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剃须泡沫和手动剃须刀,跃跃欲试,“择日不如撞日,张腿!”
刚刚还很浪漫的气氛,一下就变得放荡了起来。
然而练和豫发神经的时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裴衷只得无奈地配合着分开腿任人宰割。
裴衷的毛发和头发一样茂密而浓黑,这让脖子以下“一毛不拔”的练和豫已经眼红了许久,以至于每次洗澡的时候,练和豫都要拔上两根泄愤。
带有薄荷成分的剃须泡沫被挤在裴衷小腹上,冻得他眼皮直跳。
好在他的毛发算得上懂事,基本集中在阴茎周围,茎身和囊袋周围还算干净。
冰凉的剃须刀片贴着裴衷的皮肤沙沙地刮过,他一动,练和豫就会阴恻恻地警告他——老二乱晃的话,极有可能会被割到。
练和豫本来就有点近视,但他习惯把眼镜放在车里,又担心自己因为看不清弄伤对方,因此只蹲在地上给裴衷除毛。
他的脸凑得极近,呼吸有规律地拍打在裴衷的腹股沟上。
裴衷从上往下看,腿间垂着眼睛、握着阴茎的一脸认真的练和豫,就像是正在给自己口交一样。
“嗯?”练和豫若有所思地抬起头,用剃须刀的手柄顶了顶向上翘起的阴茎,“剃个毛也能硬?”
“你弄你的,不用管它。”岔着腿的裴衷尴尬极了,恨不得撅了这根唱反调的东西。
三角区间的软肉不像下巴位置,有坚硬的骨骼支撑,因此手工剃须刀只能用来清理掉大部分的卷曲长毛。
但那些毛茬和敏感部位的细碎毛发,不剃的话会扎人;但是要剃吧,练和豫又不敢轻易下手。
他考虑了会儿,将手工剃须刀丢回桌上,换了抽屉里的电动修眉刀。
听见修眉刀发出的嗡嗡启动声,裴衷僵得连大腿的肌肉都绷硬了。
拍了拍裴衷的大腿肉,练和豫安抚道:“这个有安全网的,不会伤到你的小老弟。”
练和豫用手指把裴衷私处的皮肤撑得平整,小心翼翼地将修眉刀贴上去,逆着毛发生长的方向,像梳头发一样缓慢移动。
修眉刀内置了高速的马达,抵在皮肤上游离时产生的震动叫裴衷头皮发麻。
阴茎根部的敏感度仅次于龟头和冠状沟,除非练和豫当天状态特别好特别放松,否则以裴衷的天赋异禀程度,能全根插入的机会并不多。
偶尔几次被完全吃进去的经历,裴衷的耻骨便能刚好摩擦到练和豫的阴蒂。
那时,极富弹性的穴口便像爱人的热吻一样,挤压和吸吮着茎身和阴囊相连接的位置,连囊袋都会被抚摸得抖动不止。
偏偏阴茎根部周围那一圈最难剃,裴衷几乎拿出了刮骨疗毒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挺腰的欲望。
“别动,马上剃完了。”
练和豫摸了摸刚完工的施工现场,确认没有毛茬了以后,从床头柜抽了几张湿巾,细细地清洁着刚除完毛、还有些发红的皮肤。
剃须泡沫被擦拭干净后,手底下的肌肤变得干爽了许多。
但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裴衷前端越擦越多、不断往外冒着性液的铃口。
练和豫坐到裴衷的大腿上,顺着光溜溜的性器从下到上地狠狠撸了一把,调笑道:“白斩鸡、茶叶蛋……还挺搭。”
裴衷喘了两口,熟门熟路地沿着浴袍领口,伸手探进去。
胸口被吃得发痒,练和豫的指腹不自觉用力,在对方背肌上按出十个肉坑,“小裴,你究竟是几岁停的母乳喂养?”
埋在练和豫胸前忙着左右均沾的裴衷,抽空回了句从小吃奶粉,又低下头继续耕耘。
“难怪一吃奶就撒不开嘴……啧,别用牙齿叼……”练和豫被啃得舌根都有些发麻,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忍不住往后挪。
在练和豫摔下去之前,裴衷一把将人搂了回来。
“没穿内裤?”裴衷摸了一手黏腻,惊讶道。
“反正也要做的,懒得多洗一条。”练和豫无所谓地踮起脚尖,按着裴衷的胸膛,抵着伞状的龟头,对准蓄势待发的阴茎坐了下去。
他坐到了极限,但臀部距离裴衷的大腿还是有一段悬空的距离,练和豫不得不一只手拄着裴衷的肩膀,暂缓被入侵的撑胀感。
裴衷怕他辛苦,两只手托着练和豫的屁股给对方分担重量,更方便他上下动作。
练和豫空下来的那只手撑在裴衷的腹股沟旁,他只觉得自己的手指好像陷进了那细腻绵密的皮肉里。
滚烫皮肤的手感像是在太阳下晒过的丝绸、炙烤后向下融化的芝士,练和豫甚至感觉有种正被一根天鹅绒的手杖穿过了身体、在体内挠着自己的痒处的错觉。
“明天去给你买个激光脱毛的机器吧,手感太棒了。”
他的爱不释手让裴衷备受折磨——三角区的皮肤还是第一次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气中,有种不着一物的羞耻感;被碰过的地方就像被打火机里的电击器电过一样,又麻又痒。
接近宫口的位置长了成千上万只吸盘,热情的性子简直和警惕性颇高的练和豫截然相反——像是好不容易等到裴衷这个客人,一进来便生怕人跑了,只得乖巧地贴着、紧箍着性器,一个劲地往家里拉。
裴衷忍不住抓着练和豫的臀肉向上顶弄。
“你别顶,操……你不知道你下面这根狗东西有多大吗?!”
踮脚的姿势让练和豫下半身的肌肉绷得更紧,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了那两片承力的前脚掌上。
练和豫自己把握着做爱的节奏时,会专挑敏感点附近的位置去撞,这样每一次起落都能得趣、也不至于太过刺激;但裴衷偏偏就喜欢往他软肉上撞,不把人肏到哭出声来似乎就白来了这一趟似的。
不过才玩了这么小一会儿,练和豫便发着抖潮吹了一次。
透明的体液顺着肌肉流畅的大腿往下滑,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反光的水痕。
其中一道顺着小腿肚的弧度,直直流到了练和豫的跟腱位置,又沿着脚后跟滚到脚掌处。
练和豫想把水甩掉,却弄巧成拙地脚滑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失了重心,跌坐在裴衷身上,体内的阴茎也硬生生地插进了还在高潮中宫缩的腔道深处。
练和豫瞬间失了声,还没被完全打开的宫腔内死死绞着裴衷,痉挛个不停。
裴衷被绞得死紧,疼得他头昏眼花,但又不敢轻易刺激练和豫——卡在宫口内瓣里的龟头只要一往外抽,对方便抖得异常厉害,抖着腰什么求饶的话都往外说,只求他别动;但裴衷实在担心刚才这一下伤到了人,狠心地压着练和豫的骨盆,强行将性器拔了出来。
拔的时候发出像香槟开酒般的“啵”的一声,练和豫体内的液体像被摇晃过度的酒瓶瓶口一般激射而出,喷湿了大半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