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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双腿被完完全全的疼痛覆盖住,连移动都很吃力,刚做出动作就被方医生察觉,紧接着两个保镖从门外冲了进来,把沈慈书牢牢地按在地板上。

混乱间沈慈书好像听见方医生跟他说了对不起,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跟昨天一样,方医生拿出注射器,然后把里面的液体送进了沈慈书的身体。

沈慈书被保镖放开时都恍然不觉,好像整个人被抽去了灵魂似的,麻木地躺在地板上。

方医生不敢再看下去他绝望到深处的眼神,收拾好东西后就离开了地下室,他掏出手机,给蒋晏打了个电话:“蒋总,今日份的已经注射好了。”

对面是男人很冷淡的声音,“我知道了。”

原本挂掉电话才是正确的程序,但方医生还是忍不住说:“蒋总,那个东西注射进去后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您确定还要继续吗?”

蒋晏声音没有波动,“你只要按我说的做,其它的不需要你管。”

听出对方话里的不悦,方医生没有再说下去,对方明显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是他这种身份的人插手能管的。

方医生恭敬地说了声“是”,蒋晏已经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的几天,方医生每天都会来地下室给沈慈书注射,一开始沈慈书还会挣扎,后来似乎知道自己逃不过了,麻木地接受方医生的折磨。

双腿从第一天的微痛,再到加剧的疼痛,最后愈演愈烈,连走路都变得吃力。

沈慈书额头上很快冒出细细的冷汗,双腿好像烧起来似的,火辣辣地刺痛。

一开始还能忍受,可是后面越来越疼,好像连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沈慈书脸色逐渐惨白,他抱着双腿溢出痛苦的呻吟,终于忍受不住般整个人在地上打滚起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喂,他好像有点不对劲。”

门外一个较瘦的保镖注意到里面的动静,回头看了眼地下室,对他身旁高壮的保镖说。

高壮保镖连头也没回一下,“别多管闲事,你没听说上任保镖就是被他勾引了,带着他逃出去的事?”

瘦保镖压低了声音:“听说那人被打断了腿,以后估计找不到什么工作了。”

高壮保镖明显知道内情,没有否认对方的话,“所以不用搭理他,说不定是在装的,想要故技重施引起我们的注意。”

瘦保镖想想也有道理,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地下室里面。

但沈慈书长得实在好看,他第一次看见对方的时候也不由得惊艳,比他在外面看过的任何女人都漂亮。

但想想上一任姚正多管闲事的下场,他假装没听见身后微弱的呻吟,两人继续聊自己的事情。

听着门外忽近忽远的的对话,沈慈书头发被冷汗浸湿,好像从水里刚捞起来似的,视野里变得模糊摇晃,可是腿上的疼痛却没有半点减弱,好像有人拿着把钻子在他小腿上钻洞,痛不欲生。

沈慈书终于忍受不住似的往门口爬去,腿上的铁链是蒋晏特意让人去定制的,长度只能足够他去洗手间,距离门口还有好几米的距离就因为铁链不够长被迫停了下来。

他眼看着地下室的门口在眼前却触碰不到,细瘦的指尖在地板挠出好几道划痕,痛苦的呻吟声好像要融掉似的。

听着里面撞得作响的声音,门外的保镖原本是不在意的,但后来动静渐渐弱了下来,一点细碎的声音都没有了,两人才察觉不对劲。

一推开门,就看见沈慈书蜷缩在墙角,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额上布了细密的一层冷汗。

而他裸露在衬衫外面的双腿微微抽搐着。

高壮保镖原本以为沈慈书在演戏,喊了对方几声没有得到回应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对旁边的瘦保镖说:“我上去报告蒋总。”

蒋晏的书房就在二楼,高壮保镖三作两步来到楼上,敲响了房门。

蒋晏正跟合作伙伴打电话,听到敲门声淡淡说了声进来。

高壮保镖推门而入,蒋晏手里握着正在通话的手机,瞥了他一眼,“什么事?”

高壮保镖说:“蒋总,沈先生他好像不太对劲,似乎是腿疼。”

蒋晏听完只是淡淡地说:“我知道了。”

高壮保镖迟疑地说:“蒋总,需要请医生吗?”

这句似曾相似的话让蒋晏想起姚正,他目光微冷了几分,手里的笔打转,“不用管,以后他只会更疼。”

高壮保镖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但看出蒋晏没有打算管沈慈书,他也不是多事的人,立刻收了话头退出房间。

电话那头响起疑惑的声音,“蒋总,怎么了?”

蒋晏收回思绪,听不出端倪,“没事,养的狗病了而已。”

对方好心地说:“我认识一家宠物医院的医生,把联系方式给您?”

蒋晏连一刻的犹豫都没有,用很适当却很无情的语气说:“不用,一条狗而已,死了就死了,没必要花什么心思。”

第36章 想受伤你就继续乱动

高壮保镖回到地下室,瘦保镖立刻凑过来问:“怎么样?”

高壮保镖摇了摇头。

既然当家的都不管,也不关他们的事情。

两人重新回到岗位上装聋作哑,假装没听见里面沈慈书痛苦的呻吟声。

两人的对话声隐约传进沈慈书耳朵里,他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双腿的痛苦越来越严重,仿佛被看不见的野兽撕咬着双腿,铺天盖地的疼痛席卷了他。

他用力咬住床单一角,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让疼痛减少哪怕一点,整个人难受得晕晕乎乎的,最后失去意识昏迷过去。

之后的日子里,沈慈书感觉自己的腿越来越不对劲,一开始还能勉强走路,后来连站起来都吃力,连去洗手间都只能爬着过去。

他不知道蒋晏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不敢往最恶劣的那个方面去想。

蒋晏是三天后出现在地下室的。

他来的时候是晚上,两个保镖倚在门上打盹,听到脚步声立刻精神起来,恭恭敬敬朝蒋晏打了声招呼。

蒋晏推门走进地下室,过道的光亮投射在地板上,一路延伸到墙角。

沈慈书正蜷缩在墙角,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起来比前段时间消瘦不少,一件白衬衫被穿得空空荡荡,连点肉都挂不住。

蒋晏目光落在沈慈书腿上,原本萎缩的小腿好像更严重了些,看起来有种违和的不健康,粗重铁链好像一用力就会压断他的细瘦的脚踝。

方医生每次给沈慈书打完针都会给蒋晏打电话报告情况,他让对方用的是短时间内见效最快,同样药效也最猛的药,不到两个星期已经起了效用。

昨天方医生联系他,说沈慈书的腿的情况已经开始恶化了。

沈慈书从蒋晏出现的那瞬间就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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