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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叮!药剂“补阴乌发”已兑换!扣除经验值2.0!当前余额:5.0】

419:【叮!药剂“延年益寿”已兑换!扣除经验值2.0!当前余额: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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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一顿疯狂大甩购,余东羿没睡半晌,直接给叮铃铃地震醒了。

余东羿皮笑肉不笑:【宝贝,你想让先生倾家荡产?】

419:【叮!购物商场“大|保|健全家福”商品已更新,上述皆为全家福产品。】

419:【若不满意,您可以选择原价退还。】

退?

还是不退了。

外头日照东升,余东羿探出手摸摸另一个大活人。

摸到被窝里潘无咎还睡着,余东羿蹑手蹑脚地披了衣裳爬起来。

他先去厨房熬了粥,又胡子拉碴地端了铜盆回来准备拿水帮潘无咎擦拭。

可锦被一掀开,余东羿愣住了。

余东羿咂嘴:【嘛嗳?啧啧啧。看看这谁下的手?那么狠啊?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

419附和:【谁啊?贼喊捉贼?】

余东羿再次上手把了一把潘无咎的脉搏,唏嘘:【凶媳妇打人也没个分寸。怪不得叔叔内伤那么重,都得以毒攻毒来治了。】

419咧咧:【呼,内伤是。那皮外伤打哪儿来啊?】

昨儿大晚上黑灯瞎火的,人又被榨得头昏眼花——

余东羿下手没个轻重。他哪里看得清潘无咎身上这些伤里头哪个是他揉的,哪个是邵钦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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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无咎是被余东羿喂吃的给喂醒的。

有一根瓷勺直愣愣捅进喉咙,潘公一嘴苦了吧唧,差点儿没再吐个酣畅淋漓。

睁眼,潘无咎看面前黑乎乎的一坨东西就盛在碗里,而碗端在余东羿手上。

余东羿一手捧矮脚碗座儿,一手捏勺子,朝潘无咎龇牙笑笑:“饿了吧?来,咱趁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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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无咎盯了盯碗,半晌,定定问:“你要杀我?”

余东羿一脸夸张,裹圆了嘴道:“怎么会?”

潘无咎默了会儿,朝那一碗黑粥撇了个眼神,斜眉挑他:“尝尝?”

余东羿把全家福一股脑儿全搅和进粥里了,当然眯眯眼笑道:“不尝,肯定很苦。”

潘无咎继续面不改色地问:“放了什么?四肢僵劲,还是半身不遂?”

余东羿面不改色:“您想太多了,我只是凑合着给兑了口黄连水而已。”

潘无咎再沉默。

余东羿吆喝:“哎?您别不信啊?黄连可是个好东西!清热解毒,泻火燥湿,正适合您这种肝火旺的!”

潘无咎听他胡诌,冷笑一声,从余东羿手上一把夺过碗来,勺都不用就仰头将黑粥一饮而尽。

无论是真是假,美人叔叔都甘之如饴地喝下去。

余东羿不由吐舌头笑了笑:“呵,瞧您这架势,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洒家煮好端来的是一盏鹤顶红呢?”

“是也无妨。”

潘无咎轻描淡写一句话,又把余东羿嘴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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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余东羿百般怀疑潘无咎一样,潘无咎也不信余慎。

因为过去在对方那里,他们彼此都有太多弄虚作假的前科。

潘无咎是不对他余慎撒谎。可这贼叔叔偏爱在背地里使阴招。

余东羿是来的阳谋。可一口一个海誓山盟,哪年兑现过?

总归这俩人没一个好东西。

只不过是自始至终地,余东羿没想过要杀他,而潘无咎就那么义无反顾地跳了他余慎的坑罢了。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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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东羿扁扁嘴,等潘无咎吃完粥了,张口便勾头朝他手里的碗说:“哎?下了好多黄连呢!拿水涮涮再喝点儿,别浪费。”

说罢,余东羿便提溜了一个茶壶来,茶壶里没放叶子,就只装了烧好的热水。

他真提壶往碗里头倒水。

“咔嚓!”

潘公把涮碗水带碗一块儿砸了。

“嘬嘬,气性儿真大。”

都弱得下不来床了,还能发那么大脾气?

余东羿耸耸肩,出去拿了撮箕来,把一地的碎瓷片捡捡。

捡碎片时他听到点儿动静。

等回来了,余东羿抱胸,斜倚在门槛边儿上,歪着脑袋看他:“咱想着,都最后一日了,潘公就不能温柔点,哄哄你再也见不到面的小丈夫?”

潘无咎坐在床上,斜眼吊了他一下,冷冷道:“谁是丈夫?”

“那要不是也行,”余东羿悠悠然走上来,“枕边人、意中人、囚|犯、爱|宠、玩|物?公公想怎么叫慎儿,慎儿都不在乎。”

“废话恁多。”

“没办法,慎儿对叔叔好奇嘛。”

余东羿弯腰,掐起他脖子,问:“好奇,就比方在……刚才我出去倒垃圾那一小趟,你的人来说了些什么?”

潘无咎嗤笑一声:“你倒是眼睛尖。”

有密信。

余东羿松了掐潘无咎的手,强硬地从他身子底下摸了一封出来,拆信看。

密信上记的是凌霄卫特殊的暗语,玄机奥妙,错综复杂。

历朝来,权臣名将们对此暗语破译数年,终不得解。

凌霄卫能长盛不衰,一大成凭了以密信为基石的、自上而下的令行禁止。

也唯有此,凌霄卫一举一动皆有章法,内部才能严丝合缝。

那又如何?

可曾几何时,余东羿与潘无咎亲如一体——

密信而已,潘无咎读得懂的,余东羿自然晓得。

传来的讯通俗易懂。

——霍蛮香刺杀成功并与敌人同归于尽。事后凌霄卫验尸一看,却发现霍蛮香杀死的贴了□□,并不是邵钦。

潘无咎挑拨他:“这下你得意了?”

“您把纸藏屁股底下,不就是等着我刨出来好好得意一回的嘛?”

余东羿梁上檐下地蹿来蹿去,东张西望了一道说:“不然,早该在我出手抢夺的时候就有暗哨射过来一箭了吧?”

潘无咎半躺着淡淡道:“此处无警戒。”

余东羿狐疑:“一个也没有?”

“一个也无。”

刚来传信的凌霄卫都走了。

余东羿笑了,立到床沿边弯腰,凑鼻子上去威胁道:“那便是说,就算此时我把公公吊起来鞭一顿再偷偷遛了,也不会有人立刻杀出来取我项上人头喽?”

潘无咎勾起嘴角:“呵,你大可试试?”

“我、不、信。”余东羿点点潘无咎的鼻尖,一字一顿道。

“叔叔太奸诈了,慎儿玩不过你。”

潘无咎拍开他的手指头,一双丹凤眼刺向他:“你待如何?”

“当然是,逃啊!”

余东羿摇头晃脑地来回踱步,悠哉道:“叔叔当您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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