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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的来着

「秦文瑞」:嗯

「Leo」:给美术生送礼送什么好啊?

「秦文瑞」:怎么,开始约文艺炮了?

「Leo」:老子就不该问你

「秦文瑞」:哈哈哈乐死我了!我弟推荐了辉柏嘉的彩铅和荷尔拜因的画架。东西已经叫老板提前包好了,定位待会发给你,你去拿的时候报我名字就行。

「Leo」:谢了

「秦文瑞」:所以到底是谁家倒霉孩子被你盯上了啊

「Leo」:吵死了

练和豫给刨根问底的秦文瑞设置了免打扰,心情颇好地去衣帽间挑了套偏休闲的衬衫和西裤换上。

“跟我出趟门。”

拿上车钥匙,练和豫把刚收拾完家里的裴衷提溜进了电梯。

因为身体的原因,练和豫相当注重私人空间的隐秘性,不仅平常没有带人回家的习惯,就连和家人朋友见面也基本都选在酒店或者餐厅。

这套房子交付后一直通风到今年年初练和豫才搬进来,除了工作日来定期上门清洁的保姆,裴衷算是练和豫家的第一位客人。

正因为家里连客用的拖鞋都没有,考虑到快一米九个头的裴衷之后还得过来待四个周末,练和豫果断带着人去商场一顿狂买。

裴衷完美地扮演了一下午的衣架子兼行李员的角色,练和豫很满意。

晚饭还是由裴衷做,练和豫吃得嘎嘎香,大度的对于裴衷回来后清掉一半酒瓶、用食材把冰箱塞满的行为既往不咎。

吃完饭时间还早,无所事事的练和豫随手拿了本早就买回来放在书架上落灰的《酷儿理论》,支着脚躺在又宽又长的沙发上翻阅。

裴衷显然对练和豫送的画具很是喜欢,玄关上的衣服鞋子都没来得及拆吊牌,便在客厅支起了画架,迫不及待地画了起来。

素描与绘画作为雕塑专业的必修课程,裴衷得心应手。

练和豫看了两个小时的书,铅笔在素描纸上的沙沙声便持续了两个小时。

好不容易看完整本书,练和豫揉了揉眼睛,朝裴衷勾了勾手指,“过来,给我看看画得怎么样?”

裴衷把画板从画架上取了下来递给他。

画上是支着腿倚在沙发上的练和豫。

尽管练和豫没什么艺术细胞,但也能觉出画面的构图和透视很舒服、明暗对比有层次。

“别的挺好的,就是腰是不是画得太细了。”

练和豫把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扯出来,撩起来给裴衷比划。

“我好歹练出了腹肌呢,围度不小的。”

裴衷的两只手圈住了练和豫的腰,解释道:“你的腹部肌群是分布在腹直肌的部位,两侧线条收得很利落。”

说罢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一只手揉了揉发红的耳尖,不自然地补充道:“尤其是从后面看的时候,很细。”

练和豫瞥了一眼裴衷腿间支起来的帐篷,好笑的勾着人过来亲了一会儿,捏捏他的耳朵,“去洗个手,顺便把今天买的套拿过来。”

明天就是周天了,按照约定,明天下午练和豫得送裴衷回学校。

其实昨天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但下次见面就得一周后了。

人形安眠药自己送上门,不嗑简直不礼貌。

比起做爱,裴衷好像更喜欢接吻,亲得练和豫气喘吁吁、开始推人了后,他只得面露可惜的改变了啄吻的阵地。

“你是狗吗?又舔又咬的。”

练和豫无语地搓了搓埋在脖颈里毛茸茸的脑袋。

裴衷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练和豫的喉结,抬头一脸真诚地问道:“不可以吗?”

好伟大的一张脸。

从这个角度看,这张脸更牛逼了。

练和豫嘶了一声,扯了扯裴衷的头发,不自然地别过了头,“……别留下痕迹。”

锁骨、乳头、小腹都被吮得麻痒,练和豫的西裤顶起了个不小的弧度,裤子几乎是刚被拉下来,性器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拍在了裴衷的脸上。

裴衷毫无心理负担的将滚烫的性器含了进去,灵巧的手指还不忘套弄着没被照顾到的囊袋和阴茎根部。

虽然裴衷的技巧拙劣得不行,牙齿也老是磕到龟头和茎身,但应付因为担心暴露身体缺陷、第一次被口交的练和豫来说完全足够了。

今天练和豫射得特别快,不到一刻钟,就扣着裴衷的后脑勺低吟着射了出来。

他简直大受打击。

练和豫做1的时候,平均每次时长也得在一小时左右了,自从碰上了裴衷,他是一次射得比一次快。

裴衷射一次,练和豫至少会被搞得射两三次,像昨天晚上那种射到马眼发酸的感觉,就还挺让他心有余悸的。

……不会二十六岁就开始早泄了吧。

腿心处猝不及防地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练和豫吓了一大跳,赶紧去推腿间的脑袋,“等下!别舔那儿!”

裴衷被推得偏了下头,脸埋得更深了。

他沿着鼓鼓的阴唇从下舔到上,温热狭窄的小缝被裴衷舔得水润湿滑、缓缓分开,翕动间溢出些腥甜的热液。

舔到缝隙顶端时,裴衷温和而细致地裹住那颗胀大敏感的肉核,重重地用坚韧的舌尖拨弄舔舐。

“呃——裴、裴衷——”

练和豫在上床时不太爱出声,哪怕天赋异禀如裴衷,也只有在肏到练和豫神志不清时,才能听到对方几句极为克制的叫床声。

但口交和插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

每次被舔弄,阴蒂的位置就会炸开比射精强烈百倍的直接快感,激得练和豫腿根颤抖着喘个不停。

阴道深处强烈地振动着,靠近子宫颈的阴道上端像是被上了发条,快速收缩着、亟待被插入。练和豫几乎是手脚麻痹地岔开了腿,将整个脆弱的会阴暴露在了裴衷面前。

裴衷把舌头挤进穴口戳弄亵玩,高挺的鼻梁压在阴蒂上磨动。听着头顶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他几乎硬得快炸了。

腿根已经被掐出了红印,肉核被玩得充血,穴口更是被舌头玩得抽搐流水。

还差一点,马上就能高潮了,练和豫舔了舔嘴唇。

裴衷却恶劣地停下了。

“你他妈又来这套!”

在高潮边缘被强行中止的练和豫破口大骂,抬脚就去踹裴衷。

脚踝被抓住亲了一口,裴衷就着这个姿势,直直地把练和豫插得满满当当。

一只脚被扛在肩上的姿势插得极深,毫无防范的穴口被硬生生顶开,练和豫还没来得及反应,被肉穴咬得马眼麻痒的裴衷便激烈地开始了第一轮捣弄。

“哈啊……裴衷,给老子戴套!”

裴衷发狠肏干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才想起被忽略在茶几上还没开封的避孕套。

他舍不得从练和豫身体里拔出来,就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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