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1


总能感受到对方身上时而内敛、时而脱缰的属于成年男人的性张力。

“怎么老师还没开始体罚,小裴同学就硬了?”

练和豫弹了一下裴衷在校裤里支起的帐篷,不出所料地收获了一声闷哼。

“因为喜欢你、喜欢老师。”

比练和豫高了一截的裴衷别扭地把脸埋在对方肩膀上,按照先前约定好的羞耻剧本,咬着衣服含糊地念出俗套又清纯的台词:“老师帮帮我……”

练和豫拉下裴衷的校裤,半褪的宽松的长裤要掉不掉挂在对方的脚踝上,他却没有碰对方内裤的意思、更没有去触碰那根蓄势待发的性器的意图。

他若无其事地在裴衷的腹肌上摸了几把,漫不经心道:“你想让老师怎么帮你?示范给我看看。”

老实说,在遇到练和豫之前,裴衷的自我纾解次数并不太多——尽管裴衷在硬件方面称得上伟大,但在感情问题上并不开窍。

他甚至连具体的性幻想对象都没有,往往是快到精满自溢的程度了,裴衷才会草草发泄一次。

尽管在他人面前自慰是一件极让人羞耻的事情,但裴衷不想让练和豫觉得自己不情愿。

他只预留了几秒钟,做好心理建设后,便把手缓缓搭上了内裤的边缘。

“没让你脱内裤,就这么做。”

练和豫拍开裴衷伸向内裤腰带的指头,揶揄道。

话音刚落,内裤被顶起来的部位便立刻吐出了一小块湿痕。

裴衷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赧然地隔着内裤握住自己快要把布料撑破的阴茎。

美人却扇坐,羞落庭下花。

古人写美貌,少以华丽辞藻堆砌,反而常用借物喻人、景物烘托等形散而神不散的写作手法,来衬托对美人的深挚却不狎昵的隐忍倾慕。

腻粉琼妆透碧纱,雪休夸;红腮隐出枕函花,有些些。

写情欲,文人们不直观地描写欢好抑或是交媾时的场景,他们隔着半遮半掩的纱帘展现雪白肤色、以细嫩脸肉上印出来的枕套的花纹描绘美人初醒的情态。

有时候,犹抱琵琶半遮面式的含蓄比狂野直白的裸露更性感。

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让清高无欲者陷入泥沼——毁灭欲和占有欲总是比高洁的情操更具感染力。

正因如此,练和豫就喜欢看裴衷从近乎于天真的胆怯、向谵妄的歇斯底里转化。

尽管每次一饱眼福的代价,都是得付出下不了床的代价,但练和豫乐在其中。

勃发的性器在内裤里顶出一长条清晰的形状,随着裴衷的套弄动作,茎身上的筋络、边缘清晰的龟头、饱满圆润的囊袋在薄透的内裤布料下若隐若现。

大概是想早些射精进入下一轮的原因,裴衷对待自己的性器有些着急、甚至称得上粗暴,与探索练和豫身体时的那种耐心与细致完全不同。

“射不出来吗?”

练和豫摸了摸裴衷的大腿内侧,虚指了几个地方,耐心教导道:“你不能只机械式上下套弄,根部和冠状沟也可以摸一摸,最好是手指用点力。”

也不知道是练和豫说的真有效果,还是裴衷听见他的声音就性欲蓬发。总之,好学的裴衷在练和豫的指导下,很快就掌握了自慰的诀窍。

内裤裆部被自慰过程中溢出来的前液打湿了一片,裆部深色的水痕极为明显。

练和豫硬了快半小时,裴衷才终于把自己玩到双腿发抖,要射不射的程度。

“停手。”

马上就要高潮的裴衷听到对方的命令,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双手先下意识地放了下来。

包在内裤里的性器一跳一跳的,显然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准射。”

憋住精液比憋尿还难,裴衷忍得哆嗦了好几下,好不容易抵抗过了难熬的射精欲望。

乖巧的学生是值得奖励的,练和豫忍不住掰着裴衷的下巴,与他交换了一个黏腻的吻。

在裴衷嘴里叼了好长一段时间的衣角浸满了口水,啪嗒一声落在裴衷的小腹上。

练和豫的手指摩挲着裴衷颈动脉旁的那颗痣,忍住在上面啃咬舔舐的欲望,低声道:“好乖……你是我最好的学生。”

裴衷又有点想射了。

作为从十三岁起就学习雕塑的纯艺生,裴衷有过许多老师。

有第一次接触雕塑时,不太靠谱、惨遭裴母举报的教培机构的半桶水;

有裴父带着裴衷拜访了十几次才终于拜上师的退休美院教授;

有在寺庙里铸了一辈子神像的老工匠;

还有本科院校里对裴衷的才华青睐不已、多次推荐他的作品参加各种比赛和展览、但每次开小灶指导时都会把裴衷新买的白颜料全部顺走的专业导师。

而练和豫也是他的导师,不只是性与爱方面的。

裴衷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相当无趣的人,甚至在许多方面称得上驽钝。

搞明白自己对练和豫的心思的那一刻,他就像是被菩提祖师用戒尺打了三下脑袋的孙悟空,终于通了七窍、入于正道。

“我会听话。”

裴衷追着练和豫稍稍后退的嘴唇,又黏了上去,顶得对方的眼镜往上抬了抬,喃喃道:“老师,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射?”

“十五分钟就好了。”

练和豫舔了舔食指,将带着唾液的指腹隔着内裤按在裴衷的铃口上,“如果你忍住了的话,待会我会亲亲它。”

话音刚落,束缚在内裤里的阴茎立刻张牙舞爪抽动了好几下。

尽管在雕塑时裴衷能做到十指翻飞、得心应手,但他在手淫上的天赋却是远远赶不上练和豫的。

练和豫给裴衷做过几次控射,有时候是奖励他做得好、有时候却是惩罚他不听话。

恩威并重、惩罚也是奖励。

以至于裴衷在性事中常常会疑惑,自己到底是在被宠爱着还是被玩弄着——于是他干脆将这界限与区别混淆,就连被惩罚时也能甘之如饴。

练和豫那双多数时间只在键盘与书页上划过的颀长双手,像是在制作手工陶艺花瓶似的,揉捏搓挤着裴衷蓄势待发的性器,带起裴衷高高低低的呻吟声。

“来,告诉我,老师现在摸到的是你的哪个位置?”

裴衷的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抠破,咬着牙才溢出一句:“龟、龟头。”

鼓励性质的吻落在裴衷的下巴上,练和豫用掌心裹着龟头磨了几分钟,手心沾满了隔着内裤流出来黏稠的前液,如愿以偿地收获了裴衷几声带着哭腔的抽气声。

人在摸自己的时候像是隔着层厚棉花似的,大脑总会给出死板而僵硬的回馈。

而恋人的一触一碰都带着火花——明明都是十根手指,练和豫的那几根却偏要催情一些,挨到哪里,哪里便要着火。

被玩弄得晕头转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