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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脚,余东羿心血来潮想玩闹一番,路上非但买了通往试炼的传送阵票,还买了一张能幻化形貌的符箓。

殷幼见余东羿摇身一变就年轻了几岁,转眼成了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相貌平平的少年郎,不由瞪大了眼问:“为什么……”

“当然是为了参加入门考核喽?”余东羿狡黠地眨了眨眼,“不瞒你说,此番师尊叫我来主持大局,重建玄清宗,可不得好好深入体会一番?”

第72章 魔君师尊(6)

玄清宗大门宏伟壮观, 门柱参天耸立,上面盘有数条阵守宗门万年的青龙,宝相庄严。

相传上古时中这些青龙会在玄清宗危亡之际破石而出,匡扶宗门于水火, 然而自世家窃宗、割据天门台宝地上千年以后, 众人便只将那神话中的青龙当做威严赫赫的石雕看待了。

掐了化形符箓易容, 再买了传送阵的票, 余东羿带着殷幼嗖一阵来到了玄清宗大门外。

这里已是山峰腰处, 几丝烟云缭绕, 大门外的空阔恢弘的青石广场上人声鼎沸,尽数都是此番闻声赶来参加玄清宗入门考核的修士。

·

“扶光, 去找找你的新主儿。”

余东羿轻唤一声, 那扶光剑便如流星般飞射出去,在空中拖曳出带着小尾巴的一道溢彩的金光。

不远处, 此时金子澜正被几个平时就与他不对付的同辈人团团围住、讥讽冷嘲——

“呦,金家小少爷也来了?”一人幸灾乐祸地嘲金子澜道, “你家好外公不是冲着那个狼形牲畜求爹爹告奶奶地帮你换了个内门的名额了吗?金小少爷不忙着给魔族当仆役,怎么还犯得着来参加这个入门试炼?”

“怜霜尊亲口言明玄清宗是道修的宗门,玄清宗藏书阁里的功法也只有人族能修, 我为提升境界拜入玄清宗, 这与魔族又有何干?”金子澜两手空空,冷声道, “况且,即便是真有内门的名额又如何?他不给我这个特权, 我也能靠自己考进内门, 得到怜霜尊的亲自指点!”

另一人嘲笑开来:“呵,你还真当现在这个江老祖还是千年前那个怜霜尊吗?这话要放到千年前, 你说江益渠能不分尊卑贵贱、不看家室师门地指点小辈,那我还信你几分。可如今他早就是魔尊了,那烽火北几座人城被他挥一挥手就倾覆屠尽,能狠心犯下这种杀孽的人,早就不是什么虚怀若谷、在乎天下苍生的光义名士了!”

金子澜皱眉:“那你还来玄清宗干嘛?既看不惯怜霜尊报灭宗之仇屠城,又何必故意跑过来阴阳怪气?”

众人一伙都笑开了:“当然是图那龙池边上的灵气和玄清宗里的藏经阁了呗?你们金家都占千年的好处了,如今死了老祖,总不能还守着宝贝不准我们这些小家小户来蹭便宜了吧?”

“哼!让开!”金子澜不屑再与那群一时得势的小人争辩,扭过身要走。

那人继续将他拦住,奸笑道:“哎怎么还急了?说你两句就不乐意了?也对,毕竟也不是谁都能在家族覆没之后还能眼巴巴地去杀死他家老祖的敌人手底下拜师的,这软骨头咱可是真学不来……哈哈!”

“你!”金子澜怒目以视。

另一人继续挑衅道:“生气又如何?拔剑啊?像你在你外公城里一样,还是说……你的扶光剑没了?被人抢走了?”

被夺走的扶光剑是金子澜的痛处,听到旁人尖声讽刺,金子澜暗自咬咬牙,握紧了拳头。

离试炼开始还有一小阵时间,金子澜这一处闹腾,围聚上来凑热闹的修士也愈来愈多。

金家族人素来嚣张惯了,先前众人忌惮金星不敢得罪金家人,只能忍气吞声,如今金星和金家嫡系一朝死光,众人便将怒火发泄到了金子澜这几个金家仅存的子嗣身上。

“让开!”

金子澜想走,却不断被众人阻拦,他没了厉害的本命剑,又只在筑基修为,身上倒是有许多外公买给他的高阶保命符,但总不值得在这种小场合就发作。

有火上浇油者继续说:“嘿我就纳闷了,偌大一个天门台城,又有元婴修士坐镇,简直固若金汤,怕不是你小子劝你外公大开城门,才害得城里现在供着几百个狼族妖兽、颜面尽失的吧?”

旁观者道:“说是被盗了灵石库请不起元婴修士,可咱们寻常修士哪个没有袖里乾坤?金子澜他外公若当真要抵抗,总不至于乾坤袋里半个灵石都掏不出来吧?”

最后有人总结道:“只可能是故意的,天门台城主早就有投降怜霜尊的意思,这才顺台阶往下走,就妥协了不是?”

那个闹得最凶的奸猾眼眼珠子盯着金子澜姣好的面容,一舔嘴唇说:“那可不?看看他孙子这模样,随便往魔尊床上一送,可不就能继续保住他荣华富贵了吗?怪不得要换个内门弟子的名额给他呢。”

一阵口鞭嘴罚中,金子澜忍无可忍,终于从乾坤袖中掏出一柄长剑,直指造谣之人:“把你的嘴放干净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了!”

挑衅之人早就对金家仇恨已久,此时笑道:“哈哈,果然不是扶光剑!你倒是不客气瞧瞧?看没了扶光谁还怕你?”

形势一触即发。

金子澜飞身与那人过了几招,果真敌不过,后退着吐了一口血。

伤他的人毫不留情地出完招,又玩味地俯视地上的金子澜道:“就这点儿本事,还是别来玄清宗门口丢人现眼了。这里怎么说也是沿袭万年的天下第一宗门,覆灭前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挤不进来,难道你以为如今重建你就能有一席之地了吗?倒不如跟了我,哥哥也好疼爱你几分……”

“咳咳!”金子澜一身华服沾染泥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扔了断剑又从袖里取出一把新剑道,“玄清宗招人看的是天资禀赋,又不是修为高低,你不过年长我十几岁罢了,蹉跎多年也才这点建树,有什么好得意的?”

“呵,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人霎时冷了脸,剑锋上又带起几分杀意。

“锵!”“铛!”

几声清脆的刀剑碰撞声接连响起,金子澜又断了一根剑。

不是本命剑的飞剑用得总不趁手,到最后,金子澜被逼无奈,且战且退,还是挨了许多伤。

那人气势愈盛,步步紧逼道:“放心!我不杀你,且挑了你的手脚筋,让你尝尝我兄长被金家欺凌的苦痛!”

众人怕误伤都纷纷后退,金子澜逃无可逃,丹田内的灵气消耗一空,不由沉沉吐了一口气,准备祭出保命的符箓。

正当此时,人群中传出几声喧哗。

“看!那是什么?”

“那光!好像是扶光剑!往这边来的!”

“什么?金子澜的扶光剑不是被雪狼夺走了吗?”

凑得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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