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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脖子上的“太阳”项链为一对的存在,是挚友的证明。
但此时此刻, 赫海季砂的脖子上并没有任何项链的存在。
“项链的话, 不是交给你了吗。”
赫海季砂抓着日下部笃也的胳膊站了起来, 很傻乎乎的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是之前寄给你的向日葵, 应该看到了吧?就在花里。”
日下部笃也沉默, 盯着明显恢复记忆的赫海季砂, 心情复杂的否认:“不, 我没看见。”
赫海季砂呆住:“……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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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被封印了吗。”
被虎杖悠仁超大声叫过来的夏油杰捏下巴,哪怕身边有七海建人、猪野、伏黑惠、虎杖悠仁等后辈在场, 也毫无顾忌的“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用担心!”
他笑得极其猖狂,表情却在下一秒严肃了起来:“他可是最强的。”
这句话话落, 猖狂的笑声再次响起,任谁都能察觉到夏油杰此人的愉悦和幸灾乐祸。
甚至在如此紧张的时间段与情况里, 他还夹着声音, 很欠揍的比了个五条悟开领域的手势,帅气的说:“别担心, 我可是最强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面容狰狞的笑.jpg
夏油杰后辈四人组:……
作为四个后辈中唯一一个咒术师, 最靠谱的成年人, 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 深深呼出一口气,眼前闪过的是自己被坑的12年狗屎人生。
他想,不该对面前的人抱有期待的。
夏油杰笑够了, 怜悯的拍拍七海建人的肩膀, 眼神就像是在看要费劲巴力在地狱三头犬爪下保护废物幼犬的宾利犬一样, 甚至还有点痛心疾首:“七海啊七海,你果然是我们高专最好心的那个人。”
他这么说着,干脆双手按住了七海建人,无比郑重的询问:“你,有什么遗言吗?”
猪野琢真炸毛,怒气冲冲,直指夏油杰:“你什么意思!觉得七海先生会死吗?!就算是夏油先生也不能这么说七海先生!!”
夏油杰停住动作,盯着猪野琢真好一会,不好意思的哂笑:“那个,你谁。”
猪野琢真:……
猪野琢真拉下面罩,咒力翻腾:“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一手抓住猪野琢真的一只手臂,拼命阻拦:“冷静啊猪野先生!!!”×2
“别闹了,夏油先生,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七海建人捏了捏眉头,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就不要任性了。”
“欸?!七海君觉得我是在任性吗?”夏油杰真切的露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松开按住对方肩膀的手,像是受了什么不可承受之重,踉跄后退了几步。
“学长我明明是这么真心实意的想要趁乱造反,七海君为什么就不理解我?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呀!”
他伸出手,真诚的邀请:“来到我这边吧,七海,如今的咒术界已经完蛋了,让我们一起创造出新世界吧!创造出一个能让咒术师发自内心笑出来的世界!!”
七海建人看着眼前穿着五条袈裟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询问:“你这么干,赫海老师她知道吗。”
夏油杰:……
夏油杰整个人都蔫哒了下来,甚至蹲在地上画起了圈圈,嘴中不断的碎碎念:“干嘛提她啊,因为发现我很少拒绝季砂的要求吗?好难过,被后辈威胁了,明明是来邀请后辈加入组织的,明明是一片好心,结果竟然要被拿捏了吗?好不甘心,季砂她也太坏心眼了,能被那么多人信任着,虽然我也很信任她,但是好不甘心。”
虎杖悠仁气势一振,眼睛亮了:“对了!还有赫海老师!”
他兴奋看向伏黑惠,莫名其妙的开始超级放心:“伏黑!你能联系到你师父吗!”
伏黑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扯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回想起的是自己被某个不靠谱的家伙统治的人生,和虎杖悠仁不同,他实在是太清楚自己的那个师父有多不靠谱,有多坑,根本没有犹豫的说:“联系不上。”
“那个。”猪野琢真表情有些许古怪,指着夏油杰和两个后辈说悄悄话,“夏油先生一直是这样的吗?上次见面的时候还不是这样。”
伏黑惠叹气,并不意外:“不要相信他在外的作风,那些都是虚假的。”能和五条悟和赫海季砂那两个坑货混在一起的家伙,能不坑到哪里去,不过是虚假的表象罢了。
虎杖悠仁挠头,一脸迷茫:“夏油老师一直是这样啊。”
“呦西!决定了!”夏油杰撑着膝盖站了起来,用英勇就义的表情说,“既然拒绝我的邀请那就只能看着你们去死了,但是——至少把遗言告诉我吧!”
四人额头青筋跳起。
夏油杰,他真的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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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谷车站——
“计划的本质是为了目的,而目的,是为了心中的欲望。”
赫江曳身着普通的和服,右手搭在腰间的刀柄上,无论是步伐还是外表都是一副武士的模样。
“我将这种目的,称作诅咒。”
没错,无论是步伐还是外表,都是一副武士的模样,偏偏气质,更像是一个偏向以文为主的长者。
“非做不可、无法被制止、到死也在执着的诅咒。”
他停在羂索的面前,那双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失去翠色的灰绿色眼睛微眯:“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羂索笑眯眯的抬头,完全不介意赫江曳居高临下的态度,好心情的回答:“是神,不,也不能说是神。”
他看着地上终于处理完五条悟这一信息的狱门疆,伸手拿起,起身,嘴角还是那抹不变的笑:“我的目的,是创造出脱离我手中的混沌,创造出人与咒力的极限。”
“啰啰嗦嗦的……”
赫湾鬼谷抓着头发站在羂索身后,金色的眼中是压抑着的阴沉:“说点能听懂的话。”
羂索笑容僵住,微微收敛:“这种把我包围的举动,是否有些不妥。”
赫湾鬼谷嗤笑,相当随意的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擦肩而过后站定在赫江曳的身旁,哪怕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嘴角的嚣张笑容也不见丝毫收敛。
“那现在就说说看吧,在我暂且收敛对你杀意的现在,说说看吧。”
“嘛,其实很养蛊差不多。”羂索摊手,颇为无奈。
话音刚落,锐利的刀锋就抵在了他的颈肩,两双眼睛漠然的盯着他,这样的反应倒是让羂索笑出了声。
多不可思议,尽管他们无数次想要赫海季砂去死,尽管他们无比恶毒的诅咒过赫海季砂,尽管他们是被赫海季砂否认的家人与羁绊,他们竟然还是在意着他们“少主”的家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