

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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