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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朝生解闷,防止对方长时间不见人而自闭,没想到还能遇上突发情况。

“只要小北木不知道就好。”萩原研二悄声道:“现在网上并没有媒体报道。”

他们目前帮不上忙,只能看着点北木朝生不让他跑出去,顺便等降谷零的消息。

降谷零确实在打听消息,在得到工藤新一失踪的消息后,他第一反应就是琴酒干的。

最近对方为了找北木朝生,简直像是要把组织翻了个遍,还是那位先生出言才让他收敛了些。

如果到处都找不到北木朝生,琴酒会想办法让他自己出来。

不过降谷零在几次试探后,意外发现这居然不是琴酒干的。

按照工藤新一卷进案件中的频率,指不定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至少不是琴酒,降谷零稍微安心了些,但他的试探明显又引来了琴酒的怀疑。

琴酒本来就多疑,最近更是程度翻倍,连路过一只猫他都要抓了看看对方叼着的是不是北木朝生。

——当然这是夸张手法。

等降谷零摆脱掉难缠的杀手后,少有地感到身心俱疲。

这时候几乎到了晚上十点,他不清楚北木朝生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毕竟那两个同期并不擅长厨艺,而朝生又被他养得极为挑口。

钥匙哗啦啦的响着,他打开房门,温暖的光与甜蜜的香气扑面而来。

和他习以为常的冷寂不同,屋子里热热闹闹的,大小没有变,却好像被什么填的满当当。

“你回来啦,零。”北木朝生小跑过来,他围着棕色的小熊围裙,袖子挽在手肘,皮肤上蹭着几处面粉。

降谷零下意识张开手臂,和闻起来甜滋滋的小男友抱了个满怀。

一天的疲倦和心烦好像直接被驱散了,他看着从厨房里跟着探头,对他们露出单身狗嫌弃表情的好友,不由得露出微笑,低头在北木朝生的脸颊上亲了亲:“我回来了。”

“噫——”松田阵平发出受不了的声音。

大概是从来没想过降谷零恋爱的样子,现在看着这一幕只觉得肉麻:“别在那亲亲我我了,快来救一下。”

三个不擅长厨艺的人想要做小蛋糕,虽然说炸掉厨房有些夸张,但确实弄得一团糟。

在降谷零叹息之前,萩原研二抢先道:“我们会把这里收拾干净的,当务之急是这个。”

他指了指奇形怪状的小蛋糕。

“虽然长得奇怪,但味道还行。”北木朝生小声道。

他把其中一个递给降谷零,但手伸过去又往回收:“算了,等我做好再给你。”

以降谷零的手艺,吃他做的小蛋糕怕是会觉得他想毒害自己。

降谷零眼疾手快地抓住他,将他握着小蛋糕的手也包在掌心中,弯腰在那块蛋糕上咬了口。

“很好吃。”他笑着道,舌尖舔去唇角的蛋糕屑时,不经意地滑过北木朝生的指尖:“对于初学者来说,是非常棒的作品。”

松田阵平扭头都萩原研二道:“如果我没看错,他是不是在耍流氓?”

萩原研二摸着下巴认真道:“没错。”

北木朝生本来还没什么感觉,被他们俩的话闹了个脸红,赶紧抽出手瞪了一眼降谷零。

“你们别在这里看热闹。”降谷零没好气地道:“闲着没事把地扫了。”

做蛋糕还能把面粉弄到墙上和地上,光是看厨房的一片狼藉,就能想象得到当时这几个人有多手忙脚乱。

他叹了口气,转而问北木朝生:“吃晚饭了吗?”

“吃了,研二哥去外边买了咖喱饭。”北木朝生乖巧道。

降谷零松了口气,又觉得不对劲,指着萩原研二问:“你叫他什么?”

“研二哥。”北木朝生重复一遍。

降谷零又指松田阵平:“他呢?”

“松田警官。”北木朝生继续回答。

不爽感微妙地散了不少。

萩原研二背对着他们,肩膀耸动,估计在努力憋笑,松田阵平则是不爽地哼了一声。

明明都是一起认识的,结果北木朝生死活不改口,害他被hagi笑,说这是欺负小孩的后果。

他们打扫厨房,降谷零结束了这个话题,给北木朝生讲解了一下小蛋糕外形失败的原因。

“每一部都不能出现差错,不然都有可能导致味道有变。”降谷零道,又问他:“怎么突然想起要做蛋糕?”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北木朝生慢吞吞道:“这样以后你们不给我做,我还能自己来……不过没想到这么难。”

明明是照着教程,结果差点败在第一步的揉面上,若不是另外两个独居男性还有点下厨经验,他就要在加水再加面这一步循环下去了。

“凡事开头难。”降谷零道:“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教你。”

“以后再说吧。”北木朝生叹了口气。

现在毕竟很晚了,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把一团糟的厨房打扫干净后便告辞离开。

北木朝生又冲了个澡,坐在椅子上吹头发时,降谷零也洗完澡出来了。

他换成了简单的白t,水滴从金发上滴落,一部分被毛巾吸收,一部分顺着肌肤蜿蜒进领口。

“我帮你吹头发吧。”北木朝生自告奋勇。

吹过琴酒的头发,降谷零的短发根本不在话下,不到五分钟就干干爽爽的。

吹风机的呜呜声停止后,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降谷零将思绪从后续的计划拉回来,正要开口,北木朝生却从背后拥抱住他。

能感觉到北木朝生将脸贴在他头顶,又落下来,用脸颊肉贴了贴他的侧脸。

小动物亲昵一般的举动让降谷零忍不住弯起唇,又听北木朝生轻声说:“工作很辛苦吗?”

降谷零愣了下:“还好。”

“感觉你很累的样子。”北木朝生道,“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直接跟我说。”

“我还以为我表现得很轻松。”降谷零笑了笑,“没想到居然被看出来了。”

他扭身把北木朝生抱进怀里,抱怨:“本来今天还想回来给你做大餐,结果被琴酒扣在那问了些乱七八糟的问题,又用了很久才甩掉他,实在是惹人烦。”

涉及到还没分手的前男友,北木朝生保持安静。

但降谷零的动作却渐渐不单纯起来,从一开始简单的拥抱,到手从宽松的睡衣中滑进去。

“你不累吗?”北木朝生委婉道:“明天早上是不是还要去工作?”

“我睡四个小时就足够了。”降谷零的吻落在他脖颈侧面,嗓音有些含糊:“比起这个,我还是更想听你说些别的。”

北木朝生缩了下脖子,感觉手也被人抓住。

他们从椅子上挪到床上,北木朝生无师自通地明白降谷零到底想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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