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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远什么事。

“小维?”饭吃到一半,白洛维去了趟洗手间。在洗手间门口碰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白洛维出道前跟过对方几个月,对方不是本地人,生意在东南亚,没想到还能遇到。

再见面,男人的举止和以前一样轻浮,摸了一把白洛维的腰和臀,走前给了他房卡和一个迷你塑料袋,里面有两粒白色药片。

去一趟,好处是少不了的。

白洛维陷入了犹豫。

他回到包厢,脑子里想了太多东西,还是没找借口离队,要跟其他练习生一起回大厂。

阎骁走之前问曹金生:“哥,手机能借我用用吗?”

曹金生说:“干嘛?”

手机毕竟是私人物品,他拿走也不方便,尽管不需要太久。阎骁改口问:“有没有相机?”

“现在就要?”

“现在就要。”

曹金生的秘书非常高效率地拿来一台配置很高的专业相机,秘书把相机递过去,阎骁直接说麻烦给他们拍一张,说着把沈意年找来,揽了过去。

两人站在酒店的窗口,身后是万千霓虹,城市夜景繁华迷人眼,一轮圆月高挂。

沈意年傍晚没拍成的合照,三个小时后就拍成了。

阎骁说:“笑笑。”

沈意年于是冲着镜头露出一点点笑容,天真如稚童。

因为拍照耽搁了几分钟的时间,其他练习生已经在车上等了。阎骁走过去,白洛维手里抱着几瓶水,随机分发给旁边的人,阎骁顺手接了一瓶。

回了寝室,沈意年有点受不了脸上的妆,最先去卸妆洗澡。

阎骁把玩着相机,没怎么留心,喝掉了桌上半瓶水。他是脱外套的时候才发觉的,口袋里有纸条,约他去天台见面。

没留姓名。

阎骁一下想到了白洛维。

上车前给他发水的时候,白洛维靠过来似乎伸手塞了什么。

阎骁肯定不会去赴约,还来不及思索,他忽然感觉到身上涌起一阵不正常的燥热。

第21章 (倒v开始)

天台风大,地面残留着白天暴雨过后的痕迹,水洼反着光。

白洛维在刚才的饭桌上喝了点酒,感觉发躁,只等了五分钟不到,频频看向手机屏幕上的时间。

——曹远生怎么还不来?

白洛维前阵子在他面前碰壁太多次,已经歇了心思,今晚酒精上头,再加上送上门来的两粒药,又开始打主意。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白洛维始终觉得这段时间安分守己的曹远生是装出来的,人总会露馅的。

在药物的作用下,送上门来的,他能忍住不要吗。

411寝室里,阎骁察觉到了自己身体奇怪的反应。

沈意年刚洗完澡,打开浴室的门,就见阎骁冲进来,打开洗手池前的冷水龙头冲脸。

“队长,”沈意年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阎骁没说话,只顾着把冷水往脸上泼。狭小的浴室中热气还没散,浸润着沐浴露香味的空气聚拢,包裹着他的后背,黏上他的皮肤。

阎骁思绪逐渐飘远混沌,游离地想着,沈意年身上应该是同样好闻的味道。

而此时沈意年就在他边上触手可及,抱着衣服,像一头无辜的白色羔羊。阎骁没控制好自己抓住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道,在那节瓷白光滑的手臂上留下几个红色指印。

他贴合着沈意年的皮肤,掌心滚烫,像有一簇不会熄灭的火焰熊熊燃烧,在他身体的各个角落肆虐。

只是一个松开手的动作,让阎骁觉得无比艰难。

“我没事,”他的额发被冷水打湿了,眼睛里爬满红血丝,把沈意年往外推了一把,自己则往后退了退,尽量用商量的口吻说,“你今晚能不能去找南复?他们寝室还有空床位……”

在众多练习生里,除了自己,沈意年也就跟南复算熟悉一点。阎骁没办法,只能让他去南复的寝室避一避。

奈何沈意年不太乐意。

他嘴角向下撇着,有点不明状况的委屈。

阎骁瞥了他一眼,动作粗暴地扯过毛巾擦脸,掠过他,往室内走。

沈意年似乎被他刻意忽略了。

却没人比他更清楚,现在的沈意年存在感有多强烈,是沸腾的火山眼,妄念溪流的源头。

阎骁口干舌燥,从置物柜拿出新的未开封的矿泉水,仰头往下灌。

见沈意年待在一旁有些无错,他心生不忍,招招手。

沈意年挪过来两步,阎骁揉了揉他头发,低头给他安排任务:“你去找工作人员来,说我找黎PD有事。”

这下沈意年跑得飞快。

工作人员来得非常迅速,问阎骁具体什么事,因为现在黎漾不在大厂。阎骁有苦难言,又不好明说,只强调自己要跟黎漾联系。

工作人员只好拨了黎漾助理的联系方式。

阎骁通过黎漾,间接找到曹金生,跟曹家的家庭医生联系上了。

“心跳正常,没有头晕呕吐症状,发热,眼睛和喉咙干涩有刺痛感。”

“耳鸣是断断续续的。”

“对,有比较强烈的性.冲动。”

后面两通电话阎骁是避开了人,在浴室打的,他简单地跟家庭医生描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回答了对面几个问题。

曹家的家庭医生初步下结论说:“应该是助兴类的药物,更多的还不能判断。”还说会马上过来给他检查。

阎骁掐断电话,看着始终映在浴室门上的身影,拉开门,沈意年寸步不离地守着,站在灯光下,脸色煞白。

比起阎骁,他更像是出问题要看医生的那个。

阎骁把手机还给工作人员,说自己不舒服,待会儿家庭医生会来,要跟大厂门卫打招呼放行。

工作人员本来想留在寝室陪他等医生,见他再三强调说没事,终于走了。

寝室门关上反锁,阎骁又喝了半瓶水,坐回床上,望着墙壁上的圆形挂钟念清心咒。

沈意年就这么看着他,他一点办法没有。

阎骁没照镜子,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有多忍耐,欲望像凛冽的飓风扑面,把人掀翻,席卷进深不见底的汪洋。

他嘴上说让沈意年去别的寝室,眼神却充满侵略,快要把沈意年身上的衣服扒光。

“队长。”

“再问一遍,你走不走?”

“我留在这里陪你等医生……”

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尚未完全落地,沈意年被阎骁擒住脖子摁在床上,野兽猎食般的凶狠迅猛,床铺发出沉闷的咯吱响声。

阎骁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承受根本算不上吻的啃噬。

沈意年的眼尾一下被刺激得发红,宽松的睡衣和胸膛之间留有大片空白余地,给人以可乘之机,一只宽大的手掌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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