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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发生在他们的身上。

毕竟,幸村本身实力就比他们高了不止一筹。他能够勉强跟上平等院的动作,是他突破自身极限的结果。

柳和仁王却不能指望在这场比赛中来个几连升级,

也达到同样的效果。

他们只能徒劳地看着网球一次次地落在他们所在的半场中,而后弹出界外。

在连下五局之后,平等院似乎终于感觉这么打很无聊,开始主动放慢了打球的速度。

饶是如此,柳和仁王也得拼尽全力,才能勉强接住他打过来的球。

尽管柳和仁王所展现出来的实力不如真田,平等院却给予了他们足够的耐心。

他并没有急着得分,而是等到柳和仁王适应了他的进攻节奏之后,才开始发起下一步的进攻。

“真是稀奇啊。”深谙平等院本性的牧之藤部员在一边说道:“部长居然也会有球风这么‘温和’的时候。平时他跟我们打球时,都没有这么耐心。”

“没错,习惯了部长打球大开大合的样子,再看看眼前这软绵绵的球风,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部长打出来的。”

“或许是因为站在部长对面的是小孩子吧,所以部长才会这么克制收敛。”

“得了吧,刚才那个真田弦一郎难道不是小孩子吗?部长对他可没有手下留情啊。”

提到真田,周围的人沉默了片刻。

“嘛,毕竟那是敢向部长表白的人,得到一些‘特别照顾’,也很正常吧?”

在众人聊天的档口,球场上的局势也发生了些许变化。

起初被平等院压着打的仁王和柳,居然也能够配合着打出一些像模像样的反攻了。

“看样子,仁王君很适合双打啊。”幸村感慨道。

作为局外人的他能够清楚地看到,在平等院的压力下,柳自顾不暇,不能给仁王提供任何庇护。

球技还有些稚嫩的仁王,却顶着巨大的压力,在这场比赛中迅速地成长了起来,没有扯柳的后腿。

渐入佳境之后,仁王甚至还能为柳提供一些机会。

柳也没有辜负仁王这么卖力的表现,奋力打出了一球。

这是这盘比赛开局以来,他们打出的最为漂亮的进攻。

可惜,这种球完全难不住平等院。

球还没落地,他就出现在了球的附近,并扬起了球拍。

然后,柳和仁王就看到一颗拖着光尾的网球朝着他们赢面而来。

柳试图去接那颗球,球拍在接触到球的瞬间,就被球打飞了出去。

“Gamesetandmatch,wonby平等院,6:0!”

柳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腕,将自己的球拍捡回来后,和仁王一起走到网前,朝着平等院鞠了一躬。

“多谢前辈指教。”

他们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看不出来,最后那局比赛,平等院根本就是在跟他们打指导赛。

尽管输了比赛,柳和仁王的内心却很平静,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甚至,比赛结束之后,他们两个还在回味着最后的那几球。

在这场比赛中,他们收获良多。

“不用跟我道谢。”平等院粗声粗气地道:“上回,滕川那小子帮我开发绝招,我只是在还他的人情罢了!”

说着,他又开始吐槽柳和仁王的网球:“刚才那小子的实力,还勉强能看,你们两个可差远了。要是下次见面,你们还是这种水准,我可不会陪你们浪费时间!”

“是,明白了。回去之后,我们会好好练习网球,下一次,一定让前辈见到全新的我们。”

柳开口说道。

在这次的比赛中,他收集到了许多有用的数据呢。

比如,仁王有着惊人的双打天赋,以及平等院前辈实力强大,似乎与滕川部长关系很好,是一位喜欢用粗暴的言语和行径来掩饰自身善意的好前辈。

如果一旁的真田看到柳记录在笔记本上的内容,恐怕会欲哭无泪。

平等院前辈是好前辈?

柳莲二敢不敢看着平等院前辈血虐他的情形,把这话再说一遍?

这时,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从一边传来,原来是丸井和胡狼终于赶到了。

可惜,他们来得太迟了,既没有看到真田向平等院告白的经典一幕,也没有看到平等院和几名同伴的精彩比赛。

仁王扯着自己的小辫子,有些不解地说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算算时间,这两个人应该比他们所有人都早到才对。

丸井有气无力地说道:“还不是杰克……我都说了,我要在车上睡一会儿,让他看着,别坐过站。结果后来,他也睡过去了……等到我们醒来的时候,已经一路坐到终点站了。”

胡狼桑原也跟着叹了口气:“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我们返程的时候,为了去给丸井买甜点,正好错过了一班车,由于发车间隙比较长,我们又等了很久……”

“既然来都来了,那我就陪你们也稍微玩一玩好了。正好,刚才我还没怎么尽性。”

平等院指着丸井和胡狼说道:“你们两个,拿上你们的球拍,站到球场上去!”

“哎?”丸井看了看这位存在感极强的前辈,又看了看周围神色狼狈的小伙伴们,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总之,能够得到那位前辈的指点是一件好事,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吧。”

仁王拍了拍丸井的肩。

他没有说的是,比赛会打成什么样,就看平等院的心情了。

要是平等院心情好,那还好说。

要是他心情不好,或者对丸井和胡狼不满,他们两个就是送上门的沙包。

参考真田。!

第26章

部员们在部活结束之后,集体收拾东西去关西的事,滕川凛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同样的,部员们在集体挨完平等院的揍之后,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拼命加训的模样,滕川凛也同样看在眼里。

他没有对此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往网球部走动的频率,比之前高了些许,以便在部员出现技术层面或者心理问题的时候,及时为他们解惑。

“哎,没有办法,我就是劳碌命啊。”滕川私底下对毛利说。

这话换来了毛利的一声嗤笑:“就你这样,还算是劳碌命?那其他学校的网球部部长,恐怕没几l个不能说自己是劳模的了!”

“身为我的共犯,你不帮我说话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拆我的台?”滕川凛颇为不满地给了毛利一肘子。

“共犯?从你在网球场上嘲讽我,挑衅我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情谊已经玩完了……”毛利摸着下巴,倒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死:“唔,至少要等到关东大赛之后才能恢复。”

“原来寿三郎你这么小心眼的吗?真是没有想到……”

太阳透过树叶的罅隙,投射在滕川和毛利的身上。

滕川将手枕在脑后,躺在树下,曲着一条膝盖,颇为闲适。

看着他这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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