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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她这时候才注意到卢卡斯藏在白色眉毛下的眼睛也是浅绿色的。

“那件事对我而言是最大的遗憾,此后很久都无法从那之中走出来。因此我不自觉地寻找……慰藉,仿佛能在你身上找到那个孩子的时光。真的很抱歉。”

那双眼睛充满了哀伤。

埃丝特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呢。”

卢卡斯咳了两下:“这个也确实。”

“怪不得茨威格说命运的馈赠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呢。”她突然想到一句话。

“这句话不是这么引用的……”

埃丝特拍拍卢卡斯的肩膀——现在的姿势能让她轻易做到这点:“唉,这有什么好道歉的呢。教授你人也太好了。”

卢卡斯这会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扶住额头。

“算了,不管怎么样,我原谅你啦。”她伸出手,“记住啦,我是埃丝特·弗朗,你的学生,以后说不定会加上‘最好的’这个前缀,想把我当个孙女或者其他什么都也可以,还有朋友……我们是朋友吧?”

一只年老的手握上另一只属于孩子的手晃了晃。

“当然。”

*

黑魔法防御课教授的过早离职除了提前的期末考时间外没有惊起太多波澜。

和埃丝特平时走得近并且知道她和卢卡斯教授关系不错的几位同学关心了她一下,可她心态好的很,甚至比有些同学还好——因为她压根不在意期末考试。

双胞胎就差敲锣打鼓欢迎他们误入“歧途”的小伙伴重回夜游小分队了。

埃丝特仍然在看诅咒有关的书籍,卢卡斯留给她的借条仍然有效,她甚至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去禁书区借书。

只是她学得没有那么着急了,这件事仿佛融入了她日常生活了一部分。她重新开始探索古堡里未知的领域,琢磨一些感兴趣的咒语或药水,给家里人写信。

四月的时候她照例收到了家信。

“快点回来吧,我快无聊死了。”

埃丝特惊奇地把这封信看了好几遍,才确定这封信真的是她兄弟写的。

哇哦,真的吗?

萨米?想她?还是亲笔写出来的?

她珍而重之地把目前知道的所有防护类咒语都加在了这封信上,还请了塞德里克帮忙多加几道。

“这里面是什么?”他很好奇。

埃丝特努力让自己笑得不要那么像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这是我不出意外要保存一辈子的东西,并且以后每年都要拿出来给某人看看。”

还有那本笔记。

埃丝特不知道那是怎么做到的,但那是一本你学会了前面的咒语才能打开后面一页的笔记。

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学。关键是卢卡斯在第一页用漂亮的花体字写到。

“想知道麦格教授为什么能变成猫吗?详情请见第二百一十三页。想知道怎么能点石成金吗?详情请见第二百九十八页。想知道怎么能有自己的召唤兽(你们年轻人应该时兴这个说法)吗?详情请见第三百六十四页。”

附赠一串令人心痒痒的目录。

埃丝特气得给他寄了一盒辣椒酱馅的馅饼。

在尝试无数种方法失败后,埃丝特不得不承认强行打开后面的页数要花的功夫比老老实实按部就班学花的多得多。

她还能怎么办呢?

她只能被迫好好学习了啊。

她又寄了一盒馅饼给卢卡斯,芥末味的。

【?作者有话说】

好像写的隐晦了点。

唉,那直说吧,就是卢卡斯有一个在上一次大战的时候牺牲的女儿,然后埃丝特的眼睛和她很像。

写完之后我感觉卢卡斯好像就是过来送金手指(教辅资料)的

第8章 chapter 8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来了,因为埃丝特把他手里的甜筒扔到了他的脸上。◎

埃丝特在霍格沃兹的第一个学年就这样平淡无奇地过去了。最后考试的成绩单她拆都没拆——反正艾米莉看都不看就会为她签字的。

火车刚刚到站她就迫不及待下车了,他们家的房车在停车场的一众小型轿车里分外显眼。

她挨个给艾米莉,汉森和塞缪尔一个紧紧的拥抱。

不知道是不是将近一年没见的原因,她觉得每个人变化都好大。比如艾米莉染了一头红发,比如汉森下巴的胡子又留长了,再比如……

“萨米,你是不是变矮了?”

松开塞缪尔之后,埃丝特感觉有哪里不对。

塞缪尔冷笑一声,他重重踩了她一脚。

“是你长高了。”他平静地说,“我希望你没把脑子丢在那个学校里没带回来。女孩的发育时间比男生早很正常。但愿过两年你不用仰着头跟我说话。”

埃丝特亲亲密密地摸摸兄弟的头发——他们都拥有一样纯粹而耀眼的金发,但塞缪尔的头发剪短了,蓬蓬地堆在头顶,手感很好。

“哦,没关系。起码现在是你仰视着我说话的。”

当天晚上他们俩在小房间里说了一个晚上的话。

大部分是埃丝特在说,毕竟有很多东西写在信上远远比不上亲□□谈来的直白。小部分则是塞缪尔说着家里这一年做了些什么。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允许我们在放假的时候用魔杖——好吧,其实我明白,无非就是小孩子的自制力和保密性什么都那一套,但我就是想用啊,所以我看不顺眼这个规定。等着吧,我早晚会解决这个……”

埃丝特忽然意识到她下铺的兄弟很久没有说话了。

她翻身看下去:“怎么了,萨米?”

“没什么。”塞缪尔仍然用那种平淡的语调说话,而直到现在埃丝特才迟钝地感觉到这种说话方式哪里怪怪的。

“只是你已经回家了,能不能别再谈论你那所学校里关于魔法的什么事了。”

“不说这个?”埃丝特有些苦恼,“可是我一年里都在做的事都和这些有关啊。”

塞缪尔的声音更古怪了:“哦,是吗?”

“除了这些,你都没法想到其他话题和我谈谈了吗?”

下铺的男孩盯着她看了一会,翻了个身拿被子盖住头,怎么喊也不答应了。

等到第二天,埃丝特终于确定了塞缪尔在和她冷战。

他一句话也不和她说。她舀过这一边的炒蛋,那他一定只吃另外半边盘子的。为了不和她用一瓶果酱,他甚至愿意用他最讨厌的花生酱涂面包!

一直到吃完饭,埃丝特都处于一种迷茫且震惊的状态。她的心理活动经历了一开始的“他为什么生气了?”的疑惑到“莫名其妙不理我,谁还没脾气了”的来气,最后是“吵个架他至于自己牺牲那么大吗?他不是说比起吃花生酱宁愿去死吗?”的震惊。

汉森把她面前的盘子收拾走,拍拍她的肩膀,挤眉弄眼说了一句:“自己解决。”

说的跟你们有哪次不是看热闹而是会帮我们解决矛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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