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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用脑袋蹭蹭她的手心,接着飞走了。

埃丝特看着里面红色的信封,赶紧跑回宿舍打开这封吼叫信。

宿舍里刚好没人,埃丝特一拆开封口,吼叫信立刻从她手里挣脱浮到半空,打开的信封仿佛变成了长着锋利牙齿的兽口,随着咆哮声的出现,纸屑像被咬碎一样满天飞。

“埃丝特·弗朗!我没记错的话,你上的是一个教你们怎么挥挥那根木棒的魔法学校而不是什么特工杀手培养机构吧?”

“第二次了!你才三年级!上学期腿断了还不够,这次差点从楼上掉下来摔死?见鬼的,我从来不知道上学原来是这么危险的事!从我听到埃及的那个混蛋来了你们学校,我就有预感厄运跟着他一块降临,果不其然!你还有什么没告诉我们的赶紧说,但我想很难有比这更糟糕的事了,你觉得呢,差点住进骨灰盒的小姐?”

狂风暴雨告一段落,代表着家里某个人的吼叫信长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勉强平复着情绪。

“假设你真是一个脑子健全的正常人,你就知道该怎么做。哦,对了,你不是。所以让我告诉你。”

“让你们那些教授上点心,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也不要去管别人的闲事了。再有下次,我替你把退学申请书写好。”

最后一段话说完,信封完全化为纸屑洒落一地。

埃丝特松开捂住双耳的手,觉得脑子还在嗡嗡作响。她从床上跳下来,用脚小心翼翼拨动了一下地上的残骸,确定它不会突然跳起来后,才真正松了口气,把一地纸屑清理好送进垃圾桶。

她当时寄吼叫信回去是觉得好玩,当作一个玩具分享一下,怎么到头来作用到自己身上了啊……

寄过来的包裹里好像还有东西,埃丝特拎着底部抖了抖,里面的物品掉到了床上。

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一瓶闻着像是辣椒水的喷雾,还有一个不知道有什么用的黑色方形物块。

她拿起那个黑色物块,好奇地翻看着,摸到了一块疑似开关的凸起。一按下去,它立刻剧烈地振动起来,蓝色的电弧在顶端的两个小尖跳动。

好吧,她知道这个是干什么用的了。

埃丝特想了想,把军刀藏到鞋子的后跟,但走了两步却发现实在硌脚。于是,她又翻出来一个皮革腰包绑到了腰上。

喷雾和□□放到前面的小袋里,上面的盖子只要一翻就能打开,军刀放到后腰的小槽中,最后穿上长袍一挡,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出来。

她试了试,发现能相当顺畅地从宽敞的长袍里掏出腰包里的东西来,满意地离开寝室了。

时间逐渐流逝,除了偶尔晚上会被从高处掉落的噩梦惊醒,埃丝特的生活恢复了正常。

在梦里,她有时候还是没法看到推她下去的人是谁,有时候拼命回头,却只看到了一个全身被黑雾笼罩的人影。

最近做梦的一次,她忍不可忍拿出一个大锤子狠狠砸到了那个人的头上,一边骂不露脸吓人有病一边砸。等跟踪者被砸成了一摊软乎乎的黑泥,她才反应过来,开始疑惑这把锤子是怎么出现的,然后她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就醒了。

醒过来以后,她躺在床上瞪着眼睛回味许久,第一次遗憾梦的时间太短。

上课途中,她偶尔会看到哈利,他总是一脸想对她说些什么的表情,但最后还是放弃,匆匆跑开。

“他担心会把危险带给你。”赫敏告诉她,“哈利觉得难以面对你,他好像认为你差点就因为他死了。他害怕靠近你会让……那个人再盯上你。”

“为什么这么觉得?”埃丝特想不明白,“这怎么是他的错呢?跟踪他的是那个人,把我推下去的也是那个人。我不怪他,他也别怪自己。所有的错都是那个混蛋的。”

“话是这么说,可心理上很难过得去的。”赫敏有些忧心忡忡,“而且,都过去这么久了……邓布利多教授还没有找到凶手。我能感觉到哈利这两天情绪越来越不对劲。”

她抬起头,看见埃丝特一脸惊奇地看着她:“怎么了?”

“你之前还和我哭着说没有人愿意和你做朋友呢,”她笑眯眯地说道,“这不就交到了吗?”

赫敏涨红了脸:“他……他们……我才不要。男孩们鲁莽又自大,一个个蠢透了。”

“男孩们?”埃丝特把重音放在最后一个字眼上,恍然大悟,“啊,对了,还有韦斯莱家那个小男孩,叫罗恩,是吗?”

再逗下去,赫敏就要跑开了,埃丝特憋住笑意转移话题说道:“对了,让哈利不要自己行动啊。那个人能毫不留情想杀了学生,一定是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恶徒。你们连一年级都没读完,遇到了恐怕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放心吧,”赫敏点点头,“我会看住他们不乱跑的,格兰芬多的学院分不能再丢了。”

【?作者有话说】

我真不适合写阴谋,不忍直视

第26章 chapter 26

◎一个标志着“奎里纳斯·奇洛”的足迹深入房间深处!◎

“……埃西?埃西?”

埃丝特好半会才反应过来塞德里克在旁边喊她。

她赶紧坐直身子,拍拍脸想回答,张张嘴却发现自己没听见他刚刚说的是什么,又一下子丧气地耷拉下肩:“你问的……是什么来着?”

塞德里克笑了一下:“没有问什么,只是看你一直在出神,叫了你两声而已。”

今天下了大雪,天气冷到呼出一口气仿佛立刻能在半空结冰一样。埃丝特围上了厚实的围巾,戴着羊毛手套坐在塔楼的窗边,这里是室内,远比外面暖和,又能隔着玻璃看到外面的雪景。

贝拉躺在她的大腿上,热乎乎的身子挨着埃丝特的肚子,让她觉得像是在怀里抱了个火炕。

“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埃丝特回头,恰好看见一片雪花落在面前的窗玻璃上,又很快融化成一滴小水珠。

塞德里克想了想,合上手里的书——那是埃丝特新拿过来的一本欧洲史科普书籍,但显然此刻,研读会不适合进行下去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一说烦心事,有些事哪怕只是说出来,心情都会好很多。”

“心情?”埃丝特忍不住笑了,“难道我这两天心情不够好吗?”

“当然不是,可我感觉……”塞德里克犹豫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措辞,“就像有什么事压在你心上一样,不管你在做什么,都有点没法专心致志的感觉。”

他发现埃丝特诧异地看着他,顿时不安起来:“我说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说得很准。”就是因为这种描述太贴切了,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把那件事说漏了嘴,“老实说,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这种情绪,但前一段时间确实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些事,并且现在都没有解决。我以为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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