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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回头看向苏格兰:“他们的关系进展很快。”

“因为我们两个对萨格利都不算友好。”诸伏景光无奈地笑了笑。

他们边说边进了空房间,安室透这才卸下脸上那些讥讽与冷笑,皱起眉:“看来转变态度的计划需要加快,莱伊那家伙还真是不可小觑。”

诸伏景光没有对莱伊发起言语攻击,他靠在门上,垂眸:“按目前的观察来看,萨格利除了在能力方面,确实没有其他不妥。”

“他的能力和对生命的漠视就是最大的不妥。”安室透道,他灰紫色的眸子沉下,用力按了按诸伏景光的肩膀,低声道:“想想他做过的事,不要心软,hiro。”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我知道。”

“接下来我会接近他。”安室透想了想:“萨格利似乎很容易被讨好,正好借此试探一下他的真实性格。”

“……你悠着点。”诸伏景光想起这几天对方做的事,笑容无奈:“真的很像是在欺负小孩子。”

都是什么幼稚的举动。

安室透目移:“幼稚点之后才好和解。”

诸伏景光:……你最好是。

“阿秋阿秋——”北木朝生在车上打了两个喷嚏,他捂着鼻子闷声闷气地道:“肯定是波本在背后偷偷骂我。”

说完,他从车窗镜子里看到旁边人好像在笑,扭头却看莱伊正安静地看着前方,似乎刚刚完全没有笑话自己。

北木朝生:狐疑.jpg

莱伊这时候回头:“我看到琴酒的车停在那,他们应该已经到了。”

北木朝生顿时没了其他念头,急忙忙就要开门下车。

因为动作太急,鸭舌帽撞在车门边缘,把他脑袋震得往后一仰,差点又坐回去。

“没事吧?”莱伊走过来,伸手见他没有躲开,才稍稍将帽檐掀开一些:“有些红,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说完,他停了两秒:“你的体质确实有些太弱了。”

第一次在组织里看到这种下车撞到头差点把自己撞回去的人。

北木朝生沉默两秒,把自己的帽檐重新压回去,挡住因为羞耻而泛红的脸——可恶,难道他自己不知道他很弱吗,还需要莱伊再强调一遍?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莱伊又说:“你想的话,我可以陪你锻炼。”

“以后再说。”北木朝生小声嘟囔。

他确实是缺乏运动,爬四楼就会气喘吁吁,但容易疲惫流汗让他更不愿意运动,反正等攻略完毕回到自己的世界,他可以用超能力代劳大部分事情。

再者说,偶尔来一次的琴酒的操练,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萨格利和莱伊关系好像还挺好。”不远处的保时捷内,伏特加有些诧异地道。

他们离得远,不知道北木朝生已经能开口说话,不然伏特加多少得吃一个柠檬。他自认和萨格利关系不错,平日也照顾对方,但足足两个月才和对方熟悉起来。

琴酒没说话,他凝视着不远处的两个人,目光有些阴鸷,但又好像只是和平常一样的冷漠。

北木朝生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意,从脚后跟炸到后脑勺。

他扭头一看,保时捷的车门打开,琴酒从里面出来,毫不犹豫地大步朝他走来。

这气势让北木朝生回忆起之前出任务时,琴酒经常这么走过来然后一把拎住他的领子,动作不耐地把他丢到安全的地方。

有时候是扛在肩上,有时候是夹在手臂里,反正没几个正常移动姿势。

明明他也是个一米七五的男生,琴酒拎他就像拎猫一样轻松。

在琴酒走近时,北木朝生已经下意识做好了被拎的准备,然而琴酒却没伸手,只是像没看到他旁边的莱伊似的,简短地对他道:“进去。”

北木朝生:……

谁惹他了,怎么心情这么差。

等下还要“挨揍”,北木朝生不敢造次,从心地哦了一声就要往里走,好歹还记得自己身边有个大活人,伸手朝莱伊小小地摆动一下:“那我先进去了,莱伊。”

莱伊气定神闲,仿佛没看到琴酒身上的低气压,体贴地道:“结束后通知我,我送你回去。”

北木朝生说话时,总觉得琴酒身上的冷意更重了,他也没敢过多停留,只快速点头。

莱伊站在基地门口,看琴酒和萨格利消失在门内,点上一根烟却没有抽,只夹在手中让其慢慢燃尽。

停好车,拎着一袋东西的伏特加迈着急匆匆的步伐靠近,路过他时,忽的道:“萨格利不太喜欢烟味,最好在他面前少抽。”

莱伊瞥了他一眼。

那双绿眸像是结着层寒冰,浑身气势冷冽,即使留着一头黑色的长发,也没有丝毫柔和感,反而因为独特而让他显得格外不同,像匹不愿融入人群的孤狼。

伏特加脚步顿了顿,有一瞬间觉得这双眼睛与琴酒有五六分相似。

不过也仅此而已,他只是见萨格利与对方关系不错才出言提醒,莱伊能不能听进去就看个人造化了。

反正就算这三个人都磨合失败,萨格利也只是回到他们小队,这说不定才是最好的结果,毕竟萨格利不在的这段时间大哥的心情糟得很。

明明萨格利是大哥带回来的人,也是他们一直带着的,不知道为什么要把他分出去。

伏特加进了基地,莱伊将烟熄灭扔进垃圾桶,坐上车踩下油门。

烟味被涌进的风吹散。

训练场在基地地下负一层,这个时间点大多数成员都不在,所以偌大的训练场由他们一行人独占。

还没开始训练,光是站在训练场上,北木朝生的腿就开始发软。

他看了眼站在对面,嘴角向下的琴酒,小心翼翼地问:“琴酒大哥,今天练什么?”

琴酒上下打量他一番,发现面前的人就像个毫无防备的白兔子,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如果他想,一招就能把人压在地上,取了其性命。

先前的训练似乎成果不大。

有些不爽地用舌顶住上颚,他啧了一声,像招呼小动物似的朝北木朝生道:“过来。”

北木朝生毫无防备地就走近了,走近的一瞬间被人锁住手臂摁在地上,后背撞在地面上带来沉重的痛意让他闷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琴酒大哥?”

男人与他靠得很近,冰凉的银白色发丝垂下,有几缕在他脸颊附近微微触碰,带起一阵痒意。

紧盯着他的绿色眼睛中似乎闪过了什么不详的含义,但下一秒琴酒便凉飕飕地问他:“我先前就是这么教你的?”

说话间,攥着他的手收紧,北木朝生甚至感觉听到了自己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

当然是错觉,他的手对组织很重要,琴酒训练他时向来很有分寸。

“我不擅长打架嘛。”他气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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