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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系带,像是吃海螺肉一样将最新鲜的精液榨取出来。

就应该射在里面,而不是隔着这层存在感明显的避孕套,裴衷不快地想着。

低低的抽泣声拉回了裴衷的思绪,他低下头怜惜地去揩练和豫的眼泪,被对方没什么力气地甩了个耳光。

练和豫在床上偶尔会被操哭,但大多时候是被快感逼出来的无声生理性泪水,被干到像今天这样啜泣倒也是头一回。

“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裴衷顺势抓着对方的手腕亲了一口,从两人小腹间被挤压着的坚硬阴茎上撸下反戴的避孕套,将里面粘稠的精液尽数挤在练和豫胸口抹开,“哥,避孕套都被射满了,你应该夸我。”

“你别叫我哥了,你才是我哥。”

已经开始射空炮、但即便如此性器也软不下来的练和豫欲哭无泪,他推着身上的打桩机,虚弱道:“大哥你快射吧,我真的坚持不住了。”

从来只被表弟表妹叫过哥的裴衷眼睛都亮了,这个称呼从练和豫口中念出来,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且新鲜的体验。

裴衷响亮地在练和豫下巴上亲了一口,将对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大开大合地做射精前的最后冲刺。

练和豫的下半身几乎被裴衷抬起来悬在了半空中,只能以对方托在腰后的手掌与交合处作为支点,承受着过分的交媾。

射了太多次的阴茎连吐空气的力气都没了,在无尽的肏干中连续干高潮了好几回,空虚又疯狂的快感逼得练和豫的大腿内侧抖个不停。

终于——

在无休止的凶悍冲撞后,裴衷边在练和豫耳边混乱地喘息,边抵住他的宫壁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练和豫甚至能听到精液注入自己身体的声音、体会到那略低于体温的黏稠感……

等等!

练和豫脸色极为难看地推开了趴在身上索吻的裴衷,将身体里那根作恶多端的阴茎拔了出来,带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原本完整的避孕套像一只被穿过头的可怜袜子,在顶端开了一个洞,威风凛凛的龟头在洞口探头探脑,恨不得冲出来和练和豫打个招呼。

而避孕套顶端起阻拦与贮藏精液作用的微型储精囊,不翼而飞。

第38章 落水狗

破掉的避孕套前端储精囊失踪后,裴衷在一片狼藉和红肿的阴道里掏了半天,给练和豫掏得都快急眼了,也没见到那片橡胶的任何动静。

两人打着手电筒在床上摸了半天也没见其踪迹,它大概率还留在身体更深的位置。

考虑到不能留着异物在身体里过夜,不等练和豫开骂,裴衷便自觉地把人扛到了浴室里,兢兢业业地开始今天的清理大业。

他将淋浴头调整成了水柱型的出水模式,温度调到比体温略高一些后,才将喷头转向练和豫的腿心。

“嘶——”

今天实在是做过了头,温和的水流刚碰到红肿的阴唇,坐在浴缸边的练和豫吃痛,屁股下意识朝后挪了挪。

被夸张性器反复肏干过的阴道轻易地吞进了两根手指,裴衷将伸进去的手指艰难地前后分开,稍稍撑开了回缩力极强的内壁。

卡在褶皱内的精液失去了靠山,顺着两根手指朝裴衷的掌心滴落。

等到再落不下一滴精液了,裴衷这才收回手,用浴缸边的蜡烛照着掌心,细细摸索了一遍。

没有。

“和豫,我可能得用水冲一下里面……”

裴衷难为情地用下巴蹭了蹭练和豫的大腿内侧,开始今晚的不知道第几次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套弄破的。”

“没关系,是我眼睛不好使,找了你这么只老二带刺的傻狗。”

练和豫温和地摸摸裴衷脸上还没消褪的巴掌印,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呼之欲出,“你再啰嗦一句有的没的,老子就送你去绝育。”

裴衷哪敢再说话。

尽管淋浴头的水流已经被开到了最小,但这冲击感对于敏感的内壁来说还是过分刺激了。

温热的水柱顺着被手指分开的穴口往里灌,不间断地冲刷着内里红肿的肉腔。

褶皱里未能成股流出的精液残余,顺着水流被带出来,在浴缸的水面上缓缓稀释开。

水流进出的温度和频率,莫名让练和豫想起被裴衷意外在他身体里尿出来的那一次,叫他又有点想骂人了。

可直到流出来的都是清水了,裴衷还是一无所获。

这是他们预估的最坏结果——储精囊被留在了宫腔里。

尽管裴衷的手指很长,但仍碰不到那么深的地方。

他蹑手蹑脚地去盥洗室的橱柜里翻出支一次性的冲洗器回来,大气也不敢出地拆开包装,生怕动静大了触到练和豫的霉头再挨上一巴掌。

冲洗器的导管长且细,顶到被肏干了一晚上异常敏感的宫口时,练和豫的呼吸立刻乱了。

“速战速决,别弄太久。”

练和豫欲盖弥彰地将毛巾盖在身下又开始上翘、但已经失去了射精功能的阴茎上,偏过头不去看在腿间细细摸索的裴衷,还带着牙印的耳廓又开始泛红。

红肿的宫口被边缘圆润的塑料导管捅出一条小缝,裴衷将冲洗器末端的温水缓缓往里注入,在练和豫小腹上顶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太多了,像是有人在宫腔里无止尽射精,又被不断按压小腹排出。

想到这里,练和豫搭在裴衷膝盖上的脚趾不自觉开始蜷缩。

随着冲洗器被拔出,宫腔里的液体失禁似的疯狂往外涌。

阴道内的迅速失温与手指有规律的疏导,使得练和豫的小腹像在打尿颤似的抖个不停。

直到练和豫的小腿都开始抽搐了,排液的速度这才缓下来。

冲洗到第二次时,那片害人不浅的储精囊终于随着水流冲了下来,在水面上打了个旋,漂来漂去。

练和豫靠在浴缸边的墙上断断续续地喘着气,任裴衷给自己善后。

两人默契地忽略了裴衷那根在水面上大鸡才露尖尖角的不和谐器官。

裴衷趁练和豫转身的,迅速摸了一把自己的人中,确认了自己没流鼻血后,这才安心地取了毛巾去给人吹头发。

.

窗外的台风呼啸了一整夜,得益于睡前高强度的床上运动,练和豫睡得极沉。

可不到八点,练和豫的手机就响了。

“业主,地下车库的排水系统被堵住了,马上就会开始涨水。我们联系了附近立体停车场腾出了一些车位,您最好尽快下来转移爱车,以免车辆泡水。”

车子还有十一期贷款没还。

泡水以后的二手车也卖不上价。

因此物业管家挂断电话后,练和豫被打扰睡意的不悦立马一扫而空,利索地甩开身上缠得像八爪鱼一样的的裴衷,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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