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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臂力量。”

他这么一本正经的接话,北木朝生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忙道:“我觉得我不用锻炼。”

但接下来,琴酒却在训练场附近摁下一个开关,转眼间,本来空旷的训练场内被投射出影像。

北木朝生知道这个,这是组织里狙击手训练用的设备,可以模拟出远近与人物,但他没想到这栋别墅下也有。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目光转向琴酒:“你要训练吗?”

琴酒说:“是你。”

他从暗格中拿出一把狙击枪,组装后交给北木朝生:“从最基础的来。”

北木朝生觉得不对劲,他试图提醒琴酒:“我连普通的手枪都用不好。”

“现在可以。”琴酒简单地道,他捏了捏北木朝生的肩膀,虽然依旧单薄,但比先前那种孱弱感多了点力道:“不会脱臼。”

所以他之前如果打狙会脱臼吗?而且只是不会脱臼,说明后坐力对他来说肯定还是很强。

北木朝生立刻打起退堂鼓,他往后退,被琴酒揪住动不了,就转而钻到琴酒怀里,紧紧抱住对方的腰,闷声闷气地道:“我不用练这个吧,反正以后都在琴酒大哥身边,没机会用这个技能。”

但琴酒很坚定,不给他拒绝的权利。

北木朝生胳膊拧不过大腿,磨了半天,感觉琴酒逐渐不耐烦但毫无松口的意思,只能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按照琴酒的话调整姿势和动作。

尽管带脚架的狙击枪后坐力更小,可对于力气小,没经过专业训练的人依旧有些难以承受,更别说一上来琴酒就让他直接以影像中的人物作为目标。

那是陌生人的脸,北木朝生没见过他,应该是合成出来的,他心中有些不舒服,可毕竟只是影像,再加上琴酒在旁边盯着他,只能按照对方说的来。

北木朝生在射击上天赋不错,但他开了几枪后便觉得肩膀处已经痛得无法动弹。

琴酒拎着他另一边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捞起来,扯开衣领看了看,见那已经红肿了一片,眉头不由自主地拧起。

今天显然不能再继续,他看北木朝生抿唇一副委屈又不开心的模样,心中的烦躁感加深,却没有说话,而是将人抱起来出了地下室。

之后便是上药并缠绕上绷带防止他乱动。

北木朝生其实不太明白琴酒今天为什么强硬地要他打狙,可常用手被绷带桎梏住,做什么都不方便。

好在晚饭时,伏特加带来的是用手拿着吃的三明治,不然北木朝生就要和筷子搏斗了。

这是第一次,琴酒晚上没有留下来,北木朝生站在窗户那,扒开厚重的窗帘往外看,只看到车灯逐渐远去。

这栋空荡荡的房子中只剩了他一个人,黑暗从屋外蔓延进来,让北木朝生感到几分难以言喻的苦闷。

也许深夜会放大一个人的情绪,毕竟白天时他也是一个人待着,倒是没有这种感觉。

与这种苦闷相伴而来的,是好像遗忘了什么又想不起到底忘了什么那种玄妙的感觉,北木朝生撑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只能确定自己的记忆确实出了些许问题。

毕竟他一直想不清自己是怎么死的。

带着疑问睡着的北木朝生在第二天下午时,听到门口传来敲门声。

伏特加刚走,难不成是忘记拿什么东西?

他直接推开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两个少年,其中一个他认识,正是那个少年侦探工藤新一。

等等,工藤新一怎么会在这里?

北木朝生睁大眼,他看到工藤新一也错愕地睁大眼,他们四目相对,北木朝生下意识想关门,工藤新一却一步跨上来,挡在门和他中间:“北木?”

大概很难形容工藤新一此刻的心情。

新交的朋友疑似混黑,在留下他们不适合做朋友的言论后径直消失了很久,没想到再见面时,却是这种场景。

不合身的衣服,绷带缠绕的肩膀,脖子与手臂上暧昧的痕迹,甚至是脚踝上那个让人无法忽视的脚铐。

这一切都指向唯一的可能,北木朝生被人囚禁了,而且过得并不好。

但不合理之处在于,被囚禁的人怎么可能打得开关着自己的门。

相比于下意识开始推理的工藤新一,北木朝生就紧张了许多,他没想到会有其他人来敲这扇门。

如果被琴酒发现,这两个人也许都会死。

他咽了咽唾沫,握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反射般缩紧,干涩地道:“工藤君,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工藤,你们认识啊?”和工藤新一一起来的少年挠了挠头,在性教育发达的日本,14岁的男生也看得出北木朝生身上的痕迹是什么,有些窘迫地道:“我还以为是有人被囚禁在这儿呢,看来是我搞错了。”

也没搞错,但对小孩子来说,可能被囚禁的人住在没有上锁的房子中是件难以理解的事。

但他们这么认为的话更好。

北木朝生吐出一口气,扬起笑容对工藤新一道:“当然没什么囚禁,这只是和我男朋友的情趣。”

“诸星先生吗?”工藤新一问。

北木朝生扯了扯嘴角:“不,是另一个。”

他说完,补充:“我是说,我和诸星君已经分手了。”

虽然没正式分手,但他都开始下一个了,莱伊,或者说赤井秀一大概也没办法救他出去,干脆就算作前男友好了。

工藤新一却不愿意走,他总觉得这件事疑点重重:“难道是安室先生吗?”

旁边的少年从男友那就开始大脑发光,听工藤新一说了两个名字都被否定,感觉cpu已经烧干了。

不过……面前的人这么好看,就算他不喜欢同性,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们一问一答之间,已经过去了几分钟,北木朝生开始焦虑,他看向工藤新一:“既然没问题……”

“我能进去坐坐吗?”工藤新一却又打断他,少年湛蓝色的眸子在阳光下发着光:“关于你上次说的事,我觉得还有商讨的余地。”

他上前一步,明明身量比北木朝生还低了些,却让北木朝生下意识后退:“不适合做朋友和远离你这件事,我觉得不该你自己决定。”

北木朝生的呼吸略显急促,他知道工藤新一推理能力优秀,才更清楚不能让他进入这间房子。

谁知道工藤新一能从这上面推理出什么,如果让他知道了琴酒的身份,就真的救不了他了。

“我说过。”北木朝生提高音量,他下意识想伸手将人推出去,却扯到了被缠住的伤口,顿时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但还是强忍着继续道:“不要靠近我,不要探究这里的事,离我远点。”

他把左手伸进大衣口袋中,压低声音道:“你知道我身上都有什么的,工藤君,离开这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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