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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响起,然后是集体大合唱,以及迹部亲自推出的一个七层巨大蛋糕。
岳星阑的感动在看到那巨大蛋糕时变成了窒息,不过很快,他就想到这么大一个蛋糕也不可能是他一个人吃,这里起码五六十人呢,一人一份绝对就差不多了。
他稍稍放下心来,在被簇拥到蛋糕前时朝台上看了眼,惊讶地发现坐在钢琴前的居然是不二,想起不二似乎在艺术上很有天赋,也热爱各种艺术,会弹钢琴好像也不用太意外。
他朝不二比了一个感谢的手势,不二朝他盈盈一笑。
“星阑,许愿吧。”幸村嗓音里尽显温柔。
岳星阑看看他,又望向围在身边的一群人,还有后方的鬼、种岛等几位前辈,心里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愉悦。
他双手合十,在心里默默许下愿望,然后一口气吹灭蜡烛。
今天后,他就十五岁了,又长大一岁!
钢琴声停,但音乐并没有停,不过再延续的不是钢琴,而是萨克斯。
岳星阑朝台上一看,正是穿着一身白色小西装的入江抱着萨克斯,吹奏曲是经典的《回家》,旋律温柔,情感细腻,一听到这音乐,他就想到了在中国的家,他已经整整三年没有回过家……
原本岳星阑以为入江的献奏便是生日礼物的终点,但没想到入江下来后真田和日吉居然上去了,两人手中各一把竹刀,直接来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武斗现场。
接着是越前龙马和小金的组合,两人手里各拿了三个网球,现场表演网球抛球杂技,结果小金这个不靠谱的玩太high,觉得球少了从越前龙马那抢了一颗,不服输的越前龙马又抢回来,抢着抢着,两人就滚做了一团,最后是被两家部员提溜下去的。
更多的人站上了小舞台,就连鬼,都拎着他的吉他献曲一首,德川还表演了他的一指禅。
最后压轴登台的四美人组:幸村、迹部、白石和不二,他们合唱了一首歌曲,且不论歌曲好不好听,至少歌声是悦耳的,且四人往那台上一站,妥妥偶像出道的标配。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场热闹或者该称之为盛大的生日祝福会岳星阑心满意足,他决定,一定好好回报小伙伴们的良苦用心!
那他就用小零食和网球帮助大家提升作为回报吧!
……
……
翌日。
放开玩了大半夜的初中生们仍旧早早出了温暖的被窝,被冻的瑟瑟发抖还得坚持训练。
“星阑,你怎么也跟着训练?”幸村看向身边人问。
岳星阑道:“我今天精神有点亢奋,不想睡。”顿了下,又压低声音说:“精市,这是我第一次接受这么多人的生日祝福,我真的很开心,非常非常开心。”
不用刻意强调非常开心,幸村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愉悦气息,而愉悦的情绪总是能感染人,幸村也露出会心的笑。
“不会是第一次,以后星阑还会有更多朋友,我们会一起给星阑过生日。”他温柔说。
岳星阑闻言两眼亮晶晶,精神状态比夜间更好。
许是有岳星阑的带头,且在过去数天中他树立的定海神针般的形象深入人心,一同训练的初中生们也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又快又好地完成了今日份训练。
一直到训练结束,才有人注意到今天的训练队伍只有初中生,高中生则不见人影。
“哎,U-17世界杯日本代表队的高中生组名单贴出来了!”有人照例去公告栏溜达,看看今天会不会有回合赛,结果回合赛对战列表没看到,倒是看见了日本代表队的名单。
那人一吆喝,所有人都凑过去看。
名单上面共有十四人,从上往下是:平等院凤凰(NO.1)、种岛修二(NO.2)、Duke·渡边(NO.3)、越前龙雅(NO.4)、鬼十次郎(NO.5)、大曲龙次(NO.6)、君岛育斗(NO.7)、德川和也(NO.8)、越智月光(NO.9)、毛利寿三郎(NO.10)、入江奏多(NO.11)、加治风多(NO.12)、袴田伊藏(NO.13)、中河内外道(NO.14)
“只有高中生吗?”乾看着名单喃喃。
败者组的初中生或多或少心里都生出了一些情绪,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当时斋藤忽悠他们在后山训练时有说过他们初中生是有机会站上世界赛场的,可现在呢?名单上只有高中生。
只有!
高中生!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岳星阑,岳星阑目光锁定在名单上,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他心里想的是:如果这就是代表队名单,那么洗牌战的意义是什么?初中生和高中生对战之后,拿到他们徽章的选手徽章又是用来做什么?玩吗?
就在初中生们心里思绪万千时,一阵特殊的声音自上空投来,众人循声望去,便见到了初来集训营时投递250只网球的喷气机。
毫无疑问,又是一波网球雨丢下。
“领队可终于愿意现身了……”斋藤听到喷气机声音走了出来,话音未落,在看见岳星阑时本已得到些许松快的脑仁一下又疼了起来,望向喷气机的眼神都不由投注了三分的热切和期待。
快来个人治治刺头儿岳星阑吧!
哦他忘了,岳星阑是个刚见面就敢骂三船垃圾的刺头,貌似还把三船埋进过坑里。
好的,那没事了。
斋藤选择安详躺平。
喷气机在地面停稳,赤着脚一如既往邋里邋遢的三船从喷气机上下来,凶神恶煞的一张脸在见到一群初中生后更显阴沉,他掀了掀眼皮凉凉道:“臭小鬼们,又见面了,我是日本代表队的领队三船。”
拜岳星阑所赐,败者组的初中生们一早就知道邋遢醉鬼三船是U-17集训营的总教练,如今他当日本代表队的领队算是意料之外的意料之中。胜者组虽不认识三船,但过去这些天他们多少也听败者组的同伴讲述过在悬崖训练的具体细节,自然也包括被岳星阑怼过多次下过多次面子的三船。
切原傻憨憨道:“原来邋遢教练是真的脏兮兮邋遢啊?”
此话一出,三船耷拉的眼皮一掀,手指往他一指道:“那个小卷毛,你过来。”
“我吗?”切原指指自己鼻尖。
三船刚说出“就是你”便是一噎,无他,他看见一个家伙无声无息站到了小卷毛切原身边,左右两个眼皮开始疯狂地抽搐。
得到肯定答复的切原刚准备过去,倏然肩膀被人勾住,他侧头一看,发现是岳星阑,欢快又亲昵地喊了一声:“星阑前辈。”
岳星阑顺势揉揉他的海带头,眼神凉凉看着三船,语气冰冰凉凉道:“切原赤也,我的后辈,不仅他,初中生都我罩着。”
如果你识相,就管好你的手脚,谁也不准碰,如果你不识相,我不介意再埋你一次。
三船从岳星阑的眼睛里读出了他的内心