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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头上留下一个环形的牙印。

练和豫本来就硬得贴在裴衷腹肌上打鼓的阴茎直接膨胀了一圈,耀武扬威地向上挺立。

他还空闲着的左手忍不住握住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弄,这才稍稍缓解了在体内烧得快冒烟的欲火。

但双腿间已经习惯接纳性器的地方却不甘寂寞,随着动作一下一下地在裴衷的小腹上呼吸,几乎要把裴衷肚子上的薄薄的皮肉吃进身体里去。

在练和豫性征发育的青春期,他是养成了些不可告人的羞耻习惯的,其中就包括夹腿。

他会通过抚弄阴茎的方式来达成射精的目的,但因为抵触用阴道获取快感,除了在洗澡时,练和豫很少动手去触碰那一块禁地。

但不去碰不代表它不存在。

在性欲倒错的折磨下,练和豫常常在阴茎快到达高潮时,忍不住将脚踝紧紧靠在一起、并拢双腿,紧绷着一股力气挤缩擦着阴道内壁的肌肉。

有次练和豫不小心将垂在会阴处的阴囊挤进了腿间——当它推撞、抵弄着那片湿润的阴阜时,正值青春期的练和豫忍不住叫出了声来,从此对这种过激的快感避如蛇蝎。

但现在不一样了,尝到甜头的练和豫只渴望通过最舒服的形式,让自己达到最夸张的快感。

裴衷的腹部并非平平的一整块,他那有起有伏的腹直肌规规整整从胸部往下延伸,同V字型向下收紧的两侧腹外斜肌汇合在耻骨位置。

在抚慰着阴茎的同时,练和豫忍不住跪坐在对方的腹肌上、双腿大开,有规律地前后摩擦。

随着腹肌上留下一条又一条的湿痕,裴衷能清晰感受到练和豫的阴道口在腹肌上摩擦时产生的湿软温热的挤压触感。

自己玩舒服了以后,练和豫把被裴衷嘬得水淋淋的手指头抽出来,插进了空虚已久的穴口。

练和豫还是头一回将手指插入进自己的身体里,刚一进去就忍不住弓起了腰。

阴道里的触感和想象中平滑、直上直下的样子完全不同——手指被层层叠叠的肉褶吸着往里带,狭窄而有弹性的阴道壁挤得练和豫的手指都有些发木。

他忍不住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附和着摆弄阴茎的节奏,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哇……爽翻了……”

练和豫突然理解了为什么裴衷的性欲总是这么旺盛——别说他那根没见过世面的狗尾巴了,就连自己不甚敏感的手指,都快要被这极具性爱天赋的阴道壁绞出了一种即将勃起的幻觉。

裴衷真是好大的福气!

想到这里,他对裴衷低声下气请求解开手铐的话语愈发充耳不闻,但又享受着对方那一双写满“我恨不得操死你”的双眼在身上四处点火的刺激感。

裴衷的性器硬得在练和豫臀缝间一挺一挺的,戳得人心烦,练和豫干脆往后挪了些,将对方的阴茎坐得贴在小腹上。

跳动着的滚烫阴茎,显然比腹肌更适合作为发泄性欲的物件。

练和豫将腿岔开了些,用阴唇包住了茎身,边就着舒服的角度前后摆动着臀部,边继续未完成的自慰事业。

双腿间被手指插出色情的水声,练和豫爽得有些顾不上前头的阴茎,左右手交替爱抚、戳弄着自己阴蒂和阴道口,一股一股的热液朝裴衷的性器上浇。

双手被拷在胸前的、看活春宫看得快硬到晕过去的裴衷,忙不迭地接过练和豫荒废的活计,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给练和豫的性器手淫。

“要到了——唔——!”

潮吹和射精是同时来的,练和豫被快感的子弹击中,直直向前栽倒在裴衷身上。

他抽出穴内被性液泡得发皱的手指,在裴衷脸上揩出一道水痕,意犹未尽地拍拍对方的脸,“今晚就这么睡吧,我去洗洗,待会回来睡素觉咯!”

但练和豫才刚转过身,就被钳着脚踝拖了回去。

“手铐怎么……”

裴衷将手铐解下丢到地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听得练和豫心头猛跳、不寒而栗。

他赶紧捂住岌岌可危的腿间,虚张声势地指责道:“你说了的,今天我是寿星全都听我的,你不是想反悔吧?”

“首先,手铐有应急开关,我从大梅沙回来以后看过说明书了。”

裴衷将人圈到自己怀里,眼里满是风雨欲来的情欲,“其次,现在是十二点过七分,生日已经过了——”

“老公,总该轮到我说了算了。”

作者有话说:

Musafia的琴盒大概3800刀左右,那把小提琴差不多可以将练哥的车买下来。

第33章 二里路

在数码产品泛滥、烟花禁放令颁布之前,农村的小孩们在过年期间的活动可多了去了。

撞拐子、打弹珠、丢沙包、抽陀螺、斗蚂蚁……

而放炮,是独属于胆大孩子王的特权。

炮仗,与那种扭扭捏捏、刺啦冒花的手持烟花不同。

它讲究一个声音大、爆炸猛、引线短。

可炮仗不能乱放:田里的庄稼炸不得、塘里的水产会翻白、城里给新修的水泥路不能碰。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孩子们很快找到了最适合放炮的地方。

那地儿既能展示自己不惧生死的勇气,又能对周边好友进行爆炸式、全方位、多角度打击——

那就是牛粪。

潭州乡下几乎家家养牛,练和豫家也不例外。

练和豫那会儿不爱搭理同龄人,可他长得好看,父母也总从鹏城寄过来些新奇玩具,因此总还会有拖着鼻涕的邻居小孩来找他玩。

某年分了些糖果出去后,练和豫回收了一堆诸如弹珠、毽子、炮仗之类的回礼。

他对前两者没什么兴趣,倒是对外婆外公从不给他买的炮仗起了玩心。

有天恰逢碰上赶集的日子,外婆外公一个去了镇上买过年物资、一个在屠宰场等着买新杀下来的猪肉。

常年被看得紧紧的练和豫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机会。

他学着邻居家小孩的方法,找了自家牛拉的一滩离家最远的牛粪,插上两根炮仗、点燃以后迅速逃离。

尽管那时候练和豫还小、腿也很短,但跑出炮仗的攻击范围对他来说还算是小菜一碟的。

可他忘了家里还养了只傻狗。

旺财以为练和豫在与它玩你藏我找的游戏,甩着哈喇子就往牛粪那边冲,想把主人刚插进去的炮仗给叼出来。

好消息是,练和豫的两条小短腿跑过了旺财的四只小狗腿。

坏消息是,炮仗它铁面无私,攻击起来人畜不分。

一人一狗被边吐边骂的外婆刷洗了两个多小时,又一起被丢在加了整瓶花露水的缸里泡了大半夜。

从那以后,每当练和豫干了什么后悔莫及的事情时,都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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