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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让保镖在门口监视他。

可是居然给了沈慈书离开的机会。

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袭遍全身,蒋晏转身离开保安室,对门口的保镖说:“他走不了多远,把他找回来。”

与此同时,沈慈书像只无头苍蝇在大街上乱走,他跟社会脱节太久,外面太多的东西他都不认识,连有人经过都能让他皮肤紧张地绞紧起来,因为一夜没有休息,他脸色苍白,走路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他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里,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

就在沈慈书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耳边传来刺耳的喇叭声,他不知道怎么时候走到了马路中间,驶来的汽车差点撞到他,宝马司机气得探出窗口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毛病!”

“想死走远一点死去!”

沈慈书惊惧地缩起肩膀,对方的语气和孟临川欺负他时一模一样,他下意识抱住身体,旁边的行人对他指指点点。

“这人该不会是神经病吧?”

“看他身上穿的病号服,可能是从医院逃出来的。”

“说不定是想碰瓷讹一笔,不然怎么正好冲到宝马车前面。”

“看他长得这么帅,没想到还是个碰瓷专业户。”

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对着沈慈书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沈慈书无助地看着四周,身体僵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蒋总,前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路被堵住了。”

司机看着眼前拥挤的街道,回头对后座的蒋晏说。

蒋晏缓缓睁开眼睛,深邃的双眼透过挡风玻璃望出去,看见一群人围在路边,似乎在议论着什么。

蒋晏眉头微皱,正想让司机调头去其它的路,不经意间在人群中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只见沈慈书被围在人群中间,他就像只迷路的小鹿,脸上写满了无措和恐惧。

第23章 抓住沈慈书

耳边是刺耳的喇叭声,还有路人的指指点点,沈慈书无措地抱紧双腿,几乎把头埋在膝盖里。

就在沈慈书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一抹高大的身影毫无征兆进入视线里。

只见蒋晏穿过人群,来到沈慈书面前,居高临下望着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神里毫无温度,就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死水。

那瞬间沈慈书感觉浑身的血液渐渐闭塞,冷得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他爬起来想离开,可是因为太过紧张没有站稳,双腿发软摔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哼。

下一秒,一双手把他从地上扶了起来。

蒋晏低沉危险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连路都不会走,你是怎么敢从医院离开的?”

他的声音压低得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里面包含着浓重的威胁的含义。

沈慈书瘦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他情急之下抓住身旁女人的衣角,想要让对方救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无助和恐慌。

那女人被吓了一跳, 急忙躲开了,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沈慈书。

蒋晏在沈慈书还想伸手的时候扣住了他的手腕,强硬地拽回身边,在每人看见的地方把他紧紧扣在怀里,转头对周围的人群说:“不好意思,我弟弟最近受了点刺激,昨晚偷偷从医院里跑出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话一出,路人顿时议论起来。

“原来真是从医院里偷跑出来的啊。”

“难怪看着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我就说他肯定不是故意碰瓷的,估计是脑子有问题。”

“都这样了,他家里人还出来找他,还真是关心他。”

蒋晏彬彬有礼,气宇不凡的样子,加上沈慈书那一身病号服的打扮,所以没有人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眼见蒋晏要带他离开,沈慈书眼神中泄露出深深的恐惧,一想到又要回到那个昏暗的地下室被人肆意折磨,他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哑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可是没人听得懂沈慈书说的话,更没人会多管闲事,眼见到他家里人出现,围观的人群纷纷散开,被堵塞的车道重新恢复了畅通。

沈慈书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蒋晏拖走了,他身体颤抖得厉害,就像受到惊吓的兔子,一边想要挣脱对方的手,一边想要逃跑,但还是敌不过对方的力气,被一路拽到了停车的地方。

蒋晏打开车门,把沈慈书重重扔进车里,他眼前顿时一阵天旋地转,额头似乎撞到了什么硬物,耳朵里嗡嗡地响个不停。

等沈慈书回过神时,蒋晏阴沉的脸色映入眼帘,高大的身影如黑网般笼罩住了他。

“你先下车。”

蒋晏这句话是对着前排的司机说的。

司机识趣地解开安全带下车,关上车门去了对面的超市。

车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蒋晏冷冷看着沈慈书,语气布满寒意,“你很会逃?”

沈慈书颤抖地想去抓车门,又被蒋晏扯住胳膊拽回座椅上,粗暴地把他的脸按进座椅里,发出一声嗤笑:“我以前倒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本事。”

沈慈书快要喘不上气,单薄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喉咙里发出闷闷细细的哭腔,含着深深的恐惧。

沈慈书足足离开了一个晚上,却还在这座城市里逗留,蒋晏知道,不是他不想走,而是他不知道该去哪里。

不然过了这么长时间,蒋晏都不一定保证可以找到他。

“你以为从医院逃跑了,你就可以回到你父母身边?”蒋晏两指捏住沈慈书的脸颊,“你是不是把事情想得太好了?”

“只要我不打算放过你,就算你回了家,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沈慈书眼泪无声地往下流,是从喉咙里流出的压抑和痛苦的哭声,他不明白蒋晏为什么这么恨他,恨到要这么折磨他、侮辱他。

有时候沈慈书忍不住在想,医院里那段温情的时光是不是他在做梦。

蒋晏的视线落在沈慈书身上,因为刚才的挣扎,宽大的病号服领口滑落到他的肩膀,露出雪白的肌肤,即便在黑夜里依旧白得晃眼。

蒋晏抚上沈慈书的腰,在掌心里一点点收紧,冷冷地说:“你还有力气逃跑,看来身体恢复也差不多了吧?”

话音落下,宽大的病号服在他手下被撕扯开,沈慈书惊惧地睁大了瞳仁,下意识挣扎起来。

蒋晏没花什么力气就按住了他乱动的身体,随即毫不留情地占有他。

看着沈慈书顺便变得惨白的脸,蒋晏寒声道:“看来还是我对你太仁慈,才让你这么不知好歹。”

早知道沈慈书敢生出逃跑的心思,当初对方流那么多血的时候,他就应该任由沈慈书在地下室里自生自灭。

沈慈书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流产造成的腹痛袭遍全身,冷汗顺着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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