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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真的!”岳星阑以为他在怀疑自己说好话哄他,连忙加重语气表示,“我是真心没觉得那个叫特里斯坦的选手有耀眼到那个程度。”以他的审美看,特里斯坦长相确实不赖,可不戳他,他更喜欢幸村这种更精致的东方美少年款。
咳……还小呢,还小呢,暂时不能想,还是将喜欢藏心里更妥。
他并没注意到,在他诚恳说完又不知想到什么转过脸去时,幸村藏在发下的耳根已是一片粉红。
法国队的双打组合没任何悬念赢下了比赛,再之后上场的是画风更奇特的法国队主将L·加缪·顿·夏庞蒂埃,说他画风奇怪主要是他会在球场上“壁咚”球拍,如果是不了解这一位的观众,怕是会觉得他脑子有点儿问题。
可加缪对待球拍就像对待自己心爱的姑娘,心爱,且热爱,爱意热烈且张扬。
他是第一个给岳星阑是真正爱着网球的选手,不是平等院那种嘴上说热爱并为此追逐世界第一高度却用网球一次次伤人的虚假的热爱。
好吧,加缪其实还是有点儿小肉麻的,不过在面对曾经隶属法国队的杜克时,他的态度又不是十分包容和豁达的,杜克因愧疚跟随平等院来到日本,成为代表队一员,与去德国并加入德国队的手冢还不一样,手冢并非日本代表队成员,但两年前杜克已是法国队的种子选手,他的出走行为在更多人看来是一种叛逃。
可加缪并不责怪杜克,甚至予以鼓励,“革命”两个字,仿佛是法国的标签,也让他们更向往追求革命的胜利。
“迹部,你的第二老家英国队输的有点惨。”忍足扶了扶眼镜道。
迹部直接送他一肘子:“闭嘴。”
忍足:“……”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迹部一言不合就喜欢动手了呢?
法国3-0轻松无压力赢下英国,正式进入八强,也成为了日本队的下一个对手。
“宿命的对决吧。”杜克看着抱着球拍一脸宠溺的加缪,有些感慨,也有些释然。
就在选手与观众准备退场时,忽有马匹嘶鸣,岳星阑循声望去,就见一人骑着白马从选手通道冲出直奔球场,不,他不是一个人,在他身后,还侧坐着一人。
“啧,来晚了吗?”马背上的少年看一眼记分牌,醒目的三个6-0昭示着本场比赛已经结束的结局,他撇了撇嘴,自认风度对身后人说:“真遗憾,美丽的女孩,没让你看到我在球场上的表现,不知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邀请你观看下一场比赛的机会?”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面前多了一个人,垂眸看去。
岳星阑抬头和这位货真价实的王子普朗斯·卢多维克·夏鲁达鲁四目相对,在对方略显不解的目光中,淡淡开口:“你是第一天打网球吗?”
“什么?”普朗斯一时没反应过来。
岳星阑低头看看球场,又看看他身下的白马,白马很漂亮,全身无一根杂毛,很符合王子的人设,但……
“网球场会因你的马蹄破坏平整度,你想纵马,请去该去的地方。”岳星阑声音没什么起伏,而后视线又落到他身后的“女孩”身上,红眸中泛起浅浅冷意:“还有,未成年人不要调-戏孩子已经有三个的母亲。”
普朗斯:“???”你在说什么鬼话?我什么时候调-戏孩子都有三个的母亲呢?
岳星阑朝他身后的“女孩”伸手:“下来吧,妈妈。”
第128章
马背上的“女孩”唇角轻轻一勾,她拂开岳星阑的手,轻盈从马背上跃下,随手一扯身上的防晒斗篷,露出斗篷下姣好的身材曲线,墨镜往头发上一推,先是朝已经石化的马背上的小王子普朗斯抛了一个媚眼,而后又朝岳星阑张开双臂:“妈妈的小乖乖,好久不见!”
岳星阑在被抱住前无情地阻止了母亲的靠近,以及,“小乖乖”这个称呼真的很羞耻,他突然体会到了真田和柳被切原喊“真田爹”“柳妈妈”的心梗。
白雀被拒绝也不生气,仰着头笑眯眯看他:“小星星是不是又长高了?”
岳星阑点头:“嗯。”应完顿了下,又朝还处于呆滞状态的普朗斯看一眼,问:“妈妈,你怎么会跟他一起过来?”
白雀也朝普朗斯看去,笑容盈盈,更是衬得她明艳动人,普朗斯的脸,也一点、一点、一点红了个通透,正手足无措着想说什么,白雀已收回目光。
“我下飞机后就赶往你们比赛会场,但这里太大,我也不知道去哪找,刚好这小男孩路过,说是要去比赛会场,我寻思着可以搭个顺风车……顺风马,就跟他过来了。”白雀也没想到一来就发现了她乖乖的小儿子,她没打招呼,就想看看儿子能不能发现她,事实证明,儿子的眼神贼好。
岳星阑听得一脑门黑线:“您也不怕被人拐了,又不是没我电话。”
“上一个拐你妈妈的人坟头草已经三米高,不担心啊。”白雀笑眯眯道。
岳星阑:“……”确实,他该担心的是想拐他妈妈的人。
母子俩简单寒暄,岳星阑就将人往日本代表队带,这时候普朗斯也终于回神,眼看女神要走,赶忙下马拦人:“请等一等……”
岳星阑和白雀脚步一顿,两双形状相似宛如红宝石般璀璨夺目的眼睛齐齐看向他,普朗斯脸顿时更红,他甚至有点不敢直视如此夺目耀眼的白雀,但他看向了岳星阑,露出属于王室血脉王子高贵的笑:“请问,你介意拥有一个比你小的父亲哇啊——”后面的话变成了惊惶大叫。
法国队的选手们接住了飞行中的普朗斯,继而对上了岳星阑那双冰冷的红眸,他冷冷说:“我介意,离我母亲远一点。”
说完,他领着白雀就走,但走着走着,他就发现,无数道目光都落在他……身边的白雀身上,而且,是那种眼冒红色小爱心的。
不仅观众席的观众,就连日本代表队那些熟人,也有一半红了脸,包括分明早已见过白雀且对她并不陌生的立海大一行。
岳星阑:“……”
血族的外表啊,就是拥有如此魅惑人心的本事。
“小精市,小赤也,还有仁王、柳……好久不见,都长了高了呀。”白雀很热情地与少年们打招呼,还摸摸切原软乎乎的海带头。
切原平日里咋咋呼呼,在白雀面前可拘谨了,整张脸简直红成了一个红苹果,将属于青春期的男孩子的羞涩展现地淋漓尽致。
白雀从包里摸出了一包糖,然后挨个开始发,这举止……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岳星阑,岳星阑:“……”
家族遗传不行吗?
白雀发糖发到小金时视线落到他背在背上的网球拍上,再又多看了小金一眼:“你是那个孩子的继承人啊?”
“哪个孩子?”小金眼睛黏在白雀手里的糖果上,白雀看着好笑,抓了一把给他,其他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