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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雕塑无论是从骨架、比例的搭建,还是从肌理的细节、动作的松弛度的刻画上来说都无可挑剔。羽翼的展形和四肢的延伸搭成了一个不对称的沙漏形状,这使得作品的戏剧性和情绪表现得更为自然且具备张力。”

“震撼得我想流泪。”

老师:……

这位老师一向是喜欢裴衷的,虽然他直觉裴衷一定是开小差了,但毕竟在随机抽查时对方答得不错,也就没再继续为难。

老师简单嘱咐了两句后,便结束了今天的线上课程。

强撑着一口气的裴衷终于懈下劲来,双手推开沉重的餐桌,提着练和豫的肩膀,拉着人站起身来。

“裴衷同学又哭了?”练和豫伸手去擦裴衷的眼泪,揶揄道:“下面也哭得好厉害哦。”

刚刚在应对老师的提问时,练和豫便恶趣味地将舌尖立了起来,狠狠地凿了几下裴衷的马眼。

如果不是裴衷咬着牙关忍了下来,他可能会在所有同学和老师面前被舔到高潮。

哪怕是现在没有任何外力接触了,浓得拉丝的前液仍在伴随着阴茎的跳动、一滴一滴地往外冒,还真是像哭了一样。

把人惹哭了之后是练和豫最愉悦、也是最好说话的时候,他耐心地哄着两头漏水的裴衷,悉听尊便、任其摆布。

裴衷的眼泪没那么快止住,亲吻却反其道而行之地来势汹汹。

练和豫被亲得膝盖都软了,会阴处更是被裴衷带着报复意味的手指插得啪啪作响。

他好不容易寻到了餐桌这个支点,抖抖瑟瑟地才刚坐上去,就被裴衷搂着腰翻了个身,面朝下地按倒在餐桌上。

两人所在的位置正是桌角,练和豫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像只圆规似的被摁住了——右脚还杵在地上保持着平衡,左脚被裴衷抓着脚踝折起抬到了桌面上。

这正是他们刚同居那会儿,练和豫在厨房里撩拨裴衷、结果差点被操晕过去的那个姿势。

“操……不是,你等等!”练和豫惊恐地扑腾了几下,双手不出意外地裴衷钳住、固定在他自己的后腰上。

“晚了。”

一杆进洞。

作者有话说:

小裴:老师对不起,我其实是被口哭的……

今天分享的是很经典的一款海外版婆媳大战故事。

该故事出自欧洲古代神怪文学《金驴记》,普赛克作为人间以角色闻名的美人被维纳斯妒忌,派了儿子丘比特给她的姻缘搞破坏,结果没想到把儿子赔进去了。人神殊途,丘比特不能让普赛克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只在夜里与她相见。但普赛克的姐姐们也嫉妒她过得好,蛊惑她晚上点灯去查明丘比特的真身。被灯油烫醒的丘比特大失所望,怆然离去,徒留普赛克在人间懊悔不止,前往婆婆维纳斯的神庙祈求帮助。

维纳斯本来就看不惯她,当然是选择为难咯!但在众神的帮助下,她还是顺利闯到了最后一关——前往地狱向冥后索取一个盒子。她好不容易拿到了,在路上却克制不住好奇心打开了盒子,成了一具睡尸。

久未上线的老公丘比特好不容易养好了被烫坏的伤,用神力与爱之吻将老婆唤醒,并为她求得了永生不死的特权,美美成婚。

故事中最好笑的部分来了——婆婆维纳斯同意了!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普赛克从此和儿子丘比特居住在天堂不再返回人间,这样天底下的人们只会继续信仰美神维纳斯了哈哈哈哈哈!

第27章 巨浪

如果怨气能化成武器,那么身后的裴衷已经被练和豫凌迟了一千刀。

练和豫有多怕这个姿势呢?

他宁可吃一整锅墨鱼炖猪肚,或者穿着老头衫和花裤衩去上班——都不想被这样单腿抬高,像小狗撒尿一样地挨肏。

这个动作最恐怖的地方,除了让人完全无法合上腿以外,还在于受力方的盆骨和腹肌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有种“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无助感。

“唔……能不能先让我把、把脚放下来……”

“不能。”

只用手指简单扩张过的穴口被裴衷毫不留情地顶开,不管不顾地直奔腔底。在平时的性爱中,他一般会留些时间给练和豫适应,等对方渐入佳境了才会尝试性地叩开宫口。

但裴衷今天在课上实在是被玩红了眼,无名孽火上了头,没等练和豫射过一次,就挺着杆蓄势待发的性器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捅开了练和豫的宫口。

练和豫被身后冲撞的力度干得闷哼出声,身体还没完全热起来,背上便细细密密地溢出一层被操进宫腔后的快感逼出来的冷汗。

家里的这张餐桌是练和豫在家居城逛了好几趟才定下的,当时为了搭配极具设计感的灯具和敞亮的落地窗,他特意选了这款独特而不失沉稳的意式长桌。

桌面板材做过特殊处理,触手不像一般的大理石或者木质餐桌一样光滑,反而带着点粗粝的细致颗粒感。

练和豫的浴袍早就在挣扎间被剥了丢得老远,随着身后人的肏干动作,他的胸口、小腹和阴茎被压在桌面上磨来磨去。

每一次磨蹭都给皮肤上带起层火,练和豫又痛又爽,仿佛正在被一只巨大的、带着短浅倒刺的猫舌头舔来舔去。

做过防撞钝化处理的桌角正好卡在练和豫的穴瓣前端,阴蒂被桌角蹭得发烫发红。

之前体会过一次的眩晕感席卷而来,练和豫想抽手去摸心脏跳得剧烈的胸口,但被扣在腰后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出来。

练和豫被操得膝弯都酸了,快感每在体内炸开一次,他就会克制不住地往下跪一次——然后再被身后的裴衷捞起来,重新深埋进去。

裴衷犹嫌不够似的,挤奶一般硬生生给练和豫撸射了好几次。

做到后面他甚至连碰都不用碰了,每大开大合地肏上几十下,练和豫卡在小腹和桌面之间的阴茎便会抽搐着流出一股稀得像清水一样的性液。

裴衷用手指蘸了些桌子上的精液尝了尝,又将手指深深塞进练和豫嘴里,“和豫,已经清得和你潮吹时喷出来的水味道差不多淡了。”

“啊……不行,我射不动了,好烫……”

练和豫被搞得汗洽股栗、眼泪和精液一样止不住地流,罕见地服了软:“我错了……放开我吧,让我抱抱你,嗯?”

被骂了一晚上的裴衷总算是得了句好话,委屈地俯下身子亲了亲练和豫的背,小声道:“我还有点生气呢。”

练和豫赶紧打蛇随棍上,好听的话不要钱地往外抖:“是我不好,下次不这么过分了。好孩子、乖老婆,心疼心疼你哥吧,我真的要被你搞死了……”

裴衷愣了一下,随即就着插入的姿势给练和豫翻了个面,眼巴巴望着对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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